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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外面偷听的秋莫言和花莫离却皱起了眉头,疑惑的对望了一眼,彼此的眼中都明显的写着他们心中的疑问,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快就没有声音了?难道老虎已经被小师妹摆平了?
最后二人没有抵住好奇心的驱使把门打开,看了屋子里面一眼,只见屋子里面白虎好好的坐在地上,目不转睛的盯着头上,往上一看,二人差点气晕,白虎的头上正是趴在房梁上面的香雪海,她正悠闲的和白虎大眼瞪小眼的对望着。
白虎感觉到门边有人,一回头就看见两个活动食物正站在门口,白虎当机立断选择放弃难抓的香雪海,转而抓这两个就在眼前貌似很好抓的人,后腿一用力,白虎直接热情的向秋莫言与花莫离扑来,二人被白虎的反应吓了一跳,慌忙把门关上挡住了白虎的攻击。
接着屋外传来二人火大的吼声:“香雪海,不是让你趴在房梁上看老虎的,是让你打死它你知不知道!”这个火爆的吼声是她冰冷的大师兄秋莫言的。“香雪海,你丫的给我下来打老虎,别老趴在房梁上面!”这个礼貌全无的吼声是他凭时从不口吐脏言的二师兄花莫离的。香雪海只好任命的在屋里应到:“我知道了。”
无奈的翻身跳下房梁,白虎见香雪海跳下房梁马上向她扑来,香雪海马上闪身躲过,白虎一扑落空转过后腿对着香雪海踢来,香雪海一仰头再次躲过,老虎见二击也落空立刻摇动它铁鞭似的尾巴向着香雪海横扫过来。
香雪海身体后倾继续向下倒去,她的身体向后倾斜成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整个身体都倾斜的像是要贴到地面上一样却没有碰到一点地面。白虎的尾巴贴着香雪海的肚皮扫过,白虎见三次袭击都落空有点暴躁起来,转过身重新扑向香雪海。
香雪海趁白虎转身时直直的立起身,足尖一点躲开白虎的袭击。闪躲中的香雪海心中也有点焦急起来,继续这样扑下去她到何时才能杀得了这只白虎,一个回身,香雪海看到一边突起的窗台,心中一动。
转了几下站在窗台前面,白虎转身对着香雪海扑来,眼看白虎就要扑到香雪海时香雪海一个跳跃落在白虎的背面,抓住白虎脖子上的皮毛,趁着它来不及收力的时候用尽全身的力量将白虎向前面的窗台上撞去。
“碰!”的一声,白虎躲闪不及正撞到石制的窗台上面。感觉到手下的白虎突然停止了挣扎,香雪海放开了手,白虎的身体立刻软软的瘫倒在地上,香雪海抬手试了试白虎的鼻息,没有死,只是昏过去了。
松口气,香雪海走到屋子的门口,敲了一下门,门立刻“吱呀!”一声从外面打开,秋莫言和花莫离走了进来,看看昏过去的白虎,秋莫言用他一贯的冰冷口气道:“死了?”
“没有,昏过去了。”花莫离走到白虎身边检查了一下,回头对香雪海道:“为什么不杀了它?”香雪海看了一眼昏过去的白虎,现在的白虎没了要吃她时的凶悍杀气,温顺的像一只小猫一样,趴在那里就像一个毛绒绒的毛团。
她实在不忍心杀它,叫她杀人她不会觉得在乎,但要她这个天生对皮毛动物没有抵抗力的人杀一个看起来很可爱的(在香雪海的眼中所有长毛的动物都是可爱的)动物,她还真下不去手。
花莫离把手放着白虎的脖颈上,准备给白虎最后一击,香雪海忙开口:“二师兄,别杀它,我已经决定把它收为宠物了。”花莫离皱眉:“小师妹要是想养宠物我在找一个小一点的虎仔来给你养,这白虎凶性已经养成,养起来太危险了。”
“没事,如果我驯服不了它我会亲自动手杀了它。”花莫离见香雪海心思坚决,无奈之下只得同意香雪海养它为宠物。
接下来的几天里面,秋莫言没有再用那些稀奇古怪的方法训练香雪海,而是开始每天教她练习内功,香雪海每天在和大师兄秋莫言练习内功之余就是给白虎喂吃的顺便培养感情。
