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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门口传达室的时候,她总觉着有什么事没办,都走出大门了,才突然觉得是不放心李春燕。她返回来,从身上掏出一元钱,交给那胖大姐,说,大姐,我同屋那个李春燕,她要是回来了,你让她好好歇着,别出去走了,这钱,你帮她买点饭,麻烦大姐了。
胖大姐犹豫着接了钱,点了点头,说了声,姑娘,你咋这么好心呢。
草花没说什么,出了招待所的门,走上了南湖边的大街,开始了寻找“富荣路”的行程。
这是个星期天的上午,早春的季节,风和日丽。草花看到有很多骑着自行车的年轻人,一路欢笑着,穿过了湖边的树林,进了南湖。有几个人的车子把上,挂着录音机,里面放着不知是什么歌,有点像楚一凡他们知青唱的“黄歌”,草花吓了一跳,前几年楚一凡他们因为唱“黄歌”,还被公社知青办和派出所联合查了一次,差点抓起来。可城里这些年轻人,在大街上都敢放,胆子太大了。看他们身上背的包里,肯定是吃的了,面包香肠汽水什么的。
恋曲1976 二四(5)
草花想这城里人也真是有福气啊,在这样的季节,像我们乡下人,该是准备着种地了——队长和打头的开始选种子。
男人们开始修犁,种大田用的、种麦田用的,还有各种牲口套,大套小套、“大牵就”、“小牵就”,都得修牢靠了,还有扬粪用的长把锨、挑粪用的大筐。
女人们开始准备点种的袋子、刨坑的小镐、“踩格子”用的柱棍、敲种子用的葫芦。然后,早上四点多,鸡叫头遍的时候就得起了,把种子一颗颗下到地里,一天下来,身子都散了架子,往炕上一倒,什么都不想了。什么春天的好景儿,什么风和日丽、阳光明媚、鸟语花香、春风和煦、万物复苏、春潮涌动、心潮澎湃——这些从语文书上学来的词儿,其实跟乡下人根本不沾边,那都是给城里人留着的。要是这么看的话,那老天爷的手,神是神,可到底是有些不公平啊。
草花这么想着,自己就又吓了一跳。她心说这是怎么了?老天爷是不能抱怨的,各人有各人的命,这是老辈人传下的理儿,从小就知道的,怎么看到城里人享福就瞎想了呢?
草花沿着南湖边走着,收了收心,开始打听富荣路。问了几个人,都说不知道。她又开始找公共汽车的站牌,看站牌上写的站点,可是看到的两个站牌上面的字都已模糊不清,能看清的也找不到富荣路的字样。她想了想,开始往离南湖远一点的路去找,一条街一条街地问,中午早过了,又眼看着日头歪了下去,草花才觉着饿。她站在一个高处,望着眼前的一大片楼房,和远处的南湖,心想还说城里的路有上千条呢,这哪是上千条啊,怕是上万条都有了吧?光是南湖边上,就有这么多的路,那个什么富荣路,上哪去找啊?
干惯了农活的草花不怕累,只是找不到富荣路有点心急。她想人家李春燕都只用一天就找到了那男的家,自己咋就这么笨呢?要是再找不着,就只有明天去一凡他爸或者他妈的单位去找了。可她又不想一上来就找人家的父母,毕竟都不认识,再说又不知人家的父母是咋想的,太冒失了吧。怎么着也得先和楚一凡见一面啊。
想着想着,就对楚一凡来了气——你说你回了趟清水河,才呆了一袋烟的功夫,也不说等等我,又巴巴地往房后的老杏树里塞了字条,还说给我来信,可信在哪啊?就这么把我放在清水河不管了,那咱们俩那些“好”呢,怎么算啊?你搂过我、亲过我、还摸过我的身上,除了没和你睡过,什么都给了你了,到现在你让我像捞鱼似的捞你,这怎么算啊?草花恨恨地想着,眼里就湿了。草花不是个爱哭的姑娘,可这么想着的时候,眼泪就不争气,涌了上来。她仰了仰头,不让眼泪掉出来。再低头,就看到了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老头手里拎着个小板凳,向她看着。见草花也看了他,老头就说,姑娘,我看你半天了,看你不是这附近住的,你有什么事啊?
