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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第1页)

,竟有这么大的决心和热情投身如此冒险的事业。看着欧阳朗云那副惶恐内疚的样子,芳子赶忙为他重新斟满酒杯,又忍不住安慰道: “欧阳君,那就再学三个月,我正好想再听你讲讲李清照。”  欧阳朗云没有回答,芳子只感觉到他急促的鼻息轻轻地擦过耳轮。  欧阳朗云一面道歉,一面对秀山先生深深地跪拜下去,等到他直起身来的时候,猛然用一把刀子把自己的右手钉在了榻榻米上。谁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把餐桌上割肉的刀子悄悄拿走的。在大家的惊呼声中,那只被尖刀刺穿的手掌在榻榻米上颤抖不已,颤抖中,鲜血四下横流。欧阳朗云再次对秀山先生跪拜下去: “秀山先生,下一个学期,我一定会让这只胆怯的右手鼓起勇气来!”  那一刻,秀山芳子几乎在自己的惊恐之中晕厥倒地。她下意识地朝着那只鲜血横流的手掌扑了上去。她没有想到,自己就是从那一刻起,飞身跳下了感情的悬崖。  秀山芳子觉得,自己身边的这些中国学生都很不平凡,在他们中间总是能发生一些非同一般的故事。就像她在那些诗集里总能读到一个非同一般的中国。在经过又一期的学习之后,欧阳朗云终于毕业了。可结业了,他也就像那些所有的中国留学生一样,来去匆匆,消失得无影无踪。凭着猜测,秀山芳子断定他们都回到中国去了。而且,他们中的大多数人都将使用父亲教会的武器去冒险,他们中的大多数也都将在冒险中死去。只要想想他们那些感染人的笑声,想想那一张张年轻热情的脸,很快就要像流星一样永远消失,永远沉没在冷酷无边的黑暗中,秀山芳子就常常会在揪心的悲伤中暗自落泪。年轻的芳子无法理解那个诗集中的浪漫美好的中国,为什么要吞没这么多年轻的生命?这么多像朝露一样转眼消失的生命,到底要在那个古老的地方滋润出什么花朵来?这么多像飞蛾扑火一样轻易的献身,到底要换回什么宝贵的东西?自从分别以后,欧阳朗云文弱清秀的身影,忧郁黑亮的眼睛常常出现在秀山芳子的心里。她也常常在想:一个人不要财富,不要婚姻,远离家庭和亲人,他要的东西到底是什么?难道他非要把自己变成一首诗么?在这种揪心的伤感中,欧阳朗云渐渐地成为芳子朝思暮想的谜语。可芳子知道,她此生此世恐怕是再也不会见到这个人了。她甚至想到也许父亲还是不办这个“补习班”更好,那样,这个世界上就会留下许多宝贵的生命,这些生命会和所有的人一样生儿育女,喜怒哀乐;会和所有的人一样为鲜花和黄昏而感动。秀山芳子更为自己这种毫无希望的动情而悲伤。她不断地提醒自己,这种擦肩而过的相遇是不会有结果的,就像草叶上的露水一样容易消失。三个月要消失,六个月也还是要消失。那个来去匆匆、风吹云散的人或许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无望的思念。更或许,自己的思念终有一天也会风吹云散 。秀山芳子努力地让自己清醒起来,可清醒了的心却一天比一天地空旷寂寥,好像秋叶落尽枯枝兀立的荒野。  就在秀山芳子以为再也见不到欧阳朗云的时候,秀山次郎忽然接到一封信,东京帝国大学的刘兰亭先生在信上说,经自己的一位好朋友介绍,他希望能聘请秀山兄妹去中国教书,担任他的私立学校的教员。答应付给的薪金高得惊人。并且希望能尽快见面。这封意外的信让兄妹两人激动得久久不能平息。除了那个优厚的报酬而外,他们现在终于有机会到中国去了,终于有机会走进各自的想象里去看个究竟。在征得了父亲的同意之后,刘先生亲自到家里来当面递交聘书。