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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全哥应是离去,容儿已经从里屋跑出来,扑到娘的怀里:“娘,哥哥告状。”绿丫用手摸下女儿的脸才道:“他也不是告状,也是为你好。你才十岁,就晓得这些道理,等到以后可怎么得了,难保不被别人花言巧语骗了去。”
“才不会。”容儿摇头:“就是知道了这些,才晓得那些后院相逢,私定终身的事是不对的,真要在意你,就该晓得你肯了,遣媒人说亲,而不是私自定下,叮嘱你守着,久等不来。”
久等不来那是什么戏文上的?绿丫先是皱眉,接着就笑了:“久等不来那不是那后花园私定终身的,那是王宝钏。你看串戏了。”
“没看串!”容儿还是在那摇头:“要是薛平贵心里真有妻子,就不会一去十八年不归了,还娶了公主。我就不信,就算是关山万里,怎会连封信都不通。不说旁的,榛子姨姨离那么远,你们还通信呢。”
绿丫用手扶下额:“好,好,还是你有道理,娘没有你的道理多。不过这以后,这样的话可不能当着别人说。”容儿点头,绿丫忍不住把女儿又搂进怀里:“娘的小人精。”
张有才的喜日定在腊月二十五,真是应了那句娶了媳妇好过年的俗语。喜事办的十分热闹,秀儿也忙的脚不点地。等到新人的轿子进了门,拜了堂,送进了洞房要有坐席,等席面散了,还要瞧人在那收拾。
不过这会儿可以坐下来喝杯茶了,秀儿坐在那喝着茶,用手捶下腰,这些年还真被养娇了。绿丫走过来:“恭喜恭喜,我这过来帮忙了几天,竟连恭喜都来不及说一声呢。”
“你少埋怨我,等过两日,我让弟弟弟妹过去给你磕头道谢不成?”秀儿抬眼瞧了瞧绿丫,轻笑一声。
“那可不好,这一磕头,我又要拿银子出去了。”绿丫也笑了,两人嘲笑几句,绿丫才对秀儿说了这件事。秀儿一口茶差点喷出来:“我们当初是不是抱错了孩子?怎么觉得锦儿像你闺女,容儿倒有几分我的脾气。”
“少说笑话。”绿丫拍秀儿一下:“这件事呢,我觉得也可以。你觉得呢?”
“不是你闺女你就可以这么问了?”秀儿横绿丫一眼,心里想了想也道:“这也可以,只是不晓得我锦儿会怎么答?”
“要不是你太宠闺女,我这会儿自个就开口问了,还能到如今?”绿丫狠狠地白秀儿一眼。
“得,这会儿是事没到你身上,等你容儿大了,要有个人跑上前拉着她手说,姑娘不错啊,今年多大了,我瞧你不错,可愿意嫁我儿子?你不大耳光子把人扇出去才怪。”
“所以我才特地先来问过你,免得到时被大耳刮子扇出去。”绿丫故意摸下脸,瞧着秀儿在笑。秀儿也笑出声,老张婆走过来,她今儿也是上下一新,满面笑意。绿丫和秀儿忙起身招呼。
老张婆已经笑着说:“方才我在那边,和媳妇陪嫁来的丫鬟说了几句,见这些丫鬟都是好的,是客气的,我也就高兴了。”除了平常的嫁妆,还陪嫁了两个丫鬟,至于这些粗活,是有两个雇来的婆子做的。
“张婶子,您以后啊,就等着享福吧。这个弟妹我仔细瞧过,确实是个和缓人。您的性子我们也是晓得的,以后啊,就是几好合一好,大家都好。”绿丫的话让老张婆脸上笑容更深,接着眼里的泪落下,怎么也没想到,当初那一丝不忍,会带给自己这么大的好处。有子有媳,以后还会有孙儿,这日子,是怎么都没想到的好。
锦儿和容儿说笑着走过来,锦儿已经开口:“娘,厨房里的事都完了,那些东西也都收拾好了,我们可以回家了。”
