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三爷,您这话说的是,可是若他们执意不肯卸掉那些多余的货,和贡品一起留在这里,到时交不上去贡品,他们是能通了天的,到时知道是我这里刁难,我的官不做不要紧,只怕连累家人。”
这官虽贪婪,可也晓得自己不过是柳廖两家斗法的棋子,最好就是既能让贡品完完全全去了,事后就算通了天的廖家要追究,自己也不过丢官了事,那时拿了这些银子,回家做富家翁去,省的这里还要应酬上司。
“放心吧,这贡品不交上去,头一个被追究的是廖家,现在只是时日尚早,他们才不着急,等再过几日,我瞧他们还想不想做这门生意了。他廖家认得能通天的人物,难道我柳家就不能?”柳三爷话里难免带上几分傲慢,这官毫不在意:“是,三爷说的有理,他们不着急,我们也不急躁,横竖这贡品送不上去,头一个被连累的是他们。”
柳三爷想着不由得意地笑起来,眼里闪出寒光,廖家得意的已经太久了,也该倒霉了。
“哦,他们现在不着急了?”廖老爷抬头瞧着老王,老王应是:“虽说不着急是常事,可是……”廖老爷抬手止住老王往下说:“急什么,还有二十多天呢,你还是让人把通州那边的信往这里送就是。”
老王应是,小厮走进来:“老爷,十三老爷来了。”
又来了,算算次数,这十三老爷已经来过三四次了,有一次还是和廖主事一起来的。廖老爷哦了一声就道:“就说我不在家,中秋在即,带着家眷去田庄过中秋了。”
小厮应是退下让人往外面传话,听的廖老爷不在,廖十三老爷的眉不由皱紧:“方才问时,不是说七哥还在吗?”那回话的小厮恭恭敬敬:“小的是在外面伺候的,里面的事一概不知,总要传进去才晓得老爷在不在家。十三老爷您若真想见老爷,不如小的再往里面传一个话,让人往田庄送信,说十三老爷寻老爷有急事。”
“不必了。”廖十三老爷来过三四次,哥哥弟弟叫的也十分亲热,廖老爷仿佛也不提往日旧事,十三老爷以为,这挑个日子把挑嗣子的事说出,廖老爷未必不肯。可今日这碗闭门羹,让廖十三老爷觉得这事不是那么简单,要回客栈和人商量商量再说。
廖十三老爷匆匆离了廖家往客栈去,刚一进客栈的门,客栈掌柜就迎上来:“廖老爷您回来了,说起来,当初进小店时候,您秤了十两银子,到现在二十来日,这十两银子差不多用完了,您瞧,您是记账呢,还是再拿十两银子?”
廖十三老爷不由吓了一跳,十两银子不过住的二十来日,急忙问道:“我们包那院子每日不是只要三钱银子吗?”掌柜的还是笑眯眯的:“您包那院子的确每日只要三钱银子,可您不光住,还吃啊。您这里人口又多,我们这样客栈,又不像那些小客栈,院子里有厨房让人烧火。我们这可是清幽的客栈,怎么能让人烧火做饭,这样会吓得人不敢来住的。”
清幽的客栈,廖十三老爷读出这话里的轻蔑,想反驳几句反驳不出来,轻咳一声道:“那你让伙计跟我来吧。”掌柜的急忙应是,让伙计跟着廖十三老爷进去。
廖十三太太见自己丈夫回来,急忙迎上前:“你可算回来了,孩子们都……”见廖十三老爷身后跟着伙计,廖十三太太急忙把后面的话咽下,廖十三老爷觉得头有些疼,让太太秤五两银子给伙计。
打发走了伙计,廖十三太太这才道:“这事,到底能不能成?这路上和来京里的花销,都太大了,我算算,来京这二十来日,差不多花了三十来两,这是银子不是水。光出不进怎么成?”