两人除了都要担任日语教学而外,次郎教数学和体育,芳子教音乐。随后,兄妹两人就开始操办可以想到的一切细节和东西。拿到预付的第一个月工资,迷恋摄影的秀山次郎立即去买了一架德国出品的蔡斯牌照相机。他对妹妹兴奋地宣布说,一定要带着自己的眼睛去看看“###”。刘兰亭先生说银城很远,在长江的上游,是个盛产井盐的城市。刘先生又说,长江就是那条古往今来被中国无数诗人写过的大河。可惜,他们没有关于中国的详细地图,秀山兄妹暂时还只能在各自的想象中感觉银城的遥远和神秘。  秀山芳子没有想到,当她和哥哥来到横滨码头,走到那艘轮船下边的时候,欧阳朗云穿了一身雪白的西装,微笑着站在舷梯旁,手里拿着一顶也是白色的遮阳硬帽,海风撩起了他黑亮的短发,洁白的海鸥在他身后擦着船舷轻捷地飞过,把叫声远远地留在翅膀后边。半年不见,欧阳朗云好像换了一个人,他以前那双忧郁的黑眼睛,现在充满了坦然和自信。  刘兰亭笑着介绍说:“这位就是我的好朋友,刚刚在早稻田大学毕业的鹰野寅藏先生,他担任物理和化学教员。就是他向我推荐的你们兄妹两人。”  四个人同时会心地笑起来。秀山芳子轻轻地低下头来鞠躬的时候,眼睛里满是惊喜的泪水。秀山次郎满意地微笑着对妹妹耳语:“我喜欢去###冒险!”  上船以后,刘兰亭又郑重地向秀山兄妹声明说:“我请你们到银城去,是真的要办一所新式的学校,我想开创家乡的教育事业,你们两人只是去做教师。因为我们另外要做的事情无法对你们隐瞒,所以才决定邀请可以信任的朋友来做同事。到了银城你们就是外国人,除了教学而外,我不希望把你们拖进任何麻烦当中。所有教学之外的事情,你们都‘不知道’,也不必知道。这也是我向秀山正雄先生保证过的。更何况秀山先生和你们两人已经给过我们很大的帮助了。我们不能再连累朋友。所以,请你们务必遵守这个原则。”  秀山兄妹在点头答应的时候,怎么也无法掩饰脸上露出来的新奇和激动。中国之行还没有开始,就已经充满了意想不到的秘密和吸引。  汽笛向陆地告别,轮船驶出港口,家乡慢慢变成海平线上依稀模糊的影子。渐渐地,连影子也消失了。只有那些海鸥还顽强地尾随在船尾,把离别的愁绪变成海天苍茫之间恋恋不舍的飘零。  没有任何文献曾经记录过这些海鸥,也没有任何文献记录过一个姑娘柔肠寸断的眼神。在她的眼睛里远处是看不见的家乡,身边是从天而降的恋人。如果不是父亲教会他使用炸弹和手枪,这个在河内长大的中国人绝不会改名换姓,肯定还会用他自己原来的名字,那个名字很好听,也很有意境,有点像是一句典雅的古诗——欧阳朗云。  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黄河远上白云间(五)

走出茶楼的时候,欧阳朗云和秀山次郎赫然看见了那两具刚刚被砍了头的尸体。秀山次郎心里油然涌起要拍照片的渴望和激动。他知道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场面。可惜,照相机不在手边。而且他现在还要护送自己的同伴回学校。他焦急地拉着欧阳朗云的胳膊向外走。围观的人群像一道墙壁,远远地围站在街道上。看到两个东洋人走出来,士兵们对人群大声呵斥起来。呵斥声中那道人墙蠕动了几下。一些争先恐后的人脸又替换着插进缝隙里来。刚刚行过刑,喷洒在街道上的血还是鲜红鲜红的。一个行刑的士兵正在用手里的腰刀把一颗人头摆正,可拨弄了几下那颗头反而越滚越远。士兵不耐烦地骂了起来: “龟儿子,掉了脑壳还耍啥子牛脾气?”  一面骂,一面又伸出手去提起辫子,把那颗不听话的人头拉到自己面前,重重地礅在街面上。这一次,他成功了,人头被他端正地摆在街道正中,好像是从铺满石头的路面上长出一颗人头来。