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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也是不可能有地位的,不如就直接抱了表兄的大腿,便下定了决心,强梗了脖子道:“我难道说错了吗?那日父亲与你在书房说的话我都听见了,今日在下面用那样不要脸的方式造势,不就是为了让圣人关注到吗?你们以为那些士族子弟都是好相与的?没见方才都不愿意与你们共处一室了吗?人家碍于风度不会出去乱说,但是咱们王家的脸都丢光的,连累的还不是表兄跟姑母吗?”
“你,你!”王坤被气的说不出话来了,坑爹啊,这妹妹是白眼儿狼吗?还是脑子有病,这话都能拿出来说?只能看向六皇子,“表兄……”
六皇子的脸色有些阴沉,良久了,才勾出一抹笑来,眼底却是让人心悸的冰寒,放在那张原本就不出众的脸孔上更显得阴兀,只见他目光瞥向王坤、王四娘,最后在王二娘的脸上定格,忽的就伸出了手来,捏住了王二娘的下巴,后者不适地皱了皱眉,脑袋一歪就要撇开,却被六皇子死死地定住,被迫与之相视了许久,六皇子终于绽开了真正的笑颜,却让人不由得毛骨悚然,他说:“表妹你别害怕,我是相信你的。”说着,抬了抬下巴示意身后的宫人,宫人知其意,那手中的小锤子在室内备下的铜鼎上轻轻敲了一下,带了点儿尖锐的嗓音报价道:“一百一十万钱。”
六皇子手上一个用劲,将王二娘甩开到了一边,微微眯起了眼睛,他今日并非是志在必得,此刻不过配那小太子玩玩罢了,若是让父亲知道太子花费了百多万钱就是为了一株牡丹花儿……呵呵,那肯定很有趣。虽然这钱里头有八成都会到国库去,但是父亲的脸色一定非常好看。至于太子还会不会继续加价,六皇子觉得根本就没有悬念,他几乎是看着这弟弟长大来的,没有人比他更了解他了。
谁料天有不测风云,相邻的那个雅间里却再没有传出击锤竞价的声音了,静悄悄的仿若无人一般。
楼下花卉行的竞拍侍者已经连续击了两次锤子了,那太子所在的雅间里还是没有丝毫动静,六皇子还是没什么表情,不过捏着杯子的手却是紧了紧,楼下的锤子响了第三声了,花卉行的侍者高亢中带着兴奋的声音传来:“一百一十万钱,成!本届花王春水绿波,六皇子得。”
“恭喜表兄了。”王四娘喜笑颜开,见六皇子脸上没什么笑容也并不在意,反正他一直喜怒不定,没人知道他什么时候高兴,什么时候不高兴,大约都是靠猜的。
王坤与王二娘也只好道喜,跟在六皇子身边的宫人们倒是有些拿不定了,但是想想说好话儿总是没错的,便纷纷拍起了马屁来,什么“太子究竟是没有大王您的气魄大,瞧这区区一百多万钱就将他给吓到了呢”,还有什么“气势都是天生的,有的人穿上了龙袍也不想太子”……
有些话儿说得太过于大逆不道了一些,按说若是个有脑子的人都不该要这样子胡说八道的奴婢了,但是还有一句话叫做“有其奴婢有其主”,六皇子自己内心深处未必没有这样子的想法,只是近年来朝中大臣们死守着宗族礼法,太子的地位不可撼动,他已经越发的焦躁了,早年的机灵睿智也变成了求而不得的烦躁,深值于内心自己却不可知,渐渐变得疯狂。往往只有在听到这些奴婢们没度地夸赞、崇敬以及对对手的诋毁,才能让他心里舒爽无比。是以此时不仅不喝止他们闭嘴,反而半眯了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气。
出得了雅间,正与太子一行人迎面对上,六皇子不动,太子今日也不在乎他的无理,竟是主动上前道:“今日要恭喜六兄得了极品牡丹了。”
可惜的是,太子并没有在六皇子的脸上看到任何类似于心疼、被坑了之类的表情,反倒笑着朝他拱了拱手:“哪里是小王所得呢?回宫去便该献给父亲,也是我这做儿子的一片心意不是?”说罢又浅浅的做了个揖,“如此,小王先行一步了,太迟了宫门恐要落钥。”
太子抽了抽嘴角,微微点了点头,看着人跨上了马背,往长安内城而去,脸色不由得难看了起来,回头质问詹事林供:“你不是让孤不要与他相争吗?这下又让他在父亲的面前买了好去了。”
林供摸了摸额头上的汗珠,道:“圣人不好破费,殿下今日若是竞下了,六皇子又该在圣人面前说您敛财无度了……”要知道皇子的年奉不过才两千钱外加一些绢帛禄米,刨去吃喝嚼用,不贪墨,哪里来的钱呢?而圣人多小气,光看看现如今已至而立之年的皇子们都不给册封就能窥见一二了。毕竟不封老子,孙子孙女也就不能册封,这能省下多少的汤沐邑跟钱财呀。
