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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夜伤神思恍惚地说,“也许我在这里呆的时间太长了,让我已经变成了大半个地球人。”
“好了,把这一切都忘掉,”羽杰连忙说,“找到自己的女儿回白翼星和她共享天伦吧,哦,看,那不是你经常提起的新北京城吗?”
从金日龄别墅回来的夜廖莎感到脑子一阵又一阵的晕眩,一股股温暖的热流在自己身上翻滚着。她不由自主地咯咯笑了起来,虽然每天夜晚她都有临睡前饮一杯香槟的习惯,但是她的确从来没有喝得如此醉过。酒醉的感觉让她好像长起了一双看不见的翅膀,可以轻飘飘地在陆地上悠然飞翔,她感到自己仿佛一只游曳在夜空中的青鸟飞进了自己的公寓。
嘴里轻声哼着刚才和朋友们一起唱的流行歌曲,夜廖莎轻快地扭动着腰肢打开公寓的大门,随手将手袋丢在客厅正中宽大的淡咖啡色沙发上,接着重重关上门,靠在门上长长地叹息了一声。
这个生日自己过得愉快吗?是的,是的,朋友们都来到自己的宴会中,于若彤和萧梦楼终于握手言和,萧梦楼为她送上了第一份生日礼物,大家在宴会上有说有笑,载歌载舞。自己应该是快乐的,有这样一群真心祝福自己的朋友,有这样一个幸福快乐的人生,她几乎忘记了现在压在自己和所有人头顶上的诅咒——外星人入侵。
但是为什么,为什么她总感到一种无法抑制的哀伤,仿佛自己再也无法拥有眼前所见的一切,仿佛这里所有的人都要和自己说永别,仿佛现在的幸福和自己之间马上将会相隔千山万水。
“也许,这是我应该拥有的一种错觉,我是一个过得太幸福,太快乐的女人。”夜廖莎忽然间自嘲地咯咯一笑,“这些幸福来得太轻而易举,仿佛天神的恩赐,让人感到理所应当。但是在我心底深处,我仍然沉浸在过去的悲伤之中,深深牢记着自己容貌未变之时的痛苦,感到自己不配拥有现在的一切,生怕这些快乐象肥皂泡一样在眼前消失。也许我应该再经历一些苦难,一些泪水和挣扎,这样或者我会为此刻所拥有的幸福感到心安理得。”
她摇摇晃晃地来到浴室中一盏巨大的穿衣镜之前,将双手插在腰间,挺起胸膛,默默欣赏着自己曲线玲珑的曼妙躯体和天使一般完美无瑕的秀丽面容。
“夜廖莎,你真的配拥有这副天神一般的外表吗?在这个世界上,有谁能够真正的看透这美丽肉身后的自己,而真正爱上掩藏在这如玉肌肤之下的魂魄。”夜廖莎轻轻叹了一口气,用牙齿轻轻咬了咬自己的嘴唇,“自古红颜多薄命,也许正是因为她们不断碰到的,不过是痴迷于她们相貌的好色之徒,当红颜老去,便是她们苦难的来临。”
就在夜廖莎对着镜中自己的影像陷入沉思的时候,一阵突如其来的剧痛突然从她的背后传来。仿佛两股炙热的岩浆想要冲破她背后肌肤的阻碍,喷薄而出。
这瞬间袭来的剧痛令夜廖莎失声惨叫起来,她无力地跪倒在地,双手紧紧地抱住臂膀,浑身剧烈地颤抖。但是这剧痛仿佛是一场酷刑的开始,渐渐地她感到背部肌肤正在向外扩张着,两团突起物拼命挣扎着想要撕破自己雪白色连衣裙的限制,仿佛一只蝴蝶想要破茧而出。
“啊!——”撕裂般的疼痛让夜廖莎痛苦地狂吼了一声,她感到背后的突起物势如破竹地撕破了自己柔嫩的肌肤和薄薄的连衣裙,朝着外部空间自由自在地疯狂延伸着。夜廖莎拼命地抬起头来,朝镜子里的自己看去,只见一对仍然沾着自己体内鲜血的雪白色翅膀在镜中疯狂地拍动着,犹如一对在九重黑狱中度过了无数年头的狱友在自由的空气中弹冠称幸。
夜廖莎再也顾不得自己此刻已然半身赤裸,而且剧痛缠身,她踉踉跄跄站起身,双后紧紧捂住脸颊,惊恐之极地扯开嗓子大声尖叫了起来,紧接着她感到浑身一轻,头脑一阵迷茫,整个身躯轻飘飘地朝着地上栽倒下去。
朦胧中她看到两个雪白色的身影仿佛箭一般冲破了自己公寓凉台上的玻璃门,来到自己身边,一左一右将自己轻轻扶住,紧接着她便陷入黑沉的昏迷之中。
第七章 天外飞仙
