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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第1页）

丑闻（意大利）（1）

战争似乎离人们很远，又好像离人们很近。人们的生活如同往日一样继续，但人们会不时地听到警报声，会去服兵役，上前线，会听到各种有关战争的消息，会讨论有关战争的种种问题。而最主要的是人们被战争所困扰，脑中似乎总有一架轰炸机在盘旋，躲不开，逃不掉，不知如何是好。　　艾丽安娜的药店生意倒是红火了，不时有人受伤。丈夫和女儿并不需要她分太多的心去照顾，他们总谈得很投机，有时叫他们吃饭，也不理会。艾丽安娜的家庭在外人眼里是美满的，但艾丽安娜心里总会有种不满足的浮躁感，也许是因为她们求全责备的性生活太贫乏了吧。她在店员面前显得有点儿高傲，朱丽叶和阿鲁曼经常因此而抱怨，不过他们不会长时间地沉浸在这种抱怨声中，他们会为自己寻找乐趣。　　朱丽叶的丈夫是个脾气暴躁的人，每天骑摩托车来接朱丽叶都会大声地叫骂。阿鲁曼则像极了一个痞子，他是为了躲避服兵役才到药店来打杂的。艾丽安娜对他发脾气时他总是用一种凶狠的眼神瞄着她。下班之后，趁艾丽安娜不注意，他就和朱丽叶到药剂室调情。今晚他又和朱丽叶约好了，时间差不多时，他先进了药剂室。不一会儿，一个女人开门走了进来，他立刻把她拉进怀里。可情形似乎有些不对，那个女人赏了他一巴掌，跑了出去。　　原来当晚进药剂室的女人不是朱丽叶，而是艾丽安娜。朱丽叶因为临时有事先跟丈夫回家了，艾丽安娜则是赶巧去药剂室送东西。这是第二天早上，朱丽叶来了之后向阿鲁曼道歉，阿鲁曼才发觉的。后来，他趁扫地时偷看艾丽安娜，她回敬他的那种目光让他断定昨晚的女人就是她。阿鲁曼有些心虚，他总是躲避艾丽安娜的目光。店里的气氛也变得怪怪的。阿鲁曼担心被开除，他可不想去服兵役，于是想办法讨好艾丽安娜，艾丽安娜虽然没有声张，却也没有任何放弃追究的意思。这让阿鲁曼不安，他决定换个方法试试。　　人们觉得战争越来越无聊，越来越愚蠢，而人们的生活似乎也很无聊。　　阿鲁曼搬送药品时故意用手摸了一下艾丽安娜的屁股。艾丽安娜进屋时，他又故意撞上她，然后仿佛无意地摸上她的乳峰。这种手段虽然下流，却收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艾丽安娜在外人面前装作若无其事，而面对阿鲁曼却变得有些慌张，也忘了和他做对，阿鲁曼终于松了一口气，同时露出得意的笑。　　晚上，艾丽安娜要打些资料，让阿鲁曼先下班。阿鲁曼借机与艾丽安娜多聊了几句，借以探查她的反应。艾丽安娜又显出慌张的样子，这让阿鲁曼更是得寸进尺，走后给艾丽安娜留了一张字条，说了些肉麻的话。艾丽安娜看着那字条有些生气，就拿给丈夫看，丈夫的反应很平淡，他说可能是阿鲁曼留给朱丽叶的字条，要不干脆开除他，以免生气。这让艾丽安娜更觉得丈夫不重视她，就连这样的事也毫不在意。

