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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风,姚风你在哪里?姚风、姚风。”这些尸体里没有姚风……邹清荷认识的只有何老的大儿子在里面,小的那个没见到。何老
的大儿子,手上还戴着手铐……两条腿活生生的被撕扯下来……鲜血溅满了屋子……四个对讲机的躯壳砸碎了落在不同的地方。
老马双腿发抖,几乎要跪倒在地上。
手枪套还牢牢挂在尸体们残腰上,连保险栓也没打开。
大厅靠墙的三张大红木桌上有几只瓷碗,其中一只碗被打翻了,桌子上只剩下蜡油的痕迹。他们的脸色白里泛青,瞳孔扩张,鼻孔
与嘴角有少量暗色的血迹。他们身上有木椅零散的骨架,四肢……不是被利器弄断的,仿佛是五马分尸……
“……我走的时候,他们关在后面的屋子里,通讯设备也在后面……”老马抓着邹清荷稳住了自己的身体……邹清荷全身发抖。
“……有具尸体没见过……”老马喃喃道。
邹清荷什么也听不进去了:“姚风、姚风……”
这后院比前面整洁多了,并没有多少杂草,可能是铺着石子的缘故吧。虽然一片衰微的还保持着昔年风光旖旎的庭院风采。
越过深井石磨水池水车翠竹枯藤树桩对着这前院大厅的正后面是三层的枣红色的木楼。
伏在室内床铺上的是老马的搭当周军,他还有呼吸,被人敲破了后脑勺。
两副手铐落在桌子底下,其中一副染有血迹。
周军后脑的伤口就是被手铐敲出来的。
姚风不见了,还有何老的小儿子也不见了,他们俩人搜寻了整个徐家的空屋,找不到这两个人的踪影。徐家除了这三楼的木楼,分
别还有东西二层的别院,房屋的平面结构类似北京的四合院,只是占地更多。
老马找到了通讯设备。
邹清荷的裤袋里还兜着云南白药……他给周军上药的时候,周军醒来了。邹清荷的手腕被他的小擒拿手给擒住了。
“放手,周军。”老马的声音嘶哑了,抹着流出的眼泪。他刚刚与外面联络上了把目前的情况报告上去。回过头看到周军的动作喝
住了他。
“妈的,狗崽子,贼娘的居然搞偷袭。”周军的头被邹清荷草率地包扎了一下,忍不住骂了起来。
“姚风呢?”邹清荷带着哭腔喊道。
“姚风?你这是什么态度!”周军很不满。
“铐在这儿的大学生,他人在哪里?”
“鬼才晓得。”周军恨恨道:“神气活现的臭小子左一句‘我有权保持沉默。’什么都不肯说,一点也不合作。另外一个阴沉沉的
,气死老子了。一时没注意小看他了着道儿了。妈的,再落到老子手上非得剥他的皮。”
古屋亡灵…08
“打你的是谁?”邹清荷的声音在发着抖,他害怕,非常害怕。没有柳大哥在身边,他身后没有支柱,他站不稳身子。来北京后姚
风是他最好的朋友,他不愿意去想姚风有可能遭遇不测。现在,目前的情况是姚风逃了,挣脱了手铐不见踪影。如果他袭了警……本来
没有犯罪的他也会被冠上罪名。姚风,你在哪里?你为什么要逃呢?
邹清荷想不通姚风离开的理由。会玩几手魔术的姚风有可能是自己弄开了手铐……邹清荷有见过他玩一些精巧的小机关解开高智巧
的魔圈,比如说:明明被小钢圈扣住的双手突然一翻腕就解开了。在玩这些东西上邹清荷每次都输他。
“姓何的狗崽子!”周军摸着头,突然脸色一变,去摸了摸平时挂枪的枪套,空的。“妈的!”他在屋子里四处寻找。
老马撑着头,双目空洞。他那双戴着检查过尸体染上沾上血迹手套把血迹弄到脸上头上:“怎么了?”
“枪不见了。”周军那张褐色的脸很明显地看得到青筋隆起,肌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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