太子说:“那六皇子他……”
林供心里清楚,圣人最是喜爱六皇子,是不会怪他的。十只手指各有长短,在圣人的眼里,太子就是捡来的,六皇子才是亲生的。不过这话儿就算全天下都知道,太子也清楚,林供也不能直说,只好硬着头皮道:“想必定是会遭到圣斥责的。”
“唉……”太子低下了头,他也知道,自己怎么做都是错的,望着前方,未到束发之年的少年不由得有些心灰了起来。
第38章 一片丹心
今次牡丹节获得花王桂冠的春水绿波竟然史无前例地未有落入七姓门阀之手,而是让六皇子拨得了头筹,简直是爆了个大冷门,尤其是东宫也参与了此次的角逐,甚至还败北了!不论是对于喜好八卦的下层小吏、市井小民亦或是权力核心的士族权贵、宗室勋贵们,都是一个让人津津乐道的话题。
这虽只是一次竞花,然而只要牵扯上了最上层的人物,人们总是能编排出无数种段子来闲嗑过过嘴瘾,什么“太子不敌六皇子,这是在变相地认输呢,想着六皇子将来能看在其今日识趣儿的份上能网开一面”,又或者是“六皇子圣人所钟爱也,其魄力自是不必说的,没见连士族都不去与之相争了吗?原先这花王哪一次不是为士族所得的,不然怎的今次就易主了呢”……一件件的说的有板有眼就像真的一样,仿佛个个儿都是这些天潢贵胄们肚子里的蛔虫似的。
当然了,这到底是不是有心之人故意传出去的就不得而知了。
先不说六皇子进得宫去的事体,这厢花王落于别家,却分毫没有减少人们对于今次其余名列前茅的牡丹花的热情,甚至原本位列第四名的魏紫和位列第八名的金玉交章竞出的价格都破了百万钱,尚在花王春水绿波之上,而那一株被郑杏、郑媞以及王二娘子题过诗的青龙卧粉池则是被郑泽竞了下来,郑衍也有所收获,总之今儿个算是没有白来。
郑衍是个孝顺的孩子,买了花儿准备回去敬献给母亲的,他有些遗憾地对郑泽说:“这一片丹心生的倒是富丽堂皇且大气,也够喜庆,献给阿娘倒是正好,就只可惜的不是花王。”
郑泽笑道:“这有什么打紧的?阿兄的一片丹心都在里头了,这才是阿娘最看重的东西。”
郑衍的为人是有些不善于表达的,此时被弟弟这么一打趣就感觉有几分不自在了,不由得瞪了弟弟一眼,咳了咳,道:“算是咱们兄弟四人的。”他还是很有兄弟情的,郑清此时不在这儿,郑湖连忙摆手,道:“我都一把年纪了,怎么还好叫大兄为我破费?却是要亲自选一盆回去与阿娘的。”接着有些惋惜地道,“就是前十名的已经竞不下了,不过也算是我这做儿子的一片心意了。”
郑泽笑着劝他:“二兄你这般客气作甚?咱们兄弟还分你我吗?咱们郑氏本宗本就人少,兄弟团结一起,这一片丹心送的岂不是更加到位了?阿娘更是要高兴哩。不然二兄以为阿娘真能缺了一盆牡丹?”
郑湖是庶子,为人却是进退有度,又是自小被何老夫人养在膝下的,很是有几分情谊在,是以他现下说的话也算是真情实意,不过到底不是亲生子,有的时候就算他也是同郑泽一样的想法,却不能够跟他一般大喇喇地说出来。要知道同样的一句话,两个人说出来,那在旁人的眼里,意思可就天差地别了。此时郑泽这样子劝他,他倒是也不矫情,顺着也就应了下来,不过还是道:“这样是好,却不能叫大兄破费,毕竟是咱们兄弟四人的心意。”
郑衍与郑泽都不与他争这个,便也从善如流地答应了下来。
那一盆青龙卧粉池自然是送给了薛氏了,大家都晓得四房夫妻俩恩爱,郑泽又是个喜欢表现恩爱的,这么十几年看下来其实早都习惯了,兄弟几个也只笑笑不说话,不过看在女人的眼里,却是怎么都习惯不了的了。
等到晚间回了府里,大家伙儿都凑在松鹤堂里逗趣儿,何老夫人笑眯眯地听着郑泽恭维他,小儿是老来子,也最贴心,她最喜欢不是没有道理的,就像现在,其余三个儿子除了请安以外就没什么话儿说了,干巴巴的无趣,郑泽的一张嘴巴却是能绘声绘色地将花会上发生的事情给她讲一遍,且他文采好,说得让人身临其境似的。何老夫人这做母亲的,又年纪大了,自然格外容易受感染了。她笑着看着几个儿子,又看着不远处摆着的“一片丹心”,道:“你们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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