丑闻（意大利）（2）

为了字条的事，艾丽安娜要跟阿鲁曼谈谈。艾丽安娜的态度很明朗，她要开除阿鲁曼。这让阿鲁曼很害怕，忙乞求艾丽安娜原谅他，他不想上前线。艾丽安娜并不为他的说辞所动，她认为阿鲁曼这个年纪了还让母亲操心是件可耻的事。阿鲁曼却不肯放弃，他说：“……我真的爱你。”言语间似乎带着真情。　　“我知道，你想怎么样？我是有身份的教授的女人，而不是一个轻浮的女人，而且我浮躁时也不会看上你。”　　“为什么？”　　“因为我们志向不同，兴趣也不一样。”　　阿鲁曼见任何言语都无法改变艾丽安娜的主意，就发起狠来，他想也许另一条路可以走得通。他顺手关了灯，向艾丽安娜逼近。艾丽安娜不知阿鲁曼想干什么，惊恐地向后退。阿鲁曼却不让她有逃跑的机会，一把抓住她，粗鲁地说：“我要证明我们有共同的需要。”说着他突然把自己的雄性象征亮了出来。昏暗的光线下，艾丽安娜吃惊地看见那硕大的东西就摆在自己眼前。此时此刻，她忘掉了所有的骄傲与矜持，迅速地俯下身子，吸吮那长久以来的渴望。　　艾丽安娜背叛了丈夫，而丈夫却在跟学生讲乱仑的故事，艾丽安娜不知该如何平衡自己的心。　　自那晚征服了艾丽安娜之后，阿鲁曼就越发放肆起来。大白天在店里他也敢凭着柜台的遮掩，拉着艾丽安娜的手抚触自己的下体。艾丽安娜初时有些怕，可渐渐地却变成渴求。夜路走多了难免撞见鬼，他们的行为不小心让朱丽叶察觉到了。于是，尴尬的气氛在三个人中间蔓延着，但谁也不愿言明。　　一天晚上，下了班阿鲁曼还没走，艾丽安娜有些害怕，她总是有所顾忌，毕竟自己的丈夫是个有名的教授，自己是有身份的人。可阿鲁曼根本就不给她逃跑的机会，躲来躲去还是被阿鲁曼扑倒在地上。阿鲁曼的企图很明显，他要占有她。正在这时，一位熟客见店门没关就走进来，艾丽安娜吓坏了，阿鲁曼却铁了心不放她走，把她拉到柜台下躲着，而整个人依旧压在艾丽安娜身上。艾丽安娜不敢出声，又怕被发现，煎熬得难过。阿鲁曼却不忘调戏她，故意吻她，抚摸她。客人叫了一阵，见没人应，就偷了几包药离开了。阿鲁曼一听到关门声时，便挺身进入艾丽安娜的体内。这时的艾丽安娜已无心反抗，只能凭情欲驱使，尽情绽放激情。　　丈夫打电话告诉艾丽安娜自己要去巴黎几天，他们正说着，阿鲁曼到艾丽安娜的办公室来了。他走到艾丽安娜身边，抱住她，亲吻她，用手抚弄她敏感的胸部。艾丽安娜没想到他会这么大胆，一时不能顺畅地与丈夫对话，只好匆匆挂断电话。之后，她用力推开阿鲁曼，警告他不要太过分。可阿鲁曼显然不怕她的警告，若无其事地走开。

丑闻（意大利）（3）

阿鲁曼自从与艾丽安娜发生关系后，自己的心理角色开始慢慢地转变，时不时会以主人的口吻支使朱丽叶，或说一些不合身份的话。这天艾丽安娜因为有事，没有回药店。阿鲁曼就支使朱丽叶去送药。朱丽叶打趣地说：“你凭什么这么说？打杂的就是打杂的。”　　“卖淫的就是卖淫的。”阿鲁曼不客气地反驳，同时把手伸进朱丽叶的裙子下，挑逗她的情欲，最终让朱丽叶臣服在自己的身下。朱丽叶走后，阿鲁曼并没有回家休息，而是去了艾丽安娜家。艾丽安娜正在厨房，收拾餐具，听到敲门声吓了一跳，见是阿鲁曼就更慌张。她让阿鲁曼赶快离开，她可不想让女儿知道他们的事，可是阿鲁曼却不肯罢休，艾丽安娜不答应他就一直敲门，这可让艾丽安娜吃不消，只好让他进来。两人来到艾丽安娜的房间，进了房间之后，抛去伪装，自然是在床上翻云覆雨。没想到艾丽安娜的女儿起夜时发现屋里到处都是水，一检查才发现妈妈忘了关水龙头，就来敲妈妈的房间。这可吓坏了床上的两个人，阿鲁曼躲到床后，艾丽安娜则慌张地披上睡衣，开门把女儿迎了出去。女儿要帮她擦水，她不让，以明日早起为由让女儿回房睡觉去了。其实她真的怕被女儿撞见，她还要保留一点尊严。可她的心里一片混沌，受着煎熬，难以自控地哭起来。　　女儿到店里找妈妈要零钱看电影，爸爸不在，她只好找妈妈了。阿鲁曼也在，他蹲在柜台后，艾丽安娜在前边收氧气瓶。朱斯蒂娜觉得阿鲁曼干活的姿势很奇怪，阿鲁曼则解释说是为了方便。朱斯蒂娜也不再理会，专心与妈妈谈判，可妈妈不答应给她钱。这时阿鲁曼倒是真的方便了，他把手伸进艾丽安娜的裙子里逗弄她，还用氧气吹她的裙子，搅得艾丽安娜心神不定，又要强自镇定地应付女儿。女儿让妈妈与自己一起去看电影，艾丽安娜拒绝了。这让女儿生气，妈妈总不像爸爸那样顺着自己，好在爸爸总是会回来的，她闷闷不乐地离开了妈妈的药店。朱斯蒂娜走后，艾丽安娜松了口气，同时也警告阿鲁曼以后要小心些。　　这夜，雷雨交加，阿鲁曼与朱丽叶在楼下偷情，艾丽安娜母女则在楼上争吵。女儿向别人借钱，是因为妈妈不给她钱，而这让艾丽安娜十分生气。阿鲁曼与朱丽叶办完事后听到楼上的争吵声，就猜到艾丽安娜一定会下楼来，于是又引诱朱丽叶与他滚上床。果然，艾丽安娜很快就下楼来了，却没想到自己会看到阿鲁曼与朱丽叶莋爱的情形，这让她极受打击。而朱丽叶看到艾丽安娜时则很害怕，她怕被老板娘炒鱿鱼。阿鲁曼却有恃无恐，他以教授夫人的名节为由威胁她不可以开除朱丽叶，还进一步逼迫艾丽安娜，让她当着他和朱丽叶的面脱光衣服。艾丽安娜怕丑闻到处传扬只好就范，强忍内心的耻辱慢慢脱去衣服。阿鲁曼似乎从这种方式中体味到了报复的快感，见艾丽安娜不敢违背他的指令，更是出言讥讽，说她有皱纹，两乳下垂，肚子可能再也生不出孩子，还拉着朱丽叶的手去摸艾丽安娜乳防，这样刻毒的语言和作法都让朱丽叶觉得难以忍受，她拼命挣脱阿鲁曼，一边骂阿鲁曼过分，一边跑出去。艾丽安娜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甚至难以面对自己，她跌坐在地上，又哭又嚷，以发泄内心的情绪。阿鲁曼见状有些害怕，就想安慰她，可艾丽安娜根本就听不进去，还是一味地哭喊不停，阿鲁曼只好仓皇逃走。

