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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欣妹妹,我猜你是想知道,为什么你的针在我的身上没有效力吧?”柏震得意地说着,脱光了上衣,伸手将肩上的毒针一根根拔下来,慢慢地扔在地上,淫邪道:“我的小美人,你看,这是什么?”一只扁瓷瓶,擎在了九阴秀士的掌心。
蓝欣的两眼直,愣了片刻,尖声叫道:“我爹的解药,怎么会在你这儿?快把它还给我!”猛地扑过去,就想抢瓷瓶,却未能如愿。
“我的好妹妹,干嘛这么激动嘛?你还不知道吧?我在太白山遇见你爹了,我二人可是一见如故哇,业已定下了翁婿之约,这瓶解药就是你爹他送给我的见面礼。”柏震油腔滑调地说道。蓝欣却矜持全无,歇斯底里地喊道:“胡说八道,我爹就是死也不会把他的解药送给别人的,你说,你到底把我爹怎么样啦?”
“唉”九阴秀士当即换了一副沉痛的表情:“本来想过两天再告诉你,既然你这么急着问,我也只好以实相告了,你爹他替三垣宫出头,跟侠义道开仗,叫人给杀了。”
蓝欣的身子一抖,复又厉声叫道:“你骗人!一准是你害死了他,我跟你没完!”说着便要扑上来动手撒泼。
柏震连忙出手制服蓝欣,用力抓住她的双肩,凝视着年轻女人那泪光闪动的眼眸,神情郑重地说道:“好妹妹,我可以指天誓,第一,你爹确实已经死了:第二,是死在乾坤刀客钟肇鹏的手下,与我没有半点关系,这解药是我在他的尸体上找到的。”说话间他的双臂滑下,将泪水涟涟的蓝欣拥入怀中,听凭她的拳头,雨点般的落在自己的臂膀,心里面则得意非常,因为他知道,自己几年来,梦寐以求的事情就要实现了。
其实,蓝欣和她父亲蓝一清之间的感情算不得如何深厚,甚至可以说恨多于爱,只因她的母亲生下她以后,做下了病,无法再生孩子,一心想要男丁承己衣钵的蓝一清,一口气连着纳了三个小妾,新欢在抱,便将她们母女抛在脑后,只是一年半载的,派个弟子送去些粮食和银两。
七年之后,她那积郁成疾的母亲含恨西去,十三岁的蓝欣便成了一匹野马,和她父亲门下的弟子们一起习武练功,淘气顽皮,惹祸捅漏子乃是家常便饭,再过几年,她出落成了样貌标致的大姑娘,于是乎,师兄弟间为了她,争风吃醋,屡起风波,有好几次差点闹出人命来。直搞得蓝一清焦头烂额,便打算及早把她嫁出去,省得烦心。正巧,典元通上门为子求亲,便一口应承下来。
哪知蓝欣早有中意之人,敢想敢干的她怎肯认命,表面上顺从,暗地里连蒙带唬筹了不少银两,拉上自己的相好,逃出川西,直入中原。与其私奔的那个人,就是常年给她们母女送钱粮的凌希厉。
之所以涕泪滂沱,一半是为了失去父恃,再也无法跟柏震抗衡,攫取血手会大权的企图将化作泡影,对于野心勃勃的她,不能不说是一个无比沉重的打击。另一半是由于感伤自己日后的处境将更加艰难,再不屈从于九阴秀士,怕是连血手会也没有她立足之地了。再者,她不是水性杨花,朝秦暮楚的女人,对凌希厉还有着一份情。
柏震乘蓝欣心神恍惚之际,大举进攻,上面狂乱地亲吻年轻女人的双腮和嘴唇,下面解带子,剥衣服,很快,蓝欣的身上已是一丝不挂,她却没有一丝抗拒,惟有泪水奔流。“宝贝儿,别哭坏了身子,以后有我来照顾你,这血手会只要是我柏震的天下,就是你的天下。”九阴秀士边投其所好地许着愿,边将赤身的蓝欣抱上了自己的床铺,并瓦解了她的最后一到防线。
抱定受虐之心的蓝欣,一声不吭,任由柏震所为,不想对方乃风月场中的老手,对付女人很是有一套高招妙法,绝非凌希厉可比,动起手来可说是不温不火,不徐不疾,上下左右几番拨弄,开始还是冷若冰霜的蓝欣,禁不住春情荡漾,焚心,喘息中,间或出一声声动情的呻吟,到后来,竟然抛却了廉耻之心,陷入了从未有过的疯狂……
“门主,干这种事儿,你很在行嘛,也不知有多少女人栽在了你的手里?”半个多时辰过去了,黑暗中传来蓝欣娇嗔的话音,语调中透着满足后的慵倦。
“啊,不多,”柏震不无得意地答道:“算上你,才五个,而且,其中的两个已经不在人世了。”
“哟,你还想占几个?真是应了人家说的那句话,贪心不足蛇吞象。告诉我,那几个都是什么人呢?死的两个又是怎么一回事呀?该不会是让你杀的吧?”蓝欣撒娇道。
柏震略作沉吟道:“反正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你已经是我的人了,说给你听也无仿,这头一个就是我的正妻,是家里订的,倒是门当户对,人样子也还说得过去,勤快、节俭,操持家务算是把好手,现在还住在太原,我近两年很少回去,不过,日常的花销可从来没短过她的。第二个便是引我进血手会的人,就是为了她,我才死心塌地的干上了这个行当。”说到这里,九阴秀士的语气变得轻柔起来,敏感的蓝欣不由得心生妒意,酸溜溜地问道:“这么说你很爱她喽?她……现在在什么地方啊?”
