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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火犯被处决的第二天,慈宁宫传出一道懿旨,充容沈氏被降为选侍,封号为“弃”。除却首领太监徐献文被调入凤藻宫,其余贴身服侍者如眠玉暖晴之类,一律被杖毙,其余宫人被逐出上清皇城。
馥心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才是刚刚梳洗完毕。她身子愈大,也是越发慵懒起来。
“天气真是越来越热了。”馥心懒洋洋地靠坐在贵妃椅上,任由兰菱给她梳发,苏喜才是刚刚汇报完有关沈贞儿的消息。
“其实哪有这么热,只是娘娘怀着个火龙丹,才是觉得热呢!”云岚正在桌边布置菜品,听见馥心这么一说,笑着回过身,“娘娘这一胎,一定又是个又白又漂亮的小皇子呢!”
馥心静静一笑,半抬起头冲着苏喜颔首:“徐献文还在外面吧?让他进来,我有话交代他。”
苏喜躬身一千,快速回转过身,绕过放了冰块的水缸,唤着徐献文让他进来。
“娘娘圣安!”徐献文跪地一礼到底,声调中听不出他是什么想法。
“这事做的好,本宫才是要重重赏过你。”馥心轻抬起一手让兰菱停下梳发的动作,才是缓缓起身,冲着徐献文含笑道,“若不是常年搜集了沈贞儿堕胎的证据,她倒台得有怎能这样快?寿文的仇,也算是报了。你这般深明大义,后宫众人,定会真心实意地感激你为大家除了一个祸害!”
徐献文低着头一言不发,好像根本无视馥心的赞美。许久。他才是缓缓说道:“娘娘要是这么说,就让奴才无地自容了。奴才,其实自私的很,正如娘娘说的,奴才只是想给弟弟报仇而已。”他缓缓抬起头,目光幽静地看着馥心,“娘娘……奴才……”
“你是想出宫吧?”馥心怎会不明白他的想法,微微垂下眼帘一笑,“本宫在平山皇庄后面给你弄了一处三进三出的宅子,里面有两个女子。都是签下卖身契的——你若愿意留在平山。便住在那里,如果不愿意,就随便变卖了,去你想去的地方吧!”
徐献文目光中倏然是吃惊。他没想到馥心就这样轻易地放过自己!他就这样呆呆地看着馥心绝美的容颜。在惊愕的瞬间觉得自己真是唐突。赶紧低头道:“奴才罪过!”
“走吧,都走吧。”馥心忽然这样说着,又是靠在了贵妃椅上。合上眼睛冲着他摆手,“在本宫后悔之前,赶紧走吧!”
也只有贴身的兰菱,才是明白馥心为何这般痛苦。
几日之后,一道圣旨改红蕊名字为朱蕊心,下嫁镇梁王燕飞虎世子燕楚熙为世子侧妃。海妃亲自为朱蕊心准备了大量的嫁妆,从宫中声势浩荡的一路抬出上清皇城。朱蕊心落泪再三别过馥心,才是登上花轿。
馥心一转身,已经哭得泣不成声。
“娘娘……娘娘!这是大好的日子,您不要哭了。”话虽如此,兰菱的嗓子也是硬了,环视过整个萱漓殿和送别的宫嫔,人人都是一副悲怆的模样,仿佛是送走了一位贴心的长姊。
付羽瑶一面用帕子按了按眼角,扶住馥心才是说道:“馥心,你有了身子,别是冲撞了,放喜炮之前,还是回去吧。蕊心知道你的心意,就足够了。”
话是这样说的,可馥心就是难过,华族的规矩,有孕的女子被称为“有四只眼”,是不能看这些婚丧嫁娶之事的,她只得强忍着一肚子的泪水,由陈韵榕和燕柔嘉扶进正殿,门外已是喜炮阵阵轰鸣。
“蕊心真是好福气呢,由姐姐亲自给准备嫁妆,又是嫁给镇梁王世子,姐姐就不要悲伤了。”陈韵榕恬静地拉着馥心的手。那日起火,她头发被燎得坏了一大片,现在剪掉了烧坏的部分,只能简简单单的盘起来,连步摇都簪不住。
馥心哭了一气,才是强忍着悲伤,拿兰菱递上来的热毛巾擦了把脸道:“韵榕,我一直想问你来着,那日失火,有没有烧伤你?若是有伤,可不要忍着,天气越来越热了,万一感染可就不好了。”
“没有啦,当时发现的早,皇上抱着我就跑出去了,只是我头发散着,被烧了些……我从来不知道,头发被火燎到,竟会卷起来哦!看上去还有点好玩呢!”陈韵榕见馥心终是不哭了,想着说一些轻松愉快的话题,“姐姐你知道么?前些日子,我哥哥捎来信儿说,有焰族人在杨湾城开了一家烫头发的店铺,就是用烧红了的钩子来卷头发,烫出来可漂亮了。我跟哥哥说了,下次要进宫的时候,带几个手艺好的女师傅来,给咱们姐妹烫烫头发,一定好玩的很呢!”