丑闻（意大利）（4）

丈夫回来了，还为艾丽安娜买了礼物。阿鲁曼没再来药店上班。可艾丽安娜并没有因此而平静地生活。看着丈夫和女儿开心地准备圣诞礼物，她却难过得想哭，不知是因为自己失了名节，还是因为她的情欲无法得到满足。她不想抛开自己的家，也无法离开对阿鲁曼身体的依恋。　　一天早上吃早饭时，女儿朱斯蒂娜说在学校门口见到了阿鲁曼，看样子还相当愉快。这让艾丽安娜很忧心，她怕女儿与阿鲁曼走得太近，就训斥女儿，惹得女儿不满。　　艾丽安娜虽不愿意女儿接近阿鲁曼，却又控制不住自己，最终以送工资为名，让朱丽叶带字条给阿鲁曼，约他晚上在药店见面。并对朱丽叶说永远不会开除她，让她放心。阿鲁曼果然来了，艾丽安娜见到他的那一刻就失去了理智，扑到阿鲁曼身上，吻他，吻他的下体。阿鲁曼却不买她的账，推开她，说她撒谎，并要离开。艾丽安娜连忙拉住他，哭着乞求他留下，并说只要他留下，让自己干什么都行，甘愿做他的奴隶，即使阿鲁曼骂她是淫妇她也不介意。阿鲁曼看看她的样子，便让她脱去上衣，她以为阿鲁曼要与她莋爱，连忙脱光了衣服，躺在地上。可阿鲁曼并没有这样做，而是让她穿着内衣、内裤和鞋站起来，之后让她走到店门前的街上去来回走几趟。如果她走的能让他满意，他会考虑她的请求。艾丽安娜有些顾忌，虽然天已经黑透了，可还有许多夜归的人，她怕被人撞见。也不想像个娼妇一样在街上闲荡。阿鲁曼根本不给她选择的机会，把她推出门外，还顺手扯下了她的内裤。艾丽安娜在店门前走了几步，阿鲁曼又要求她把内衣的下摆拉高，并像妓女一样扭动屁股。如果他不满意，他就不让她进来，说着便关紧了店门。艾丽安娜像失去灵魂的玩偶一样，任凭他的摆布，扭着腰在店门前走来走去，俨然是个妓女。走了一会儿，对面酒吧里走出一个人，艾丽安娜像受了惊的兔子，趴在门上，请求阿鲁曼让她进去。阿鲁曼拒绝了，还趁机从门缝里扯下了艾丽安娜的内衣，让她完全赤裸。艾丽安娜要崩溃了，她紧靠在店门上，惶恐地望着对面。突然，店里的灯亮了，艾丽安娜毫无遮掩地暴露在黑夜中，同时她也像被判了死刑，紧紧地闭上眼睛。酒馆里出来的男人看到这一幕以为自己花了眼，连忙回去叫同伴。艾丽安娜再也支持不住了，她发疯似的哭喊起来。阿鲁曼本来是想体味摆布高高在上的女主人的快感，并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大，见艾丽安娜疯狂地喊叫，连忙把她拉进屋里，关了灯。艾丽安娜无法平静，大叫着：“让我们到街上去莋爱吧。”阿鲁曼则尽力安慰她，为了让她尽情发泄，带着她在屋里蹦跳追逐。这一招果然有效，一会儿艾丽安娜平静下来，两个人继续玩着卖药、打扫的游戏。阿鲁曼支使艾丽安娜干这干那，这让他平时低人一等的心理得到了补偿，体味到一种发号施令的快感。玩够了，艾丽安娜又开始吻阿鲁曼，可阿鲁曼仍不肯满足他，他要她的女儿。这个要求着实把艾丽安娜吓到了，她已没了自尊，但她不能出卖女儿。阿鲁曼并不急于达到目的，冷冷地丢下一句“把她交给我”，就要走。艾丽安娜拿起一把刀走近他，反而被他抢去，说的还是那句话。

