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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第1页）

张安廷医生点点头，心想……典型的被害妄想症。

&ldo;说是政府，但那些人不是国安局，不是情报局，不是任何一个曾经被人知道的情治单位，而是一个系统，一个组织外的非组织，连总统都不见得可以掌控的神秘单位……很可能，历届总统没有一个知道那些人的存在。&rdo;

&ldo;继续。&rdo;

张安廷医生点点头，心想，连总统都不见得知道，这样预算要怎么编列啊？

老鼠王神色痛苦，第二条大便好不容易採出头来。

&ldo;那个组织，早就研发出一种特殊的暗码，将暗码整合在手机的电磁波里，长期播送的话就会产生深度催眠的作用，影响到人类的潜意识。不过那套特殊暗码不是每个人都会接受，对自我意识强的人，那种不正常增幅过的电磁波只会让他头痛，但是对那些在人群中比较没有主见的小角色来说，暗码的力量会令他们渐渐屈从，改变他们的行为，甚至是思想。&rdo;

什么乱七八糟的&ldo;催眠暗码整合在电磁波&rdo;？

这种随便搭着科学的顺风车鬼扯出来的东西，完全在物理知识上站不住脚，任何一个有认真在上大学物理课的人都不可能相信的。

张安廷医生克制住想吐槽的衡劲，安静等待老鼠王说出更多的东西。

&ldo;她，开始看电视了吗？&rdo;

&ldo;每个人都看电视。&rdo;

&ldo;医生，你知道我在说什么。&rdo;

张安廷医生身体一震。

&ldo;……你是说，对着没有讯号的电视发呆？&rdo;

&ldo;是吗？已经开始了吗？&rdo;

&ldo;你以前也有过那样吗？&rdo;

老鼠王诡异地咧开嘴角：&ldo;电视里有东西。&rdo;

&ldo;有什么东西？&rdo;张安廷医生立刻追问。

&ldo;等到最后的『确认』完成，电视里还会有更多的东西。&rdo;老鼠王冷笑。

接着，不管张安廷医生怎么问，老鼠王就是不肯直截了当地回答电视里有什么。只是自顾自滔滔不绝解说神秘电磁波里的加料暗码，是什么样的加密形式，撰写方式接近哪一种电脑程式语言，听起来像什么，感觉起来像什么。

虚无飘淼的，空泛异常，前后逻辑又常常搭不上嘎。

老鼠王在说这番奇怪的理论时，语气跟教授上课没有两样。

如果不是老鼠王一边论述一边用肛门剪大便，差点就会被他唬住了。

&ldo;到底，这么机密的事，你从哪里听来的呢？&rdo;张安廷医生好奇。

他完全不信，但这套说法还蛮有想像力的，于是半推半就顺着老鼠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