看着昏迷在床上的夜廖莎,夜伤心底仿佛打翻了五味瓶一般百感交集。快乐,骄傲,自责,悲伤,怀念,诸般感情在他的心底疯狂地纠缠起伏着。
快乐于自己的女儿能够在地球过得如此幸福安逸,骄傲于自己的女儿已经出落得如此美丽动人不可方物,自责于这二十五年来他无法尽到做父亲的责任,任凭自己的爱女由地球人抚养长大,悲伤于爱女的容貌更千百倍地加深了他这些年间失去挚爱的悲痛,也加深了他对于爱人深切而刻骨铭心的怀念。
“她真的非常美丽。”和他一起冲入夜廖莎公寓的羽杰轻轻叹了一口气。这位以相貌出众著称的白翼星美男子破天荒地以美丽来形容夜廖莎而不用他惯用的形容词——漂亮,这对于夜伤来说几乎是一种荣誉,“老天,我没想到地球人和白翼星人的混血儿居然如此美丽。她的容貌比起白翼星本地人也毫不逊色。我可以想象她的母亲当年是如何动人,难怪你留恋再三不忍离去。”
“她的母亲是真正的天使。虽然我是白翼星人,但是我至今仍然觉得自己配不上她。”夜上动情地说。
听到同伴悲伤的语气,羽杰心中一阵感触,他轻轻拍了拍夜伤的肩膀:“不要为过去的事而难过,现在最重要的是带她回自己的故乡,让她能够享受到白翼星人应有的快乐。”
夜伤闭上眼睛,缓和了一下因为过于悲伤而浮上眼眶的酸痛:“你说得对,我没有能够给予她母亲的东西,我要全部都给予她。我要让她成为全宇宙最幸福的女孩子。”
当夜廖莎从昏迷中缓缓苏醒过来的时候,她发现身上早就破烂不堪的连衣裙已经被一件雪白色仿佛丝绸制成的紧身服所代替,这件紧身服柔和地紧贴着自己的身体,发散着混暖的能量波动,犹如一贴平和适中的中药,为她持续地带来无穷无尽的活力。
她缓缓地呻吟了一声,在船上轻轻翻了一个身,一阵剧烈的扑翅声令她猛然清醒了过来。她转头朝自己身后用力瞟了一眼,那对令她吃惊到昏迷的白色翅膀仍然在自己的背后起劲地扇动着。
“啊!”夜廖莎不由自主地再次惊叫了起来。她的叫声惊动了隔壁的房间,两个同样身穿雪白色衣服的陌生人立刻从客厅中奔了过来。
这两个人可能是夜廖莎一生中见过的最英俊的男子。其中一个年纪略大的男人披散着一头半灰半白的头发,一双银灰色的凤目中闪烁着无尽的关爱和慈祥,仿佛是自己一个阔别多年的亲人。在他身后的那个身材更加高大的男人则只能用风华绝代这句话来形容,俊逸潇洒犹如古希腊天神一般棱角分明的脸孔上露出柔和亲切的笑意,蜷曲犹如波浪一般的金色卷发披散在额前,透着一股不经意间的懒散不羁。如果不是他眼角的鱼尾纹和额头上淡淡的几条皱纹显示出他的年纪和岁月的风霜,也许夜廖莎这一刻已经被他彻底迷住。
这两个陌生男子最奇怪的地方也在这里,他们的身上显示着无法掩饰的无穷生命活力,但是从他们的面容和给人的感觉上,这两个人似乎比地球上任何人都活得长久老迈。当然,这并不是他们身上最引人注目的地方,最让夜廖莎感到震惊的是,这两个都有着和她现在身上一模一样的雪白色翅膀。
“你们是谁?”夜廖莎从床上猛地坐起身,“为什么会是这样?我怎么了,我到底发生了什么?”摆在她面前的是一千一万个不知如何解释的问题,以至于她已经顾不得去追究这两个破门而入陌生人的罪行。
“孩子,你必须冷静下来,这是你一生中最重要的时刻,也是最重大的转折点,而我们则是将为你带来一生幸福的人。”夜伤小心翼翼地沉声道。
“我……我变成了怪物,我长出两只翅膀,我……我该怎么办?”夜廖莎潜意识中已经感到了夜伤和羽杰的善意,并潜移默化地把他们当成了亲人,不由自主地哭诉道。
“孩子,你一定要冷静下来。”羽杰也来到夜廖莎身边,用手扶住她的肩膀,“深呼吸几下,调匀自己的呼吸节奏,你身上的白翼飞行服会自动调理你身体上的新陈代谢,让你沉静下来。”
夜廖莎不由自主地听信了他的话,用力深吸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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