草花见有人注意她,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城里,她就像遇到了亲人,心里边又热又委屈。她本来对那个什么富荣路已不抱希望了,但还是随口说了声,啊,大爷,我找一个叫富荣路的路,找不着。
那老头笑了,对草花说,你找富荣路啊?是不是都说不知道啊?
聪明的草花看到老头的神情,知道希望来了,她连连点着头说,是啊是啊,问到的人,没人知道。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恋曲1976 二四(6)
老头哈哈地笑出了声说,那是啊,问路你得问上岁数的人。这富荣路啊,是个老名,解放以后,嫌这名既不进步,又不好听,富荣嘛,是不是听着像个富农啊?这么着,五八年大跃进的时候就给改了,改叫跃进路。这说来有二十年了吧,所以呀,一般人不知道那个老名了。
草花高兴又着急地说,那,大爷你知道富荣路啊?
老头招呼着草花说,来,坐下,我跟你说。
草花跟着老头坐在路边,老头拿起一根树枝,一边在露土的地上画着一边对草花说,学过地理吧?来,看这图啊,你呀,走反了,这富荣路啊,在南湖的另一边,我年轻的时候在那边住,后来搬这边来了。你得坐12路磨电,绕着南湖走这么大半圈,到湖的对面去,跃进路没站,你得在前进路下车,往回走半站地,那里有跃进路的路牌子,那就是富荣路,记住了吧?
草花感激地点着头说,记住了,可是大爷,啥叫磨电哪?
老头注意地看了看草花,说,丫头,农村来的吧?看外表真不像,听口音听出来了。就是这个电车,看到没有?走铁道那个。你就从前面那个站上车就行了。
草花千恩万谢,别了老头,坐上电车,咣咣当当地到了前进路。她下了车,依着老头的指点,往回走了半站地,当她看到跃进路的路牌的时候,心里一下子就松了口气。心里说,这世上,找一个人,也难,也不难。就看你有没有运气。
跃进路其实不大,还没有清水河屯的村街宽,但很僻静。路两边是一排老树,临街是一长溜的矮墙,墙后面是一栋一栋的小二层楼,有黄色的,有红色的,看上去都是老房子。每个楼前都有一个小院子。草花听楚一凡说过,城里的领导,都不住高楼大厦,一般都住这种带院的小楼。草花知道一凡的爸是个副处长,和县长是一般大的,按说也不是太大的领导,连他都住这样的房子,那更大的官该住什么样的房子?这样的问题对草花是很困难的,她不能完成这个想像。
草花发觉到自己走神儿了,她晃了下脑袋,心说,还不赶快找人,瞎想什么哪?她不知道楚家的门牌号,但她知道楚家一定就在这些小楼里面的一个。她顺着矮墙往里走,希望碰到一个出来的人打听一下,都在一条街上住着,一定是知道楚家的。她边走边想着,这是不是又是老天爷的神手啊?咋就在我不行的时候,又遇上那花白头发的老头呢?草花甚至想,莫不是这老头就是老天爷吧?这么想了一下,把自己都“噗”地一声想笑了。
就在草花的笑容还在脸上没有隐去的时候,“老天爷”的手再次伸过来了。草花听到在她的身后,她已经走过了的那个院子里面,传来了两个人的声音,先是一个女子的声音,紧接着这个女子的声音的,就是草花再熟悉不过的、她朝思暮想的楚一凡的声音。没错,就是楚一凡。草花就是隔着一座山听,都错不了。
院子里那个女子说的是,一凡,我今天累了,我不骑车,你带着我吧。
楚一凡说,行啊,大不了晚上多吃两个包子。
那女子笑了一声说,不用晚上,一会我在街上就给你买。哎,车子气足吧?
楚一凡说,我刚打的。要不,带你这大个子,还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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