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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的也不再多言,他只是坐下来,看向段清扬,问:“给我靠一下。”
段清扬紧张:“这是可以说的吗?这不好吧,我们什么关系,这是可以靠的吗?”糟糕,一紧张就开始乱说话,又错过了好机会。
贺祺然:“你是不是晚上在被窝里背梗?这种老梗还要玩吗?”
到最后,段清扬沉默地坐起来,拍了拍自己的肩:“双开门大冰箱,给你无微不至的依靠。”
贺祺然的表情一言难尽:“你管这叫双开门?有一扇门宽就很好了。”
平心而论,段清扬的身材不算夸张,在同龄男生里也算是高的,肩宽也足够,反正和清瘦不搭边,却也不过分健硕,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那种。贺祺然生病的时候靠过段清扬的肩膀,当时就嫌弃他的肩膀太硬了。但显然和双开门没有半点关系。
贺祺然威胁:“你不要再说话了,再说我就走了。”
段清扬没再说什么破坏气氛的话,显然是意识到他越努力越心酸。段清扬想不明白,明明第一次去然然家时,他还能撩到一把,怎么现在真的用心去做,却惨不忍睹?
段清扬还在纠结时,贺祺然清冽的声音把他拉回现实:“我的妈妈是名门闺秀……差不多就是oldmoney,反正是又看重钱又看重出身的家族里养出来的大小姐。”
见贺祺然沉默,段清扬想了想,问他:“所以你也是小少爷?不对啊,那怎么跟我似的,也喜欢用拼夕夕……说到拼夕夕,我上次给你的那个午睡枕你用了吗?好用吗?我精心挑选的,性价比最高的那个。”
贺祺然掐了一把他的腹肌,梆硬,非常没有成就感。他皱眉,不高兴地捶了他一下,阻挡段清扬的胡说八道:“挺好用的,别打岔,就算是活跃气氛也不行。”
段清扬撇撇嘴,意识到一招不能重复用太多次,贺祺然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意识不到。
“我不是小少爷,我妈那边的亲戚都不怎么喜欢我,但是这些年,碍于我妈的身份和对我的态度,他们对我也算过得去,但在那边我是外人,待着总觉得别扭,所以我很少回去。”贺祺然闭上眼,轻描淡写把那些藏着刺的过去带过。
“当初,祁小姐……也就是我妈妈,我还是习惯叫她祁小姐。祁小姐和老贺在一起的事,她家里人是不同意的。阿婆没跟我说他们怎么认识的,直说是穷小子和大小姐不匹配的爱情。那时候的老贺的事业刚刚起步,祁家的人都看不上老贺,但是祁小姐很爱老贺,爱到最后,她愿意为了老贺私奔。那时候的他们是相爱的,爱得轰轰烈烈,什么都不在乎。”贺祺然像是在陈述别人的故事,语气平静,“虽然听起来很浪漫,但顺带一提,当年阿婆也不看好他们,阿婆和我说,相爱很简单,但是相守很难,大小姐没吃过苦,爱意总有一天会被现实消磨的。”
贺阿婆对贺祺然总是纵容的,她也没有瞒着贺祺然,在贺祺然能记事的时候,她就很郑重地问过他,要不要知道自己的过去,几岁的贺祺然毫不犹豫点了头。
段清扬对祁家有印象,祁家上下只有一个人能被叫做“祁小姐”,年纪也刚好对得上。好像他有个表姐嫁给了祁家?他也记不清了,这种大家族的坏处就在于,亲戚太多了,段清扬根本分不清一点。祁家在燕京也是个大家族,这一代只有一个女人拥有祁家最多的股份和财富。
段清扬眼睛一眯,贺祺然只是一笔带过那些破碎的美好,但想到祁小姐的生平,段清扬也很容易想到贺祺然的父母到底为什么会走到那个地步。
——那个祁小姐啊,现在还像个没长大的孩子。
“阿婆说的对,爱这种东西,没有现实的物质基础,就是空中阁楼,看起来美好,但完全没有根基,风一吹就摇摇欲坠,只差一点外力就能戳破虚假地美好。只是在爱意被消磨之前,在美好被戳破之前,他们有了我,于是爱意得以延续。”贺祺然其实很讨厌这种说法,他是父母相爱的证明,也是他们年少轻狂的耻辱,多可笑,他的诞生居然有这么多意义。
“你见过镜子吗?砸了镜子后,它并不只会四分五裂,还有背后粘着胶水的镜子,明明已经没有任何用处了,却还是自欺欺人地维持着圆满。据说当年他们真的挺爱我的,在怀上我三个月的时候,他们吵得不凶的时候,能心平气和地坐下来给我取名字。无论是姓贺还是姓祁,他们都想了很多有美好意义的名字。”贺祺然眯眼,语气近乎淡漠,“可是最后,我的名字是阿婆取的。”
段清扬从这句话里察觉到了些不寻常的信息。若是真的只是爱意消磨干净了,一拍两散,和平离婚当然不会让尹璇避之不及,怕是当年的情况很惨烈,闹得不死不休才最可怕。
贺祺然接着往下说:“爱意被消磨得很彻底,祁小姐本身情感上有缺陷,老贺也不是什么好人。他们想要占有彼此,却已经没有了爱。生下我之前,他们已经吵过很多次了,祁小姐几次三番放话要回燕京,但都心软了,怕她肚子里的我禁不起颠簸。后来,我出生了,他们……已经没有了爱意,在着手准备离婚了。”
贺祺然对这段记忆没有半点印象,但贺阿婆如实地转达了当时的情况——
“因为闹得很僵,我这个当初的爱的结晶只会一遍遍提醒他们,当初他们到底有多荒唐,为什么会为了对方这种烂人不顾一切,所以他们都不待见我,只请了保姆照顾我。祁小姐的性格有些反复无常,她一边觉得老贺不是个东西,一边又拿不准对我的态度。她心情好时,会抱着我一遍遍说我是她最爱的孩子,是爱的结晶,是全天下最讨人喜欢的孩子。但心情不好时,她看见我就会向我砸东西,有玻璃杯,有枕头,有她看的厚厚的书,反正手边有什么就会丢向我,好在保姆很尽责,虽然觉得雇主精神有问题,但还是尽职尽责地保护了我。”
段清扬心一紧:“……当时,你只有……”
“两岁?差不多吧?”贺祺然也记不清了,这些事都是保姆告诉贺阿婆的,贺阿婆再转述给他的,贺祺然的记忆里,只有穿着蓝裙子的女人抱着他低声哄他的样子,其他的都没印象。人总是这样,明明痛苦的记忆总是会残存在心里,但还是奢望着那点可怜的温暖。
虽然已经猜到当时贺祺然可能年纪不大,真从贺祺然嘴里听到年龄时,段清扬还是忍不住心疼:“……我从不认为母亲就该相夫教子,但我也不认为,一个母亲可以这么对待孩子。”
高女士想做什么,无论是段爹还是段清扬,都是双手双脚赞成的,他身边也没有这种父母,而且在这段故事里,贺爹好像完全隐身了,这也是个很恐怖的故事。
贺祺然笑起来,他没有接段清扬的话,只是自顾自说下去:“后来,老贺和祁小姐终于如愿以偿离婚了。虽然祁小姐看起来喜怒无常,但她对我还有一点爱吧……只是这份爱太扭曲了。老贺就不一样了,他压根不愿意见我,在祁小姐明确表示让他把我接走时,他不愿意来接我,于是……在我两岁半的时候,我被祁小姐赶出来了。”
贺祺然眉眼弯弯:“没说错哦,是被赶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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