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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白团扇的大姑娘如绢得了盲肠炎,抬到县医院的时候已经昏迷了,动手术需要几百块钱,可是白团扇手里没有一分钱,她跪在医生面前苦苦哀求说:“医生,俺求求你们,先给俺的女儿治病吧,我明天一定送钱过来。”
医生被白团扇的母爱真情所感动,没有让交费先给如绢做了手术。如绢的肠子已经化脓感染,手术做了三个多小时,白团扇和其他三个女儿在外边等着,她急得直哭,三个女儿都很感动,她们为有这样的养母而万分感动和自豪。
如绢手术后刚刚醒来,三姑娘如绣对大姐如绢说:“大姐,如果没有娘就没有你的命了啊!”如绢在哭,三个妹妹也在哭,白团扇没有哭,她整理一下自己皱巴巴的衣服准备出去找熟人借钱。
白团扇跑了几个地方,求了好几个人都空手而归,她不敢到医院里去,坐在医院门口痛哭起来。正好这时她的同学李风清从医院门口经过,见白团扇在哪里哭,就问:“团扇,你怎么了?为什么一个人在这里哭啊?是不是柳根欺负你了?”
白团扇哭着对李风清说:“风清哥,我的大女儿如绢病了,做了盲肠炎手术,花了四百块啊,可是我现在没有一分钱,借也借不来……”
李风清很同情他的初恋女人,也感激她在文化大革命期间的救命之恩,想了想说:“唉,这样吧,我现在也没有钱啊,不过我可以把公家的钱先借给你,你可要尽快想办法还上呀,我只让你还二百,我替你还二百。”
第一章(2)
“不,将来我还你,就这都千恩万谢了。”白团扇随李风清去他单位里取钱。
到了李风清的住室里,李风清没有开灯,在床下一个纸箱子里边拿出一叠钱,数了一阵子递给团扇,不小心手正好碰在团扇的奶子上,李风清望着白团扇心里一阵阵地骚动,喘着粗气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白团扇此时此刻也有些动情,现在丈夫柳根完全丧失了性功能,她整整一年没让男人碰过了,她简直就像熬活寡,她也需要男人。白团扇没有生过孩子,每当望着镜中那张许多皱纹悄悄爬上眉梢与额头的脸,她总忍不住发出长叹,心犹不甘。每当想起当初和李风清在一起唱戏的岁月心里就跳,她甚至后悔过李风清在他们家的时候怎么就没有发生点什么,看到一些小夫妻卿卿我我,甜甜蜜蜜的样子,她总忍不住从心底升起一股莫名的妒意,产生一种莫名的孤独和空茫。李风清本应该是她的,柳海本应该是她的,可是她一个也没有得到。因此每逢见到李风清时她就会产生一些非份之想,她现在太需要男人了。
今天白团扇望着李风清,她知道李风清现在想的是什么,当李风清又一次把双手伸向她的奶子的时候,感情的闸门失控了,她疯狂了,不顾一切地扑了上去,紧紧地抱住李风清就癫狂地亲吻起来,李风清表现得比她更狂。他像老鹰抓小鸡似地把白团扇抱到床边上,白团扇不等柳海动手,自己已经脱掉了裤子,露出白藕般的两条大腿,李风清急不可待地扒掉自己的裤子,扑了上去,像座大山似地压向白团扇。李风清那张潮湿的、热烘烘的大嘴,漫无边际地在白团扇的脸上乱啃乱咬起来。白团扇任他摆弄,忘了自我。白团扇在心里说:原来男人这么疯狂,可柳根从来就没有这么疯过,总是像一只无精打采的绵羊。接下来李风清那粗大的手又伸向白团扇的怀里,抚摸着她那对没有养过孩子,仍然丰满圆润而坚挺的Ru房。李风清拼命地抓着白团扇的Ru房,身子在剧烈地一起一伏。几分钟过去了,李风清的那东西仍然坚硬。白团扇又想起柳根,柳根每一次作爱的时间从来没有超过两分钟,也从来没有一硬到底过,同是男人,差别怎么这样大?五分钟时间过去了,床仍然碰着墙壁发出有节奏的响声,男女接触处也发出有节奏的响声,两个人迟到的性过程在疯狂中水|乳交融,白团扇平生第一次感到这么满足,她呻吟着、叫喊着,从来没有这么痛快淋漓过,原来女人也会疯狂,也会高潮迭起,然而过去她从来都没有享受过,一直到今天她才知道什么叫高潮,什么叫性生活的和谐,什么叫有滋有味,什么叫有质有量。
两个人干完那事,白团扇拿了钱准备出屋门,李风清的眼睛含情脉脉地送白团扇,忽然又把她抓了回去,刚才的一切竟然又重复了一次,白团扇更加吃惊,考虑柳根确实不行,李风清才是真正的男人,她要离开了,可是真的舍不得李风清,又必须要走。女儿们都在医院,她怎么能够忘记自己的责任呢?李风清送他出来,嘴里哼着戏曲,就像柳根唱着豫剧在牛棚里给牛梳理毛发,但是眼前的人不是柳根。李风清一直把白团扇送到县委家属院大门外,恋恋不舍地看着白团扇的背影消失在夜幕中,他才怅然若失地转身回去。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一章(3)
