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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成了一根完全无法修复的废铁条。唯一的成功之处,或许是我又一次逃过了他手中的链锯大斧吧,如果不是滑落到膝盖以下的裤子把我绊了一下让我失去平衡,说不定脑袋已经被砍掉了。
数个太空野狼从我身边或者干脆从我身上跨过,将狂战士完全包围起来。这下我总算不必继续遭到攻击了。换句话说,我好歹也算是拖延了敌人一秒钟,为同伴们创造了围攻的时机。
但野狼们的武器对此时处于神恩保护下的狂战士依旧无效,哪怕是符文祭祀那把硕大的双刃动力斧,也完全无法触及他的铠甲。交手一个回合,狂战士还是毫发无损,而几个野狼却已经被击退出去,血腥的链锯斧连星际战士们最厚重的肩甲都能轻易劈开。所幸野狼们也都是近战的佼佼者,即便没有采取任何保护动作,他们还是尽量避开了要害,只是盔甲遭到了一些损伤。
狂战士朝其中一个野狼发起了猛攻。不同于他的同伴,那个野狼手中没有任何近战武器,只在腰间挎着重爆矢枪,那是符文祭祀的护卫之一,长牙罗勒格索。这个或许是弗尔海姆之外资格最老的老兵赤手空拳面对冲来的狂战士,毫不避让的正面冲撞上去,虽然被撞地踉跄后退,肩甲上也挨了重重的一斧,却趁势抓住对方的手臂,并顺势向后滚倒,抬脚狠踹对方腹部,将对手也拖倒在了地上。紧接着,两人在血泊中缠斗在一起,彼此朝对方脸上挥动沉重的铁拳,并抓住对方头发往地面上撞,溅起高高的血花。在这种情况下狂战士的斧头反而成了限制住一只手的累赘。看得出罗勒格索在力量上处于下风,但在技巧上却远远胜出,他巧妙的卸去敌人施加在他身上的蛮力,大部分时间里牢牢占据了主动,把狂战士摁在地上痛殴。他的拳头同样无法击破狂战士身上那层血雾,但至少把敌人控制住了。
片刻之后,罗勒格索意识到自己攻击的软弱,便从小腿上拔出一把短战斗刀,试图刺进敌人的脖子里去。但突然他停止攻击,放开敌人跳起身来,闪到了一边。此时,其他的野狼们也纷纷避开,一时间空出很大一片地方,将狂战士留在正中。
狂战士有些摸不清情况,他抹了抹脸上那些大部分并不属于他的鲜血,摇摇晃晃的试着站起来,但从地面传来的巨大震颤让他无法平衡。下一刻,无畏机甲冲撞了过来,重逾十吨的钢铁造物以超过四十公里的时速狠狠将他撞倒,然后踩着他的身躯跑了过去,在十多米之外停下,转身,然后缓步走回来,动力爪下面挂载的重喷火喷射出炽热的火焰,将狂战士完全吞噬进去。
就在我们都以为战斗就此完结的时候,狂战士却依然保持着强悍的反击能力。他滚出火焰的笼罩范围,链锯斧尖声嘶吼着砍进无畏机甲的腿部关节,让这个四米多高的钢铁巨像猛然摇晃了一下,险些摔倒。紧接着,狂战士冲出了野狼那已经很宽松的包围圈,回身掷出战斧。
居然是朝我来的,我究竟是做了什么事情让你这般记恨?难道真是那泡尿亵渎了血池的缘故?