柏震轻叹一声,幽幽道:“七年前,我们去暗杀綦毋梦龙的时候,小慧她……死了,紧接着血手会也散了,我在家猫了几年,闲暇无聊之中,纳了两个小妾,模样嘛都还不错,可是当我出来重建血手会后,其中一个耐不住寂寞,勾搭上了小白脸,叫我现后,狠狠地收拾了那一对狗男女。”
“嘻,还有这种事儿,我倒想知道你是怎样弄死你小妾的。”蓝欣历来就对残酷血腥的事情颇感兴趣。
“你的好奇心可真强啊,就不怕晚上做恶梦吗?过去的事情我不想再提了,总之,我敢打赌,如果他俩有来生,就是刀按脖子,也绝对不敢再干那种事了。”九阴秀士语调忽冷,直听得蓝欣的心底泛起阵阵寒意,暗道:“这个家伙,什么事都干得出!”柏震忽的用力搂紧了她,半真半假地说道:“你也给我小心着点,要不然,给我抓到,会比他们更惨!”
蓝欣听得出来,对方说的并非戏言,但好胜的她不愿输在嘴上,娇声抢白道:“哼,我才不怕呢,只不过我不会去干那种蠢事,要是有朝一日,真的喜欢上了别的什么人,一定先杀了你,再去和他好。”
“好,够狠,正对我的脾气。”柏震言不由衷地赞道,又要对怀里的年轻女人动手脚。蓝欣推开他,娇嗔道:“别急嘛,人家还有正事要跟你商量那。”柏震略感扫兴道:“这个时候还谈什么正事嘛,有什么话明天早上再说不行吗?”
“不,人家就要现在说!”蓝欣又撒起了娇。“好、好、好,你说,你说吧。”九阴秀士只得让步。
蓝欣心里面得意,接着说道:“哦……是这么回事,依我看熊家兄弟,尤其是那个巴天印,都很难摆弄,咱们得再招一些对咱们忠心的人,来与他们抗衡才行,你说对不对?”
“这个我当然知道,我又何尝不想多招几个自己贴心的人,可是眼下要找身手好,又没有野心的人,谈何容易呀!”柏震无奈地说道。
“我倒有个法子,我爹一死,他的门下必定风流云散,绝大部分会去投靠其他四家,我想偷偷回去一趟,在他们中间活动活动,招募一些人,他们的武功固然不是太好,比不上熊、巴等人,可是施毒下毒的手段,有不少还在我之上,给以重利,肯定能死心塌地为我们卖命的。”
哼,不过是你想找些心腹罢了,等到时机成熟时,就一脚把老子踢开,自己掌控血手会。柏震心道,但是他并没有揭穿蓝欣的心机,他有把握驾驭五毒门的人,以牵制熊、巴、尚、夏诸人,随即顺水推舟道:“好哇,不过你得多用点心,挑几个机灵点的,别都象秦家兄弟似的,说尖不尖,说傻不傻的,给你当保镖尚且误事,放他们出去做事,怎么能叫人放心?我看这样吧,你先大致挑几个,然后带到指定的地方,我再当面筛选,合格的才能带回来,好不好?我再给你三百两银子做经费,多上点心,这银子可都是拿命拼回来的,别拿去打水漂。”
“人家知道了,你放心好了,明天一早我就动身,行吗?”蓝欣试探地问道。
“不行,绝对不行,要走至少也得三天,不五天以后才行。”柏震的反对,令蓝欣的心里美滋滋的。九阴秀士凑近她的耳边道:“你刚刚让我尝着滋味,就想吊我的胃口,会要了我的命,咱俩得把过去浪费了的时光抢回来出行。”
“抢什么?有什么好抢的?噢……你……”蓝欣仍在那里假装糊涂,待她重又被柏震压在了下面后,方喘息着说道:“你这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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