“瞧瞧锦儿,这么乖巧,容儿,你学着些。”绿丫嘴里在夸锦儿,眼却瞧向秀儿,和秀儿相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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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难道我就不乖吗?”容儿笑嘻嘻地歪头一笑。绿丫捏下女儿的鼻子:“乖;当然是乖的。”众人都笑起来;这里的事既没了,各人也就起身回去,张有才从洞房出来;要送送姐姐;还要让媳妇来道谢。
秀儿瞧着弟弟;心中十分感慨,笑着道:“你快些进去吧,这是洞房花烛夜呢。”张有才嗯了一声就道:“她不会怪的。”绿丫已经抿唇笑了:“哪个她?谁是她?好好地罢;我们走了,以后你成了家;就是大人了,可要好好待你娘。”
张有才点头,绿丫和秀儿说笑着,各自带了女儿上车,老张婆瞧着她们各自的背影,心里十分感慨。张有才已经转身对老张婆道:“娘,我们回家吧。”自己养大的孩子,现在是这样的好,老张婆舒心地笑了,和儿子跨进家门,以后就该享晚福了。
“锦儿,这眼瞧着就要过年了,过了年就十二了,这么大的人也该寻婆家了。正经说,来问你的人很多,可是呢我疼你,想着嫁个知根知底的人家。”秀儿望着女儿,她已经不再是那样小孩子了,脸很秀美,胸已经微微有了起伏,等再过些日子,就是真正长成,可以出嫁了。
“娘,这些事情,总是要您和爹爹做主。”锦儿望着秀儿,眼微微垂下,说话时候却难免红了耳根。
“你是我心尖尖,你的婚事,自然要问你是不是喜欢。”秀儿把女儿的手拉过来,眼神满是慈爱,锦儿顺势依到秀儿怀里,笑着道:“阿弟才是娘您的心尖尖。”
“不一样的,锦儿,你和你弟弟,两个我都疼,可是你对我来说,是不一样的。锦儿,你现在也大了,娘只想和你说,当年若不是有了你,我早已经没有希望,早就死去。生下你那天,我瞧着你的眉你的眼,瞧着你的小模样,就哭了。我不能这样死去,我一定要护住你。我的锦儿,是该有锦绣前程,是该活的高兴快乐的。是该笑的。”
那些往事虽是锦儿还很小的时候经历的,锦儿渐渐长大后,往事都已变的模糊,可听到娘这样说,锦儿的眼里还是有泪,她偎依进秀儿怀里:“娘,我会活的好好的,我会过的好,我会有锦绣前程。”
秀儿把锦儿的手握的更紧:“所以娘要给你寻门合适的亲事。娘就想问问……”话没说完,车已经停下,婆子已经掀起帘子:“奶奶,小姐,到了。”
秀儿握着锦儿的手下车,就着宅子面前挂着的灯笼瞧着女儿,心里感慨万分,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锦儿侧头微微一笑,就和秀儿往里面去。
“锦儿是被谁欺负了不成,这眼圈怎么是红的?”张有才结婚,石大爷自然也要过去帮忙,陪客时候有些不胜酒力,秀儿让他先回来了。此时听的妻女归来,石大爷抱着儿子出来,抬头就见锦儿眼圈有些微红,石大爷的酒还在半熏时候,忍不住开口就问。
“娘,爹爹的酒味好重,身上好臭。”瞧见自己的娘,小儿子嫌弃地把石大爷的脸往一边推,从石大爷怀里下来,抱住秀儿的大腿就开始告状。
秀儿顺手就把儿子抱起:“这么大人了,还成天淘气,等过了年,去了学堂,先生问你这字怎么写,你不会写,可不许哭鼻子。”
“姐姐教了我写字的。娘,姐姐是不是被容儿姐姐欺负了。”秀儿听了儿子的话就捏捏他的脸:“胡说八道,你容儿姐姐和你姐姐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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