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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第3页）

华生终于在一个月后爆发。“我不是他的男佣！”

最后，也是让华生再也不能忍受的一关，是夏洛克的哥哥——麦格罗夫特。他将于近日前来拜访。其实他比前两位的态度都要恭敬，他首先给华生发了一条扬扬洒洒地手机短信，措词优美。“我弟弟这一生最幸运的事，就是遇上了你。你让他的人生不同凡响。不日我将亲自前往表示对你的真诚谢意。并祝你们新居愉快。从此后将鄙弟交于你手。他的幸福快乐全由你操控……”

哦，不，当然在华生看来这些句子一点也不美，而且肯定不是出自麦格罗夫特之手，只会是他那个时刻都在玩手机的女秘书的‘杰作’。

但是麦格罗夫特将要亲自到来祝贺的消息，终于让华生崩溃。

他将手机甩给夏洛克，冲动地大声说：“夏洛克，我们结束吧！”

他终于清醒，他和夏洛克做为情人的关系是多么愚蠢。‘情人’的帽子，会让他们面对很多本和他们不相干的关注，也会让他们失去快乐。

他开始怀念和夏洛克亲密且暧昧的朋友时光。

“我们做回朋友吧。”眼看夏洛克要说什么，华生急忙补充。“你不用有别的担心，我会和你继续床上的关系，但床下我们就是朋友！”

夏洛克还未等反驳，就响起了门铃声，然后是房东太太热情的招呼声。麦格罗夫特竟在发过短信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就来访了。

他兴致冲冲地走上楼来。热情的拥抱来给他开门的华生。

“从今以后我们都是亲人……”他的热情话让华生难以形容的难受。华生尽量克制地后退回到自己刚坐过的椅子里。

“麦格罗夫特，你误会了。我是说，所谓的情人关系，不是真的。这不过是在夏洛克没有遇到让人感兴趣的案子的无聊的时间里的消遣……”华生说。

麦格罗夫特保持着优雅笑脸转向夏洛克。

夏洛克耸肩：“是的……华生忍受不了舆论的压力。”

“不只是舆论的问题。”华生反驳。“很多地方都有问题，夏洛克，我一直没有对你说，我的感受我没对你说过！……你知道你多恶劣么？在我们做朋友的时候，你还有所顾及。现在你则完全不在乎了，以前的冰箱里至少只会放一颗人头，而现在呢……”

“现在放了什么？”麦格罗夫特走向冰箱，打开冰箱门时，顿时像看到鬼一样瞪大眼睛。

华生咆哮起来。“你想过我的感受吗，每天只要看到冰箱，我就会想到人的残肢——断手断脚、各种器官，看到冰箱我就食不下咽！”

夏洛克露出不满神情。“我曾问过你我可以搞我的实验吗。你说你支持……”

“我说过支持你，可是你不能把所有地方都变成实验室。属于我们的生活空间连这个杯子这么大的地方都没有。”

在华生倾诉不满时，夏洛克虽然注视着他，但从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完全在想着别的事。果然他喃喃地说。“有些情况真是预想不到。如果这种关系会让我们开始争吵……”

情绪激动的华生打断他：“还不只这一件。既然决定结束，我不妨全部说出来！你每天每时每刻，都只想着你感兴趣的东西，只顾自己的感受，我行我素！等你无聊时才会想到我！如果发现了让你感兴趣的某件事，你可以几天几夜什么都不管！不，我不会像个女人一样说这些，我也并不是介意你不理我。我只是说，情人的关系不该是这样的！我们定错了位！”华生顿了顿。“我不知道我有没有说明白我想表达的意思。”

“几天几夜不理你？”夏洛克仿佛是认为自己听错了。“是你的记忆出了问题吗？每一天我都和你……”

“是！除了那种事！”华生打断他。“说到那事，你就更过份了。你每天至少要弄我两次，高兴的时候就更多……就算我……你难道没有看出，我已经好久都不能摆脱疲乏的感觉，上班也提不起精神。”

“每天都亲热是好事吧。”麦格罗夫特轻声说。夏洛克却在华生的指责声中露出羞愤表情。华生意识到他也许不该在夏洛克的兄长面前说这些，可是既然已经说了，索性说明白。

“好事？你不明白你有多变态么。你不弄自己，可是你却要不断地弄我，只是弄我！你说你喜欢看我情不自禁，看我发抖，看我高潮……”

“我……”夏洛克显得难堪的不得了。“你知道，这就像是毒瘾……可是却没有贴片什么的能帮助戒掉。我一周前不是就开始克制了么……”

华生再次气愤难当，努力克制情绪，转过身去。“你并没有告诉我你是因为克制，你忽然就不像以前那样热情，我会怎么想？”

夏洛克曾一时显得恼怒了，但他很快冷静下来。“我早就知道爱情中产生的激素会抑制人的智商，让人变得不可理喻，说出难以理解的话……好吧。华生，我同意你的提议。”

“同意了什么的提议？”麦格罗夫特不解地问。

没人回答他。

房间里的另外两个人都不再说话。

华生渐渐变得冷静，他并没有因为夏洛克同意分手的提议而感到如释重负。一种委屈以及有点惊恐的情绪很快占领了他的全部感受——夏洛克竟然连一丝挽回的表示都没做，一句安慰的话也没有说。也许他早就后悔做情人的这个决定了。

华生转身走到卧室，打开衣柜，收拾他的东西。他听到麦克罗夫特向夏洛克询问原由，他不想听他们的谈话，索性去想别的事。当他的眼睛看着卧室里的这张新床时，脑子里竟像回放一样播放着他们这一个月毫无节制的缠绵。是的，如果排除那些外界的干扰，单单只是对两个人本身来讲，也许并不是那么糟糕。至少他们这一个月过得就像蜜月一样。

“那个愚蠢的提议真的是你提出来的？”忽然听到麦格罗夫特在近处讲话，他已走进了卧室。

华生努力装做无所谓：“我们并不是决裂，只是回到朋友关系，像从前一样。做朋友我真的非常快乐，我也会觉得非常理解他，可是现在……我反而看不清他了……我不会后悔这个决定，这是正确的决定，我们还会像以前那样……”

麦格罗夫特听华生说完，“你该知道夏洛克没有恋爱经验，可是你也没有吗？你该清楚你们是不可能回到从前的。这个决定会毁了你们的关系，即使以后假装是朋友，听好了，只是假装而已。但双方的心中都会有一个结，你们会无法控制地会那样去想‘我曾被面前这个家伙抛弃过。他背弃了我的爱，把它看的一文不值。’”

“我们之间不是爱情。我相信我们可以回去原来的关系……”

“这只是愿望而已。就像你们当初认为可以做好情人一样。”

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