银子,不就为的银子。廖十三老爷头越发疼起来:“你少说两句,让你来,除了照顾孩子,什么用都没有。”见丈夫呵斥,廖十三太太也感到委屈,上前给丈夫按着头:“这不是因为那家里只有一个妾,我总不能去见一个妾吧?至于那个外甥女,我是长辈,也不能先去见,这可是你说的,现在就来怪我。”
“那外甥女顶什么用?她是杜家的人,不是我们廖家的,再说这立嗣子,她准定不许。”廖十三老爷觉得被按了几下头,舒服了些,强撑着说。廖十三太太叹气:“那现在怎样,难道我们就这样等着?十六婶子那里,还望着我们接济些呢,十六叔这个官,一年就这么点银子,真是没什么做头。”
“你们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廖十三老爷呵斥了一句,又起身道:“我还是去十六弟那里商量下,看看能不能放点什么风声。”放风声?廖十三太太不由在心里嘀咕一句,又不是那乡下老家,这风声放出来,为了名声就赶紧送银子,女眷不闻不问的态度就说明一切了。
伙计把银子送到掌柜那里,掌柜瞧了,这才道:“以后,三天一催。”伙计应是,接着就笑了:“真以为这京城是他们那乡下地方,随便摆架子。这样土老帽,我们见的多了。”
掌柜的又是一笑,横竖东家交代下来的,一定办好就是。
廖老爷也不是说说的,的确带了榛子和眉姨娘,往乡下田庄去住了几日,过了八月节才回到京城。管家人等接了进去,老王等廖老爷在那坐下喝茶才道:“老爷,十三老爷又来过一两回,小的瞧着,只怕是没银子了。”
廖老爷往四周瞧了眼喝了口茶才道:“客栈那边?”老王恭敬地道:“客栈那边掌柜已经说了,帮我们瞧着呢。陈老爷还说,这么点小事,算得什么。”
廖老爷嗯了一声,眼里已经带上笑,再冷他们几日,还真以为都姓廖,自己就还是那个任他们摆布的孩子?拿族老长辈来压自己?真是笑话。
“八月二十了!”官又来寻柳三爷,柳三爷身边还偎着一个粉头,正在给柳三爷捶背,听官这样说,柳三爷笑了 :“着急的不是你,是……”
柳三爷话没说完,那粉头突然哎呀了一声:“这是哪家的货船,这么大?”柳三爷往窗外一瞧,那脸色立即变了,那船,分明就是廖家运绸缎的船,也是被压在这里十多日的船,此时那船竟已空空如也,想来那些货已经被卸下去,这船准备掉头回去呢。
“大胆。”不等柳三爷说话,官已经愤怒了,明明说的是,只许那些贡品下船,别的都不许下去,可现在这样,分明就是已经把货全给卸了,真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虽然只是个芝麻官,这官也怒了,不等柳三爷说话就从客栈出来,连轿都顾不上坐就往码头奔去,这货虽然卸了,可要离开这里,还要自己出面。
官奔到码头,见廖家的货已经被绑上车,老鲁正在旁边招呼,冲上去就扯住他:“你这捣的什么鬼,难道不晓得没有完了这里的事,不许卸货吗?”
老鲁见官过来,急忙作揖打拱,接着从袖子里扯出一纸公文:“老爷您瞧,这是您的印信,小的们再大胆,也不敢冒了您的印信。”白纸黑字之上,一个鲜红的印,官想拿过来仔细瞧瞧,老鲁又恭敬地道:“您若不信,可以回去翻翻您那存的档,瞧可是一样的。这里乱,老爷您还是请先回去,免得冲撞了您。”
官气的火冒三丈,转身甩下袖子走了,刚走不多远,柳三爷就迎面撞上,有些咬牙切齿地说:“好啊,老爷使的好计,两边银子都收,那六千银子,我……”
不提六千银子还罢,一提六千银子那官就怒了,指着柳三爷道:“我为了你家,把前程都毁了,现在你还这样说,想去告,尽管去告,那银子,休想拿回去。”说着那官就要离开,柳三爷想上前扯住他,又觉得大街上不好看,只得跟着他一起离去。
酒楼之上,张谆和小裘掌柜瞧着这一幕,两人相视一笑,小裘掌柜端起酒杯:“不得不服,二掌柜,你虽年轻,可足智多谋。”张谆笑了:“不敢,也要小裘掌柜你提醒,不然的话,哪能想到这个法子。”
“那也是老鲁打听的细致,打听出来还有这么一位,不然的话,还真递不进去话,拿不到这盖过印信的公文。”所谓灯下黑就是这样,官百般防闲,也没料到自己的小舅子和自己不是一条心,不过谁又愿意日日被姐夫骂,寻个机会递了进去一句话,五百两银子送进去?
书名?阅女无限??呵呵,广大银民,请看清楚哦。吴县,这个二十岁的青涩小子,进城上学,居然一不留神,取悦于众多美女,在众女的帮助下,事业也是蒸蒸日上。且看主角如何将有限的生命,投入到吴县的悦女事业中去。蹩脚的猪脚,由一个初哥,逐渐成为花丛高手。...
两年前,僵尸面瘫男左莫被无空山掌门捡回了门派,失去记忆的他过着忙碌却充实的生活,一心想要赚晶石,一直在灵植上下苦功,终于如愿成为灵植夫,从不受待见的外门弟子跻身成为炙手可热的内门弟子。一个偶然的机会,左...
一个一无是处的,被认为是废物和白痴家伙,把灵魂卖给了恶魔,能换取到什么?美色?力量?财富?权力? 颠覆这世界的所有规则吧,让我们遵寻着恶魔的轨迹 ...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一个小千世界狂热迷恋修行的少年获得大千世界半神的神格,人生从这一刻改变,跳出法则之外,逆天顺天,尽在掌握!...
成仙难,难于上青冥!修真难,没有法宝没有丹药没有威力巨大的符箓,没有强悍的天赋。但是自从有了位面商铺就不一样了,有了位面商铺一切都有了。什么,修真界最普通的洗髓丹在你那里是绝世神丹!什么,你们那个位面遍地都是各种精金矿物,精铁灰常便宜!前世走私军火的商人,今生在修真界同样要将商人当做自己终生的追求。我只是一个做生意的,修炼真仙大道只是我一个副业。成为位面商铺之主,横扫诸天万界。商铺在手,天下我有!...
一个被部队开除军籍的特种兵回到了都市,看他如何在充满诱惑的都市里翻云覆雨...
张湖畔,张三丰最出色的弟子,百年进入元婴期境界的修真奇才。他是张三丰飞升后张三丰所有仙器,灵药,甚至玄武大帝修炼仙境的唯一继承者,也是武当派最高者。在张三丰飞升后,奉师命下山修行。大学生,酒吧服务员,普通工人不同的身份,不同的生活,总是有丰富多彩的人生,不同的遭遇,动人的感情,总是让人沉醉不已。武林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