士兵满意地笑笑,随手把满是血迹的腰刀在尸体的衣服上来回擦抹。欧阳朗云猛然停下来,秀山次郎在一旁紧紧拉了他一把。可欧阳朗云还是爆发起来,他浑身颤抖地指着那个士兵破口大骂,但他马上又停下来,他还是听不见自己的声音,他从士兵们惶惑的脸上看出自己喊出来的是日语。秀山次郎一边继续把同伴拉向外面,一边又勉强替他翻译: “你们不能这样对待死人,你们要尊重死者。”  士兵们都知道这两位是育人学校里的洋先生,他们不知所措、无动于衷地讪笑起来: “脑壳砍都砍光了,啷个尊重法嘛?”  “洋先生,长官要我们砍他的脑壳,没有要我们尊啥子重。”  欧阳朗云又喊了起来,秀山次郎还是一面劝阻一面拉着同伴向外走。两人一直在讲日语,谁也不知道他们说了些什么。银城的士兵们莫名其妙地看着这两个东洋人,不明白他们到底为什么要为死人发这样大的火气,又为什么要和这些同他们根本无关的事情争吵。聂大人放你们两个洋人走路就是尊重你们,难道要你们给知府大人抵命才算是尊重?士兵们虽然听不懂东洋话,但却知道自己现在该为洋人做什么。士兵们再次对着人群大声斥骂起来: “让开些!挤,挤啥子嘛龟儿子些!挤到前面来砍脑壳?”  听到斥骂,远处的那道人墙嘁嘁喳喳地又一阵蠕动,又有许多人头争先恐后地晃动起来。木然的脸上竟然露出了兴奋、惶恐的笑容。忽然有人高声地对秀山次郎叫喊: “洋先生,你啷个不拿起机器来?砍脑壳的事情不是天天都看得到的呦!”  秀山次郎没有停下脚步,只是鄙夷地侧回头来。  走过人群以后,欧阳朗云终于没能忍住狂涌而下的热泪。他不去擦,就那样泪流满面地走在大街上,引得行人不断惊讶地打量。秀山次郎急切地提醒他:   “鹰野君,现在不是你哭的时候。你这样不沉着是要坏事的!你现在可以听到我说话了吗?“aa欧阳朗云摇摇头,又点点头,可眼泪还是照样流。  “鹰野君,我提醒过你,要注意计算爆炸力。”  欧阳朗云在纷乱的泪水中自言自语道:“我没有想到会死这么多人。我没有想到他们会滥杀无辜。我应该回去自首。我不想让别人为我送死。”  秀山次郎气愤地看着他,“我已经说过了,这只是一个计算错误。你没有别的错误。你要做的事情不是成功了吗?知府不是已经被炸死了吗?你怎么可以因小失大?你难道以为做这种事情就像请我喝茶一样清闲吗?你去自首,除了白白送死之外还有什么意义?鹰野君,你是一个在日本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你和那些拖着辫子的###人是不一样的人!我父亲教你们制造炸弹、使用炸弹,并没有教你们自首!你现在需要用的是头脑,不是感情!”  欧阳朗云看懂了秀山次郎急切的表情,甚至看懂了裹挟在急切和气愤之中的蔑视。他还是什么也听不见,他觉得这个没有声音的陌生的世界,好像忽然和自己隔了很远很远。他还是止不住自己的眼泪,他猛然转过脸来盯着自己的同伴: “秀山君,你不懂,你根本就不懂!被砍头的是我的同胞,不是你的同胞!我和他们一样,是你说的###人!”  听他这样讲,秀山次郎顿时无言以对。  在行动之前,他们曾经有一个君子协定,秀山次郎不可以直接参加行动,只可以事后来拍照,只能做一个旁观者。可两个冲动的年轻人直到现在才明白,这件事情远远超出了他们各自原来的想象。在得到桐江知府来到银城的消息之后,欧阳朗云就下定了刺杀的决心,认定这样做是自己惟一的使命。欧阳朗云已经来不及等待暴动总指挥的命令了。他不想错过这个刺杀知府为同学们报仇的最好的机会。在省城革命党的暴动中,有三位欧阳朗云的同学被杀了。他们都是欧阳朗云在秀山制作所认识的同学。省城的暴动失败以后,欧阳朗云几乎每一天都煎熬在复仇的等待之中。为了保证自己的刺杀行动能够实行,欧阳朗云严格保守秘密,甚至瞒过了育人学校校长刘兰亭。