当然每次都免不了要和它打一架,等到白虎打累了就会趴到那里吃肉,然后起来继续和香雪海打。香雪海每天给白虎喂食两次,每次都要和它打的天昏地暗的。随着香雪海内力运用的越来越自如,白虎每次也败的越来越快。
一人一虎经过了一个多月的艰难抗战之后,以白虎的全面投降结束,从此白虎成了香雪海的宠物。
虽然这个宠物在别人面前凶悍了点,张狂了点,动不动就想要吃人有点难办了点,但对香雪海却是绝对的服从,无论发多大的火只要香雪海喊一声立刻老虎变小猫,乖顺的不得了,而且这个宠物还可以在睡觉的时候当靠垫,采药的时候当坐骑,香雪海对它是宠爱有加,走到那里都寸步不离的带着它。
第十一章 无法掌控的感觉
接连一个月的训练让香雪海完全学会了如何自如的运用体内的内力,她的武功也有了一点成就。最近这几天秋莫言开始教香雪海练习轻功的心法和口诀。
天色刚刚放亮,太阳还没有露出脸来,一大早秋莫言就把香雪海从暖暖的被窝里面挖出来拉到了院子里面,院子里不知何时做好了一个梅花桩。
香雪海被秋莫言拉着站在用削尖的木头插在地上排成的梅花桩前,早起山中的温度低的像是入冬时的气温,寒冷的山风一吹让本来还有些迷糊的香雪海顿时完全清醒了过来。
秋莫言穿着一身单衣,像是完全感觉不到冷一样站在香雪海的身边道:“这个梅花桩是用来练习你的轻功的,我先上去给你演示一下,你看着我的步法,把它记下来。”
说完秋莫言纵身一跃跳上梅花桩,身形如风的在梅花桩上飞速的转动起来,香雪海忙盯紧了秋莫言的双脚,牢牢记住了他的步法。
一个漂亮的回旋,秋莫言跳下梅花桩落到地上,对香雪海道:“现在你上去试试,记得要脱掉鞋子,如果待会你实在受不了就先下来,我还要和二师弟去采药,就不看着你练了。”说完秋莫言就离开了。
香雪海看看一个个削的又尖又锋利的木桩,咬咬牙脱去了绣鞋,一个纵身也跳到了梅花桩上。一跃上梅花桩香雪海的脚心立刻传来一阵刺痛,木桩锋利的尖头刺入她的脚心,险些将她的脚心刺破。
香雪海忙提气减轻身体的重量,免得被刺伤。她想着刚才秋莫言的步法,在梅花桩上面走动起来,刚刚看秋莫言走的时候香雪海觉得很简单,可是真到了自己来走才发觉比想象的难得多。
在梅花桩上每走一步脚心都会被尖利的木桩刺的生疼,不到一炷香的时间香雪海的脚心就破皮出血了。
香雪海咬牙忍着脚心传来的剧痛,不停的调整体内真气,专心让身体尽量少把力量放到脚下。
破皮的脚心不停的受到木桩上尖刺的刺激,不到半个时辰她的两个脚心就变的血肉模糊起来,难以忍受的疼痛不停的从双脚下面传来,为了减少落到梅花桩上时的痛苦。
香雪海拼劲全力保持着清醒,认真的回想秋莫言这几天教她的轻功心法和口诀,血肉模糊的脚心让香雪海每落下一步都痛的钻心,但香雪海却坚持不肯下来,她就是要用这痛觉刺激自己好让自己可以快速的练习好轻功。
经过两个时辰的苦练,香雪海已经可以向秋莫言一样在梅花桩上面行走自如,虽然香雪海提前练习了很长时间的轻功心法,但是只在梅花桩上练习两个时辰的把血修罗的独门轻功练到这种程度,还是快的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这既是香雪海对学习东西的天分,也因为她那超出常人的强大意志力。跳下梅花桩,香雪海的脚心已经完全的不敢落到地上,好在她现在的轻功已经练熟,身体的力量大部分都没有落在双脚上面。
无力的倒在一边的白虎身上,白虎好像是知道香雪海很累一样动了动身体,让香雪海贴到它柔软的肚子上,白虎温热的体温驱散了初春山中的寒气。
香雪海舒服的闭上眼向白虎的怀里靠了靠嘟囔着对白虎道:“雪儿,(香雪海给白虎起的名字)有你真好。”白虎喷口气哼了一声,像是回应香雪海一样。窝在白虎毛绒绒的怀里,疲倦的香雪海有点昏昏欲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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