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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折腾了许久遍体鳞伤,三观尽碎的皓帧来说,这个世界是那么地陌生,遍布杀机,虽然是个冒牌货,好歹容貌一模一样,还有一朵梅花,杜芊芊是他唯一熟悉的了。虽然她不如吟霜服侍地周到,连粥都能烧糊了,却也曾良心发现救了他一命的,在他回京之前就让她勉强伺候着吧。
就这样,凭着芊芊卖掉的首饰,皓帧依然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贝勒爷日子,当然为了菜色没有色香味俱全,房屋漏风漏雨,前主人留下的破衣烂衫他很是朝芊芊发了几顿脾气,要不太烫,连再次煮糊的粥都给掀了。
面对暴怒的梅若鸿芊芊只能尽力忍耐退让,不停地做事想要他满意,为此手上撩了好几个水泡还要去洗衣服,每天忙得跟个陀螺似地。
意莲偷偷去看女儿,本想劝劝她的,却什么都说不出口,憋了一肚子苦水泪水向杜世全倾诉。杜世全不耐烦地说:“就像你说的那是芊芊的命,那是芊芊的债,让她去过她的命,去还她的债吧!跟我说有什么用呢,你还要我养着他们吗?!你还嫌我们杜家的脸没有丢尽吗?!省省心吧,教养好小葳才是正理!”一番话说的意莲只能把注意力全部投注到儿子身上了。
得知梅若鸿回家了,醉马画会的人都去探望他,见他还是以清朝贝勒自居,芊芊洗尽铅华地悉心照顾,都想出一把力,帮帮他们,于是请来了教堂里的洋神父,给若鸿驱魔。
在通风透气的水云间里,梅若鸿被固定在椅子上,头部低垂,双手紧握。神父身着法衣佩戴紫色圣带,一脸肃穆地站在他面前。
芊芊和画会成员都紧张地坐在一侧,注视着两人。
神父一边诵读着开场白:“万能的天主,请原谅您迷失的仆人所有的罪恶。请赐予我永恒的信念和力量,使我能借助您神圣的力量,怀着自信,放心地对抗这残暴的凶灵……”一边往大家身上撒圣水。
皓帧大骂:“你这黄毛鬼敢用水淋我,我要用尿淋你!”
神父不为所动,划十字并将他的手掌放在梅若鸿的前额上,皓帧拼命摇头晃脑想要躲开“黄毛鬼”的触碰。
神父向耶稣、圣母玛利亚和圣徒请求帮助,使他能尽力拯救梅若鸿的灵魂,皓帧向中国传统宗教求助:“玉皇大帝,王母娘娘,佛祖罗汉、观音菩萨,齐天大圣孙悟空快快打杀了这只‘黄毛鬼’,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这样子好像宗教对决,画会成员不住偷笑,神父皱眉,大声念着:“我驱逐你,极其邪恶的凶灵!所有凶灵!每一个凶灵!以我主耶稣基督之名:从天主创造的这个生命身上彻底根除并驱逐出去……”
“我才不是凶灵,我是大清驸马,硕王府世子富察皓帧帧帧帧帧……”
“煮椰酥是什么点心?!好不好吃?”
“我是女娲娘娘用泥捏的,才是不是天竺创造的!你这黄毛鬼一定是用大粪捏的!”
皓帧如此作答。
画会成员狠拍膝盖,竭力忍耐着,神父脑门上蹦出好多“井”匆匆结束了这场闹剧,直叫这个凶灵太过凶恶,他要向梵蒂冈求援。
见驱魔毫无效果,大家只能失望地离去,汪子璇留了下来,想用她肚子里的孩子来唤醒梅若鸿。
皓帧对此反应很剧烈:“你怀孕了,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是不会认这个来路不明的野种的!”
子璇大受打击:“若鸿,这是你的孩子呀,就在芊芊去上海的五月!若鸿你快出来,你要负起做父亲的责任啊!”
“我是富察皓帧,堂堂大清驸马会和你这种放□□子有纠葛?!”说着他从那堆在他眼中是垃圾的油画中拿出一副,画上正是子璇的裸,体,“像你这样的娼妓我怎么会看得上眼,看你袒胸露乳的样子简直倒尽胃口!呸!”