丑闻（意大利）（5）

阿鲁曼又回药店工作了，朱丽叶却与他保持距离，当阿鲁曼再与她调情时，她用力地揪了他的下体，让他痛得大叫。　　艾丽安娜比以前更加反常，阿鲁曼住在店里更添了她的心病。她想把通向药店的门锁上，但锁却坏了，她就用椅子挡住门。她怕女儿被阿鲁曼骗去，就常常在夜里去女儿的房间查看。她还要早起叮嘱阿鲁曼把床收拾好，以免被朱丽叶看见。她还会疑神疑鬼地以为阿鲁曼进了她们的客厅，下去一看才发现阿鲁曼在自己的床上睡觉。有时艾丽安娜会要求与阿鲁曼莋爱，阿鲁曼总是拒绝，原因就是她没把女儿带来。　　战争越来越激烈，城市上空常有飞机轰鸣，生活充满了更多的不安。朱丽叶在一个早上发现阿鲁曼住在店里，她很快明白了他的企图，但她告诫阿鲁曼那不会有好结果的。　　艾丽安娜无法负荷内心的谴责，在一个夜里她向丈夫坦白了一切。她说：“好像你什么事也不在意，不管家里出了什么情况你都不管。我已是不贞洁的妻子，与阿鲁曼曾有关系。我禁不住他的诱惑，多么下流的事都做过了，只要是为了他。我是他的奴隶，什么时候什么命令我都会听。做他的情妇，我知道了服从的快乐，如果他叫我不呼吸，我一定会窒息而死。是真的，我一切都说出来了，怎么样？对不起。”丈夫听完，却没出声，只偷偷地掉下眼泪。　　一早，艾丽安娜把女儿打扮得很成熟，带去给丈夫看。丈夫说应让女儿顺其自然地成长，而艾丽安娜却说女儿长大了，她没让女儿去学校，而是带她去了药店。自从昨晚说出了一切后，她似乎轻松了许多，她想照阿鲁曼的要求做。女儿对阿鲁曼的印象很不错，而她今天的装扮也让阿鲁曼大加赞赏。不过阿鲁曼轻佻的话还是触动她的羞耻心，她大骂了女儿，让她不要让男人看到自己的内衣。女儿自然觉得委屈，一切又变得混乱。　　这天艾丽安娜家开PARTY，来了许多人，人们议论着世风日下，议论者曾有人在街上见到全身赤裸的女人，艾丽安娜只是极力地表现出得体与稳重。可阿鲁曼在这时出现了，他还说是为了她女儿的事。艾丽安娜吓得掉了手里的托盘。食物弄得满地都是，阿鲁曼又说是给她女儿送药的。她连忙平静下来，借口女儿只是头痛。对于妻子的失常，###心知肚明，他也觉察到女儿的不对劲，阿鲁曼似乎也写过字条给她，但他什么也没说，只叫阿鲁曼把地清理干净。　　阿鲁曼发现一种药可以让人飘飘欲仙，便拿来吸食，还分给艾丽安娜。当两个人都处在狂想状态时，阿鲁曼就用刀子割破艾丽安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