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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第4页）

拉车的道：“哎呀！要怪就怪那些当官的，偏偏把中国的土地私自割让给外国人，现在上海到处都是租界，你不知道，那些外国人打死我们赔一块钱就没事了。”

“怎么会这样？”凌飘雁道

“不要问了，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你们要去哪？我送你们吧！”

“我们姐妹两个刚从乡下来，对于上海不熟，只想先找个可以住的地方，然后再找些工作来做。”

“原来如此啊！说道住的地方，我倒是有一个地方，不过环境很差，都是些穷人住的，不知道你们能不能住啊！”

“有地方住就可以啦！”凌飘雁道

“那好吧！上来，我带你们去吧！”

“好！谢谢你啊！”凌飘雁和晓燕坐到了车上。

“嗨！别这么说，大家都是中国人嘛！你们是乡下来的，上海这个地方需要互相照应，坐好了！我走啦！”

那个人拉起黄包车跑去。

凌飘雁坐在车上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我叫凌飘雁！”

“叫我阿德就好了。”

阿德将凌飘雁她们拉到了一个废弃的教堂里，里面住着很多穷人。

“就是这里，来！进来吧！”

阿德带着凌飘雁和凌晓燕走进了里面。

教堂里面的人都跑过来，大喊道：“德哥！你回来了。”

“是啊！我来给你们介绍，这两个人是我今天在半路上碰到的朋友，刚从乡下来，会暂时住在这里，你们要好好关照啊！”阿德道

“你们好！我叫凌飘雁！这是我妹妹凌晓燕，还请大家多多关照啊！”

“说哪里话！我们都是些穷人，以后我大家要互相照应啊！”

天sè很快就黑了，所有人坐在一起，围成了一个圈，守着一团火，上面烧着大锅，做着食物。

“对了！各位！我凌飘雁是刚刚和妹妹来到上海，想要找些工作来做，不知道哪里可以找到啊！”

一个人道：“你刚刚从乡下来，不知道上海的环境，在这个地方如果没有拜过堂，没人罩着的话！根本混不下去的。”

“拜堂！”凌飘雁疑惑不解

又一个人道“是啊！姑娘！在上海没有字头很难混的，就像我们一样。”

“如果没有拜过堂的话！就找不到事情做了吗？”凌飘雁又问道

“那也不是！除非向我们这样，在码头卖苦力，如果你肯收一半工钱的话就可以，你做不做？”

“码头？”

“上海的码头，是上海天雷帮大老板蒋金财，蒋爷的地牌，如果你去哪里干，或许还可以，不过就是卖苦力。”

“哦？”凌飘雁思考着。

一天过去了，凌飘雁带着凌晓燕坐在一家面馆里吃面。

凌晓燕吃了几口，问道：“二姐！你真的决定要去码头工作吗？人家都说码头这个地方全都是些地痞无赖，你去那里工作不是很乱吗？”

“这也没办法啊！我们刚从乡下来，上海这个地方很难混，也只有这个工作可以干。”

“九宫教主，法力无边，神功护体，千秋万世！九宫教主，法力无边……”

凌飘雁向外面看去，许多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