“啊!”子璇看到画着自己曼妙身躯的杰作被梅若鸿恶狠狠地踩踏,尖叫起来,上前与之争夺却被他推翻在地,又气又恨之间只觉得小腹一阵疼痛……
芊芊听到看到了一切,她呆了,愣了,连手中刚洗完的衣服掉在地上再度变得肮脏都无知无觉,看着面容扭曲将自己得意之作踩在脚下的梅若鸿,看着躺在地上痛苦□□流血的汪子璇,她心乱如麻。过了片刻,她拾起衣服,赶在两人发现之前回到湖边,一遍一遍揉搓着衣服:自己又文身又跳楼,闹得如此轰轰烈烈的跟定了若鸿,甚至不惜与爹爹断绝关系,这么多天过去了,爹娘没有半点关心,他们真的已经放弃自己了;自己倒是相信子璇不会欺骗他们,孩子也许真的是若鸿的,可若鸿他不愿承认啊。
她柔肠百转,只能当做什么都不知道,跟着若鸿一条道走到黑了。
当她洗完衣服,回到水云间,子璇已经不见了,那副画也不见了,只留下一地鲜血证实她没有听错,也没有看错。从那以后画会的人再没有来过,好像他们已经和梅若鸿恩断义绝了。子璇怎么样了?她肚子里的孩子怎么样了?她不敢问也不敢想,每天用高强度的劳作麻痹自己。
可上天仍然嫌她受的刺激不够,翠屏带着画儿找来了。
桌上摆放的灵位,那封五年前从“杭州西湖边水云间”寄出的家书还有那个肖像若鸿的小女孩仿佛都在嘲笑她,嘲笑她的识人不清,嘲笑她的天真无知,她输了,输给了这个风尘仆仆,骨瘦嶙峋的中年妇人,她一切一切自以为是的牺牲都抵不过沉甸甸的现实——梅若鸿早已娶妻生子,她只是个妾!
她极度想要逃离这充斥着一家三口的水云间,可梅若鸿再次犯病了:他掀翻了祖宗灵位,撕碎了家书,还对那个年幼的孩子拳打脚踢,口中骂道:“我是大清驸马富察皓帧,我的家是北京城里的硕王府,我娶的和硕公主,哪里看得上你这种无知村妇,快带着你的野种滚出去,不然我打死你!”
翠屏护着画儿很是挨了几下拳脚,芊芊看不过去,赶紧把她们母女拉走。看若鸿没有追出来才对翠屏解释道:“若鸿受了刺激魔疯了,在医院里看了很久也治不好,他总是说自己是大清额驸叫皓帧,怎么说不听的,只能顺着他的意思,不然他要打人的。”
翠屏一听傻了眼:“啊!怎么会这样!家乡那场大水灾,田地都淹没了,没吃没喝的,跟着就闹瘟疫,饿死的饿死,病死的病死,爹、娘就在那次天灾里,染上痢疾撒手归西了,大哥和小妹,也跟着去了。我的身子就越来越差了,我就怕自己熬不过去才带着画儿和爹娘牌位托付给若鸿,没想到,真是没想到啊!真是没活路了!”
看娘哭了,画儿也跟着哭起来,芊芊也没想到这妇人居然经受了这样莫大的痛苦,想到自己这几个月所受的苦难,忍不住也哭了起来。
抱头大哭了一阵儿,三人整理思绪,这样的情况除了治好梅若鸿的疯病没有别的出路了。
于是翠屏以伺候驸马爷的嬷嬷带着画儿回到水云间,可住了没几天,她就发现梅若鸿的不事生产好吃懒做,骄奢淫逸。她虽然没什么见识,可“嫁汉嫁汉穿衣吃饭”的俗语还是记得清清楚楚的,她千里迢迢地找来是想让梅若鸿抚养妻女,而不是伺候“驸马爷”的,于是她立即开始打听如何治疗丈夫。
翠屏是个受到封建迷信压迫并视之为真理的无知妇人,她所寻求的治疗手段也极度迷信——她找了一位据说十分灵验来自山东的神婆来驱邪。
对着抽筋似地蹦来跳去的神婆,皓帧嗤笑道:“我是大清驸马皓帧,未来的硕王爷,身上有龙气,什么妖魔鬼怪敢上我身!”
神婆抽了一阵儿,突然翻了白眼,醒来后就变了声气:“你才不是驸马、王爷,你是我的儿子狗蛋!狗蛋啊!这十八年来娘一直在想你啊!当年家里穷,你大哥又病了,娘实在没有办法才把你卖给大户人家!狗蛋呀,你要记着,哪怕你做了驸马王爷也要记着,你是汉人,你的祖宗是姓李的!”
“你放屁!”居然有人敢质疑他的身份血统,皓帧张开血盆大口,猛摇神婆,“我才不是李狗蛋!我是富察皓帧,我的额娘是马佳雪如!我阿玛是富察岳礼!”
芊芊与翠屏好容易将神婆从他的魔爪下救下,神婆就开始更加猛烈地翻白眼了,还不停变换男女声线,言之凿凿。
“我的老天,这些年我一直以为我那苦命的女儿,已不在人世了!但是,突然间,她却出现在我面前,原来,就是吟霜呀!怪不得头一次见面就觉得她似曾相识,错不了!她肯定就是我那个孩子……”
“吟霜,她是我的女儿,是我的亲生女儿啊!她是咱们王府的四格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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