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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第3页）

果然，人就是不能闲下来的生物。就算是宅在在家里，玩游戏看动漫也不会这么无聊。

胡思乱想，脑洞大开。

那眯眼睛的神态，暗中观察的吴兴艺却突然觉得自己的心都萌化了。

好想亲亲抱抱举高高啊！

脑中刚闪过这样的心思，吴兴艺就重重的拍了自己一巴掌，真是禽兽啊。

“啪！”

“……”

空气突然安静下来，正在进行拉锯战的程韵和黄灿同时转过头来，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吴兴艺。

“啊，那个。”吴兴艺尴尬的把手放下，左右四顾道，“刚才其实是看到有只蚊子，所以就拍了下，哈哈。”

黄灿瞪了吴兴艺一眼，怎么就带了这么个不靠谱的家伙过来。

程韵呵呵一笑，微微摇头，然后继续对黄灿说道：“黄总编，既然如此，我提一个折中的办法吧，我们可以依然只拿最低的五五分成，但是考虑到流苏现在还是高中生，合同的年限希望能够缩短两年。”

业内正常情况下都是签约三年。

黄灿张了张嘴，算是明白程韵之前一直纠缠着七三分成不变的原因了，这个看起来涉世不深的女孩，想不到也是这么口齿伶俐，举起例子来一套接一套，直晃得人头晕。

得，想了想，黄灿也就不再继续纠结了，双方算是终于达成协议。

不过最后还有一个小插曲，凝雪和凝月特意让程韵提出，能不能先把这几天《孤单》的销售收入提前结算了，五五分成、扣掉税收那也有一万多了，对于缺钱的少女们而言，无异于雪中送炭。

黄灿先是愕然一番，然后才点头答应向公司申请一下，这要走财务方面的程序，也不是他能够做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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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头顶‘宅女’和‘hentai’的程韵姐，也这么能言鳝辩。”

凝雪忍不住赞叹道，虽然嘴上不饶人，但是心里还是对程韵有所改观，最近接触的次数多了起来，总感觉正在将程韵包裹在外的遮掩一层层的剥离。

程韵得意的笑了笑：“凝雪你要是将那两个形容词去掉我会更开心的。”

其实她何尝没有这种感觉，以前和凝雪凝月也经常接触，但和现在的感觉完全不同。

那时更多的只是匆匆而别，偶尔待在一起，也觉得气氛略微压抑。不过自从高二的暑假到来，虽然凝月生了一场大病，但从病愈归来之后，凝雪和凝月就仿佛忽然变得开朗起来。

更多的时候还是冰着一张让人恨不得凑上去捏两下的小脸，然一旦笑起来的时候就如同盛夏路过广场时闻到的清香，满身的疲惫都在此刻被治愈了。

忧郁会让人心伤，果然还是微笑与卖萌更配萝莉。

“已经让程韵姐你够美了。”凝雪撇了撇嘴。

程韵就当做没看见，看了一眼手机屏幕：“已经快十二点了，就先吃完饭再回去吧？”

她征求着凝雪和凝月的意见。

考虑到自己干瘪的钱包，凝雪和凝月是想直接拒绝的，在这种茶餐厅吃一顿肯定要不少钱，不过直接拒绝总感觉不太好，那就换种折中的方法吧。

“为了感谢程韵姐，要不我们做饭犒劳你吧。”凝雪说道，这可是发自内心的感谢，这段时间如果不是有程韵的帮忙，她们还不知道会怎样呢，在来到这个世界之前，凝雪和凝月也受到了不少帮助。一顿饭远远不足以表达她们的感谢，这些恩情以后要慢慢补上。

“唉，真的吗？”程韵的眼睛忽然一亮，虽然知道凝雪和凝月会做饭，但还从来没尝过味道怎样，一想到在嘴里咀嚼的食物是出自凝雪和凝月那莲藕般的双手，就感到激动难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