白团扇从那以后经常失眠,夜深人静的时候下边不自觉地会有抽动的感觉,有时像小虫子在下边爬,她忍耐不住就用手轻轻地揉揉下边。她起身看柳根,柳根睡得正香,她莫名其妙地发了大火,居然把柳根从床上一脚揣到了地上,然后把头埋在被窝里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场,弄得柳根手足无措,劝又不敢劝,走又不敢走,他不知道婆娘到底是怎么了。
以后每隔十天半月李风清总会在夜里回来一次,随便找个地方和白团扇偷偷摸摸地疯狂一次,而且每一次都会让白团扇高潮迭起。事后见到柳根,她会从心里泛起一阵子不高兴,觉得柳根现在已经成为她和李风清之间的一道多余的屏障,搬又搬不走,踢又踢不开。有时她惭愧作为母亲根本不应该那个样子,有时她后悔当初不该收养那么多女儿,自己应该跟柳根离婚嫁给李风清,可惜现在一切都晚了,有那么多女儿她也不可能再和李风清结婚了,那样全村的人都会骂她,说她是个万恶不赦的淫荡女人。她也知道,偷情这种事千万不能让外人知道,一旦让人知道,全乡的老百姓笑掉大牙,会让乡亲们把她的脊梁骨捣断。可是她又像一个饥饿的人去偷吃别人的东西那样,总是告诫自己这是最后一次了,次数多必然被捉住,然而她欲罢不能,退不了,进不成,整日生活在矛盾心理之中……
过了不久,白团扇竟然怀孕了,这时她才明白过来,原来是柳根有病,而自己是个非常健康的女人。她在心里暗暗骂道:该死的柳根,你害得老娘真惨,一辈子在别人眼里老娘是个不生蛋的鸡,原来你是个不生仔的骡子。该死的柳根,我白团扇一辈子算是毁在你手里了。自己已经怀孕了,理智终于战胜情感,她下了决心和李风清断了,其实李风清现在根本没有打算娶白团扇,说断两个人就断了。
白团扇因为早年没有生育,四个闺女全部都是收养的,这次怀孕她也盼望着生一个儿子,也想着自己生了孩子证明给村里人看一看,自己并不是一个不生蛋的鸡。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白团扇在将近三十岁的时候竟然又生了一个姑娘,姑娘就姑娘吧,也同样能够证明自己。姑娘生下来之后取名叫如绸,乡亲们都说老树也开花,女人总要生孩子,只是有些生的晚,说不定以后还生好几个呢。白团扇每逢听到这个话就说:“已经五个姑娘了,五朵金花就行了,咱也响应计划生育政策呢。”
李风清知道白团扇生的姑娘是他的种,可是没有必要让别人知道。村里也有人怀疑白团扇生的姑娘不是柳根的种,但是平时也没有见团扇和别的男人来往,怀疑归怀疑,议论归议论,谁也没有见到白团扇和李风清来往,自然怀疑不到李风清身上,柳海不在家也怀疑不了柳海,怀疑一阵子大家也就不怀疑了。就像李诗雅前妻生的小儿子一样,虽然有人议论,但是谁也不会吃饱不饥去落实这样的事情。这种事情大多数人只是听谣、信谣,没有几个人知道根底,也没有人敢明目张胆的去打听、去证实,只是在人前人后议论着白如绸的脸蛋像这个像那个,反正一点也不像他的父亲白柳根。因为这个原因,白团扇心中常常很不是滋味,她曾经无数次一个人走到村口,坐在老槐树下边黯然伤神,要么呆呆地望着稻田和蓝天,要么看着太阳一点一点地沉没,月亮一点一点地升起,忧伤无时无刻不笼罩在她的脸上、心头,直到女儿们来找她的时候她才会马上变作笑脸,有说有笑地和女儿们回家。有些时候她回想起做姑娘时的伙伴,和人家封尘仆现在的妻子洪纱巾比不如人家,可是和遭遇极其不幸的封惜俏相比又觉得自己现在很满足。
几十年前,白团扇还是个姑娘的时候,算得上是爹娘掌上的明珠,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揉碎。她上没有哥姐,下没有弟妹,爹娘只生她这么一个娇闺女。农村人思想封建,没有儿子的家庭总觉得是断子绝孙的门户,香火就要断了,就要对不起八代祖宗。当时白团扇对儿子不儿子还觉得不以为然,现在也轮到她了,她也为自己没有儿子遗憾过,不过遗憾的程度已经没有她父母那么严重了。
虽然白团扇对没有儿子遗憾过,但是对女儿们她是很爱的,那么多从来没有嫌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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