我坐在血泊里艰难地往后挪动,总算避开了这件飞旋而来的沉重武器。斧头批入我的两腿之间,高速旋转的锯齿深深的切进地板中去,将夹杂着火花的血花飞溅倒我的脸上,顺便惊出了我一身冷汗。
该死的,真以为有邪神的庇佑就能横行无忌?伴随着惊惧,我心中生出难以遏制的愤怒,借助周围浓郁的亚空间能量,我聚集起前所未有的巨大力量,朝他发射出全力一击。
我从未尝试过用灵能做出如此纯粹的攻击,力量强大倒完全超出了自身的掌控。在击中目标之前,反噬的力量已经让我头疼欲裂,几乎要就此倒下。但长期的严酷训练让我有足够的意志力支撑下去,看着那灵能之拳撞上狂战士的身躯,将他远远击飞出去。
然后我意识倒自己的错误。
这一击的力量足以击穿主战坦克的装甲,但对上相对轻盈的混沌星际战士,如此巨大的力量却只是能把他打飞,无法彻底的将他粉碎。如果换一种形式,或许只需要一半甚至更少的力量,就能把他捏碎了吧——可惜以我现在的状态,没法再承担任何施法反噬的后果了。
我眼睁睁看着敌人撞上大厅另一侧的墙壁,反弹回来又飞了很远才跌落进血池之中。然后,他又站起来了。
经过阿尔斯兰和我的两次重击,狂战士周围环绕的血雾已经暗淡到几乎消失,铠甲也变得支离破碎,看得出他本人也摇摇欲坠了,这种情况下,或许随便一个野狼追击过去都能把他干掉。但狂战士此时的位置,距离那个巨蛋已经很近,巨蛋周围的血雾,一点点的渗入狂战士的躯体,虽然无法修补铠甲,却让他的情况迅速好转了起来。
弗尔海姆制止了同伴们的追击。他走到我身边,朝我伸出手将我拉起来。
我的手掌仅能握住他一跟手指。从他的手中传来冰冷的清凉感,让我迅速从施法反噬的痛苦中清醒。
“接下来怎么办?”我低声问道。
总不能就因为怕了那血雾而在这里干等着吧?
“我想,他们不会让我们太无聊的。”弗尔海姆说。
果然,随着狂战士一阵吼叫,一个个放血者在血雾中凝结成型,将我们包围起来。这些低级恶魔看上去比之前所见的更加高大健壮,手中的火焰魔剑也更加具有威慑力。
野狼们不用担心无聊了,他们挥动武器纷纷加入了战斗。连罗勒格索也捡起狂战士丢掉的链锯斧兴冲冲地去砍恶魔了。
我已经失去了所有的近战武器,此时只能看着,偶尔用枪械支援一下。弗尔海姆站在我身边,也没有参战的意思,看来是在等待最终的决战。
“那个……恶魔亲王……”我有些犹豫,不好开口。
符文祭祀笑着说:“你是在担心我们有可能不是对手?”
我点点头。
“没什么好担心的,又不是只有我们在战斗。”弗尔海姆漫不经心的说,“我们要做的只是缠住敌人别让它乱跑,别的事情,交给舰炮去解决吧。在外面,我们不是还有两艘战舰加一座太空要塞么?”
唔……
对话之间,寥寥几个放血者已经被野狼们宰杀干净。而另一边,那个巨蛋正在慢慢裂开。
第一百四十二章 微笑吧
“哈哈哈哈哈哈”以一串沙哑刺耳的尖笑做开场,狂战士又开始大放厥词起来,“一千年了,我们终于献祭了足够多的鲜血,现在,是享受血神赏赐的时候了。芬里斯的野狗们,这是你们生命的最后一刻,来好好见证这至高无上的神迹吧……”
他的喋喋不休被突然打断,因为他的脑袋掉下来了,死亡来得如此突然以至于他连最后的哀嚎都未能发出。在他身边,裂开的巨蛋中伸出了两只带着巨大鳌爪的怪异手臂,一只剪断了狂战士的脖子,另一只则剪断了他的腰。
虽说对于恐虐的狂战士来说,自相残杀并非是什么稀奇的事情——要么是误伤,更大的可能则是疯狂之中不辨敌我,甚至有传言说对付狂战士最好的办法就是放着不管,等他们自相残杀全部死掉就好——但眼下这个场景实在还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好强,之前我们整只小队加上一部无畏机甲都没能围住干掉的狂战士,居然在转瞬之间就毫无反抗能力的被杀死,这就是所谓恶魔亲王的力量吗?看来弗尔海姆说的没错,我们这些人似乎真的不是他的对手,能把他拖在这里等待舰炮轰击已经是非常理想的状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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