欧阳朗云做了最坏的打算,如果事情败露,那么就由自己一个人去赴死,就由自己一个人来独自承担一切。在这个悲壮的计划中,欧阳朗云曾经设想过无数的细节和意外,惟一没有想到的意外,就是自己其实根本就承受不了这么残酷的一场爆炸。  就在刚才爆炸发生之前,在会贤茶楼二层的包间里,素瓷静递,清茶润口,两位踌躇满志的年轻人还沉浸在各自的雄心壮志当中。凝重的紫檀木桌椅,淡雅的青花瓷茶具,挂在墙壁上的陶渊明的意境高远的诗句,把他们的决心衬托得古朴而又浪漫。谈笑风生之中,他们坚定不移地等待着知府大人的死期。现在他们有一个如此古雅而又巧妙的掩体,又有如此恰当的投弹机会。一切恍如天意。当知府大人开道的铜锣声从县衙传过来的时候,他们相视而笑,打开了临街的窗口。银城繁杂热闹的市声立刻从窗口里传进来。从窗口望出去,街道两旁店铺的招牌、匾额参差错落。往来的行人在店铺之间或出或入。一队担盐的脚夫迈着急促的快步穿街而过,在请人让路的吆喝声中,不时有人揪起衣襟来抹一把脸上的汗水。街道两旁小贩的叫卖声纷乱混杂。担柴、送菜的担子在各色货摊和小笼牛肉的香味里迂回穿行。吱吱扭扭的独轮车像小船一样在人流中漂浮滑动。有几只鹅从竹篓里伸出雪白的长脖子,哦哦不停地参加到叫卖声中来。一驾送水的黄牛车悠然晃进街市里来,在扰攘忙乱的街道上留下一行从容而又悠闲的水印。层峦叠翠的玉泉山远远地镶嵌在瓦顶连天的城郭上边。有几缕炊烟在瓦屋上远近错落着袅袅飘散,把牛粪饼的烟火气一直弥散到街巷最幽深的角落里。没有人会想到这幅千百年不变的图画,马上就要被一个年轻人涂改得面目全非。  转眼之间,为知府大人开道的铜锣声把纷扰繁华的街道驱赶得空空荡荡。看到那支刀枪林立的队伍在街头出现的时候,欧阳朗云从皮包里取出一只茶壶,他禁不住对自己巧妙的设计满意地笑起来。在育人学校的物理化学实验室里,欧阳朗云秘密地完成了自己的设计,把整整一公斤的特强黄色炸药放进这只好看的紫铜茶壶里。当初秀山次郎提醒过欧阳朗云:计算一下一千克黄色炸药的爆炸力,除非有坚固的掩体,否则,照这样设计的手抛炸弹,完全没有考虑投掷者的生命安全,简直就是一颗自杀炸弹。对于这个提醒,欧阳朗云置之一笑,他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决心要一举成功。  眼看着知府大人的轿子渐渐走近茶楼脚下,所有的热血仿佛骤然被吸空了,欧阳朗云在狂乱的心跳中,感到一阵几乎要窒息的眩晕。他深深地吸进一口气,吩咐秀山次郎隐蔽到桌子下面,接着,用手里的烟头点燃了引信。那根火捻像条致命的火蛇一样,眨眼间嗤嗤作响地钻进到茶壶嘴里,他用双手把茶壶举了起来。知府大人刀枪林立的队伍正在楼下的街道上通过,那顶四人抬着的绿呢大轿,轿帘垂闭,显赫地簇拥在刀枪之间。欧阳朗云倚在临街窗口的侧面,心里默念着引信燃烧的时间,五,四,三,二……扔!欧阳朗云眼看着自己制造的炸弹砸进轿帘,在他转身躲到墙壁后面卧倒的同时,惊天动地的爆炸把许多碎石、尘土和不知什么东西的碎片,从窗口外面喷射进来,在楼体的晃动中,冲击波把桌子上的茶具一扫而光,随着尖锐的脆响,青花瓷的碎片带着嘶嘶的风声,在墙壁之间来回致命地迸溅。欧阳朗云分明感到自己好像也在爆炸声中飞上了天,接着,他感到有东西纷纷砸到后背上,和护着头的手背上。在几秒钟的停顿之后,欧阳朗云和秀山次郎几乎是同时扑到窗口上。轿子没有了,知府大人也没有了,浓烈的硝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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