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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尔维娅坐在被她摧毁的半个机枪塔上,戴着我的头盔默默的翻看我的战斗记录,脸色看起来不太好。即便是勇猛无畏的芬里斯人,她毕竟也只是个年轻的凡人女性,不可能像身经百战的星际战士那样面对高阶恶魔也能淡定自如,事实上,她能基本保持镇定的看完那些在常人看来完全属于不可名状的恐怖战斗,已经很能证明她的意志坚韧远超凡俗了。记录仪记录下来的只是些零星碎片,在混沌污染过于严重的地方它并不能很好的工作,因此画面常常出现大段的空白,而且,在更为凶险的灵魂层面上的交锋,记录仪是根本记录不下来的。
在看到最后的记录时,她有些惊惶和难以置信的站起身来。
“这么说,我刚才是被……”她犹豫着,难以说出“俘虏”这个字眼,但我能直接读取到她的思维。
我点点头,说道:“所以我才让你删除其中一些。希望你之前跟瓦什·投德遭遇的时候,没有更多人目击到。”
我看向倒在地上的那些船员们的尸体,跟在西尔维娅身边的都是一些军官和资深老兵,他们的死亡是帝国的莫大损失,但也避免了让西尔维娅遭遇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一丝复杂的情绪在她心头泛起,除了感激之外,还混杂了诸如不屑、嘲讽、失望等等,看来是对我这种弄虚作假的行为持保留态度。
“我还以为您是个正直的军人。”她说。
“真正正直的军人从来只存在于帝国的宣传画册和无知者的想象之中。”我说。“不过,当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应该还算正直吧。还有,我们之间是不是已经无需用‘您’来称呼彼此了?”
“你的意思是说,等我像你那么大的时候,就会变成像你一样的……嗯……兵油子?”
“其实用不着非得等到我这么大,如果你足够幸运的话。更大的可能是,在你还没来得及改变自己之前,你已经莫名其妙的死了。”我叹了口气,“这个世界如此残酷,我们面对的异形、异端和恶魔远非最可怖的那些。能在这么多战斗之后活下来,我所说的话总是有一些参考价值的。”
西尔维娅沉默了下去,心中激烈的斗争着,最终她还是选择了向现实屈服,“你军衔比我高,听你的总没错。况且你刚刚还救了我……不止一次。”
“对帝国来说,一个舰长,应该比一个战斗术士的价值更高。”我说。“对异端来说也是一样。”
她把头盔还给我,“直接删除镜头会留下很大的破绽,会弄巧成拙的,我建议还是让真正的专业人士来帮忙剪辑修改一下,野狼的那位机械军士应该就很乐意帮助我们。”
不错的建议,很懂得举一反三。这姑娘学习很快啊,一点儿也不死板的样子,这么快已经变得圆滑了。
我把头盔收藏进空间里,免得在修改好之前被审判官们或者修女看到,然后勉力支撑着打扫战场,把属于我自己的,特别是那些不适合让别人看到的武器收集起来。当我最后拿起放在西尔维娅脚边的复仇女神时,舰长姑娘明显犹豫了一下,用力咬着牙试图打消自己的好奇心,但终究还是太年轻了,自制力不够强劲。
“那不像是应该属于你的东西。”她说。
是啊,普通的帝国战斗术士,标配武器是一支法杖和一把激光手枪,像我这样功勋卓著并且努力申请的话说不定也能配发把普通级别的动力剑,精工级武器已经基本是个可望而不可即的梦想。而被祝福的神圣武器呢,绝大多数帝国防卫军的军人,加上一大部分星际战士,甚至会一辈子都无缘得见这种武器。被祝福的武器是传说中的存在,或许只有那些拥有几千年乃至上万年历史、甚至可以追索到帝皇年代的最古老的星际战团和贵族家族的藏宝库中有那么形只影单的一件,它们已经远远超出了武器的范畴,更多情况下是作为陈列在架子上的圣物,高高在上的接受人们的跪拜——对于一件只有在战斗中才能展示出价值的武器来说,这不得不说是一种悲哀。
复仇女神的来历不足为外人道,我也就没法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针锋相对的说道:“正常来说,一把大师级的动力剑,也不应该出现在区区一个少校身上。”