燕柔嘉一听也是来了兴致:“韵榕妹妹,这是真的吗?也给我一起烫烫吧?”
“好的呀,只要姐姐们有需要,就一起烫!”陈韵榕跟燕柔嘉入宫之前就是闺中密友,进了宫以后,两人的关系虽是有些微妙,却还是姐妹无疑。馥心看着她俩,心情渐渐好了些,听着喜炮锣鼓渐渐远去,还是叹了口气。
苏喜挑帘进了门,先是一千道:“娘娘,诸位小主!世子侧妃的轿子已经出宫去了。娘娘该是撒喜了。”
撒喜也是华族人的婚嫁习惯,一般是由娘家的姐姐,姑姑等女性已婚者来做——民间多是拿着红纸包一些散碎银子或者铜钱,撒出去给过来贺喜的宾客;而在宫中,馥心则是准备可很多更加实用的东西给这些宫中的姐妹。凡事今日过来贺喜的宫嫔,没人会得到一个精心准备的礼盒,里面是两锭金元宝,一盒上好的湘南胭脂,两颗波斯国进宫的螺黛,一支荷花步摇,还有一块未经雕琢的玉石料。
馥心没心思一个个赏过,懒懒地冲着苏喜说道:“我乏了!苏喜,你跟李怀江玉把东西都分发下去吧。韵榕,你陪我说说话再回承乾宫吧——唉,雅歆殿失火被焚之后,咱姐儿俩都没好好说过体己话。”
陈韵榕求之不得,就是留了下来;燕柔嘉听她话中的意思,并不打算挽留自己,便是起身别过,出了门领了自己的礼盒,便跟付羽瑶一起回颐福宫去了。今儿夏莞茹也来了,只是没待多久,她是最早退出凤藻宫的,却也是领到了属于自己的礼盒。田萧两贵人见她走了,也没有多待的意思,早早拿了东西走了。
馥心不管这些事,将众人遣下去,拉着陈韵榕进了内室,才是说道:“韵榕妹妹,我翻了彤史和起居注,你说那个有关皇后的事,大约是真的了。”
“皇后走影儿(指宫中嫔妃与除皇帝之外发生关系)的事,是真的?”陈韵榕并无多大惊讶。
馥心点了点头,徐徐说道:“我翻过起居注和彤史:皇上招幸白晓雪是八月初七的事,而白晓雪的信期是七月十四,怎么可能呢?”
“可是……既然是很明白的事,皇上为什么不起疑呢?”陈韵榕的疑惑,也是馥心最是疑惑的——这是明摆的事,这个白晓雪的胎,十之不是皇帝的,可现在呢?皇帝不仅认定了这一胎是他的,还大大赞赏过白晓雪,想到这里,馥心静静地笑了。
“姐姐是笑什么?”陈韵榕给她这个毛骨悚然地笑吓了一跳。
“恐怕,是因为大小金川的战事吧。”馥心很平静的地说道,“白家现在是受皇上倚重的忠臣良将,皇上得靠着他们平定战乱……白晓雪这个腌臜事,若是事发了,定会被赐自尽的,若是白晓雪这个皇后被废了,白家人怎么可能替皇上平定大小金川?前线战事功败垂成,对皇上没什么好处。远远比一个来历不明的私生子重要——毕竟私生子,很容易就被解决了。”
陈韵榕听了这话微微抖了一下,长叹了口气道:“韵榕不如姐姐啊!”
“当年我刚进宫的时候,要比韵榕傻的多呢。”馥心把当年自己的事情一一说给陈韵榕听,说得她脸上露出微微笑意:“姐姐这辈子,真是不容易呢!真且是那句守得云开见月明呢!”
“我倒还真盼着那一天。”馥心盈盈笑着,“韵榕,这一句守得云开见月明,也是做姐姐的跟你说的。其实,当年太皇太后,早就属意于你做这正宫娘娘,我也冷眼看着,你的出身,你的才貌,你的人品,都是上上等的,母仪天下,本就是你大宁郡主的事——其实我一早就跟皇上也建议过,可是皇上现在倚重白家,你可要有个数。”
陈韵榕听了这话怎能不惊?惶然起身,随后福身在地抬头看着馥心:“姐姐你要明白,韵榕无心为后!只想做姐姐的马前锋而已!挡在咱们姐妹面前的人,谁也别想好过!”
馥心听了她这话,脸上露出些感动,她本想拉着陈韵榕起身,可陈韵榕却是继续说道:“姐姐,说句死罪的话,韵榕本无心进宫。一直以来,是太皇太后和毓锦公主的要求,我才是进了这个不见天日的地方!每天跟坐牢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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