话一出口我便后悔,答案其实很明显,西尔维娅是贵族出身,完全可以从家族中继承一件家传宝物——一把大师级武器即便在最高贵的家族中也完全可以算得上是最珍贵的宝物,不过它更有可能出现在那些垂垂老矣的家族长老们身上,而非为一个年纪轻轻的、不知什么时候就要嫁出去成为外人的姑娘所有。
还有个疑问就是,西尔维娅的父亲是芬里斯人,芬里斯的凡人不过是些跟我一样狩猎打渔为生的蛮子,自然不可能拥有这种人类最高科技水平结晶的产物,难道居然是她母亲的家族?呃……更不对劲了,帝国的主流还是父系社会,不管是在我们蛮族的部落里,还是大多数贵族家族的习惯,女儿嫁出去就是外人了啊……
西尔维娅也没有辩解什么,只是简单的述说道:“区别就是,我的剑可以大大方方的挂在身上,而你的则必须藏在别人的视线之外。”
“如果它能小上一号的话,我也可以把它挂在腰上。”说这话我没什么底气。
她自然听出了我的心虚,也没有拆穿我,沉默了一下,她突然做出一个让我吃惊的动作,解下腰带上带鞘的长剑朝我递来,“你已经有了那么贵重的东西,这个对你来说可能已经不算什么,不过它是可以佩戴在身上的……算是作为救我的报答……而且……嗯……你有更多的机会让它饮血不是吗……”
原本英姿飒爽的姑娘变得这样腼腆,让我也想不到合适的应对,蹲在她的脚边手足无措。在我看来,即便是救命之恩,用一把大师级武器做酬谢似乎也过于慷慨了,我认识不少贵族出身的军人,对他们来说,承载着家族荣耀的传家宝物往往比自身的生命更加重要得多。或者在这个时候,用一个交换武器的仪式来纪念我们并肩作战的经历更合适一些,可惜我拿不出价值相当的东西来——绝大多数过于低等,唯一一把高级货那是打死我都不肯交出去的。
总不能拒绝吧,能获得一把大师级武器的机会都白白错过,那简直最愚蠢的人都不会犯下的错误。
我试着去窥探了一下姑娘的思维,结果她脑海中那复杂混乱的思绪几乎把我弄晕,仔细想想,似乎她的态度一点都不坚决,只是象征性的做个样子,她心中的思想,更多的是希望我能拒绝。
这样啊,那我就接受好了。
于是我下定决心,伸手接住剑鞘。这时西尔维娅的情绪是一阵巨大的空虚和失落,却又不像是患得患失,反而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我不禁开始头疼。我不是专业的心灵系灵能者,在学院时就被严密叮嘱,不得随便去窥探别人的内心,其中尤为着重指出的是不得窥探女性的内心。我今天已经犯了很多忌讳了。
算了,我不过逗你玩玩的。
正想还给她,突然间她猛地将长剑从我手中的鞘里抽出,瞬时一道电光亮起,直朝我头顶劈来!
我勒个去,就算女性的思维跟男性完全不同,可也不至于突然之间就翻脸起杀机吧?
第一百七十章
“叮”的一声脆响,剑刃交击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然后我才注意到,不知何时我身边已经站着一人,浑身包裹在黑色僧袍中,手中长剑同样电光缭绕,赫然也是一把大师级武器。大战之后我的精神已经如此虚弱不堪了么,有人传送到这么近的距离我居然没有第一时间感觉到!
西尔维娅的力量明显在对方之上,即便是坐着,她也在首次交锋中占据了优势,黑袍人被她一剑劈的踉跄后退,还未等他站稳脚跟,我已经抡圆了剑鞘,猛地砸在他的膝盖上,他顿时腿一软跪倒在地。
拥有如此强大的武器,又能够悄无声息的施展传送,这又是一个实力恐怖的劲敌!好在他身上没什么装甲,而此时我已经有足够的力量打开甲仗库,所以他便算不得多大威胁。我丢弃剑鞘,随手取出两把略带弯曲的单刃长剑——这是一对艾尔达灵族的尖啸女妖战士使用的镜剑,来自一个女妖武技长的精工级武器——就要展开狂风暴雨一般的剑法。
“住手!”他一边退后一边大喊。
我和西尔维娅便没有进一步追击过去,不仅仅是因为这喊声中带着控惑人心的力量,同时这还是我们非常熟悉的声音。那人垂下长剑熄灭力场,伸手掀开兜帽露出艾迪那张苦笑的脸,似乎是由于腿上的疼痛,鼻子下的小胡子还一抖一抖的。
“就算我无意打扰了你们,也用不着如此痛下杀手吧?”艾迪很委屈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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