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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部分（第2页）

我说，有一点你别忘了。我不能成事，可以坏事。菲云说，如果我把自己献给你。你能为我和郑市长交往网开一面吗？我说，不行。我只对郑红一人负责。菲云说，与人方便，自己方便。把事情作绝了，没有你的好下场。我说，不用你管。

此后，我加紧了对菲云的监控。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绝不能让她与郑市长闹出点什么绯闻来。我不再给菲云与郑市长独处的机会。有几次，我甚至破坏了郑市长与菲云的好事。

菲云指着我的鼻子骂我说，你算什么东西？我听了，不为所动。郑市长对我说，你给我滚出去。我还是一动不动。

郑市长对我恨得咬牙切齿，为此，经常指桑骂槐，找我的毛病。他对我作的每一件事都不满意，动不动就对我发火。他甚至把我起草的文件摔在地上说，这是什么玩意？你一个大学中文系的毕业生，就是这个水平吗？郑红还对我说她推荐的人好的不得了，我看你一无是处。

我的眼泪在眼圈里打转，就是没敢流下来。我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没有向任何人诉说。我想，有什么事，我自己一个人扛。我想，长期下去不是办法。必须想办法把菲云调走。

于是，我仔细观察，发现菲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她也就是让郑市长看看、摸摸、闻闻，根本不让郑市长上身。这样的人最可怕。

菲云刻意接触郑市长，除了讨郑市长欢心，为自己换来额外利益，是否还有其她目的？为了解开这个谜，我秘密跟踪菲云，发现她对保密部门感兴趣。我怀疑她有间谍嫌疑。我将自己的怀疑告诉了郑市长。

郑市长说，你别草木皆兵。这不可能。菲云是老首长推荐的。我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前车之鉴、后车之辙。

别忘了，枫丹市政府办公室打字员芳华可是特务，菲云也有可能。如果国家安全机关对菲云进行监控，市政府领导的隐私也必受牵连。从长远打算，还是将菲云调走为好。郑市长同意了。

菲云被我以明升暗降的方式，调离了市政府办公室。她哭哭啼啼找到郑市长求情。郑市长表示爱莫能助。不过，不忘以长者的身份摸一把她的*的脸，拍拍她那*的颈，握握她那*的手。

于是，白露市政府关于我的谣言满天飞。我知道，这是菲云背后搞的鬼。不过，有郑红罩着，她无论如何也翻不了天。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36、归罪之权钱交易

此后的一天傍晚，我去医院探望一位朋友，看见同病室的一位老年病人表情痛苦，且无人护理。我问他怎么了。他说便秘。我毫不犹豫地亲自上阵，为他用手掏粪。

事毕，他抱住我痛哭失声。当我问他的身份时，他坚持不说。从他的身上，我看到了父辈的影子，决定长期照顾他。此后，我多次到医院探望、照顾他。

直到有一天，市委书记来到病床前，我才知道，老人是书记的父亲。市委书记问明缘由后，紧紧地握住了我的手。他问我有什么要求？我说，我希望您与郑市长将相合。书记和市长长期不和，对白露市发展不利，对白露人民不利。他说，好吧。看你的面子，我可以与郑市长好好谈谈。

在我的穿针引线下；书记的手与郑市长的手紧紧握在了一起。不久，现任市委书记提前退休，腾出了书记的位置。郑市长顺利继任市委书记的职位。郑书记上台后，对市委书记的家人给予了无微不至的关怀和照顾。他还关照我，一定照顾好前书记的家人。

获悉此事后，郑红专门从北京赶来，为父亲祝贺，为我请功。在只有我们两人的餐会上，郑红说，经过你的努力，我父亲终于与枫丹市市委书记兰天站在了同一条起跑线上。这是不小的成绩。说明你很有头脑。

我说，我也没做什么。当初，我也不知道老人是市委书记的父亲。我照顾她，没求任何回报。郑红说，可是，客观上，你促成了市委书记和我父亲的将相和。否则，我真不知道，他们对立下去有多？

郑红接着说，为了表示我对你的感谢，我要将处女之身献给你。我慌了，说，我承受不起。郑红说，你却之不恭。况且，市长女儿的身子也没有那么金贵。你不用也便宜了别人。

我说，打死我，我也不能这么干。否则，我们连朋友都没得做了。郑红笑着说，不要以为我是个随便的人。感谢谁都用肉体。我是因为欣赏你，才献身于你。不信，你检验一下就知道，我至今还是处女。

我说，不用检验，我相信你。你放心吧。为了郑书记的事，我会尽全力而为。郑红说，大恩不言谢，以后再说。

郑红说，下一步，我们要学习枫丹市的做法，将白露市委、市政府机关驻地北迁，各委办局暂不随迁。名义是推动两市一体化进程，拉动南镇经济发展。实际上为了走近权力中心。

我一听，主意不错。白露市政府驻地北迁至南镇的计划公布后，引起巨大反弹。许多公务员担心，北迁后生活不便。郑书记发火了。

他说，只为自己考虑，不为一体化考虑，是自私自利的行为。他不顾舆论反对，一意孤行地推行北迁计划。机关北迁后，暂时蜗居于一处旧楼房。至于原办公大楼，拍卖后所得价款，悉数用于补充南镇开发区产业发展基金。

郑书记说，好钢用在刀刃上。政府大楼可以等经济发展了再盖。产业发展基金的建立产生了立竿见影的效果。有了资金的支撑，许多高科技项目得以上马。省委、省政府领导听了，对郑书记赞不绝口。

省领导说，白露市将机构北迁与机构精简相结合，用办公大楼拍卖款补充产业资金的不足，思路高超，值得赞扬。郑书记听了，露出得意的笑容。现在，郑书记终于与兰书记站在同一条起跑线上了，甚至比兰书记离权力核心还近一点。　。。

37、归罪之阳关大道

时隔不久，钟建到市政府开完会，顺便来看我。他说，感觉怎么样？我说，挺好的。钟建说，我希望你能保持独立性。我说，我会的，郑书记也答应了我。不过，这个世界很复杂。有时侯，树欲静而风不止。许多事情不是我们可以左右的。

钟建说，我知道，当秘书的，想保持独立性很难。不过，你一定要坚守住心灵的那块净土。我说，咱们互相支持、互相勉励吧。钟建说，我想知道，郑书记对南镇是什么态度？

我说，你在南镇大力发展现代农业及关联产业，不符合市领导的期待。钟建说，可是，符合农民期待，拓展了农民的生存空间。北镇的做法挤压了农民的生存空间，更不符合农民期待。

我说，不管领导什么态度，有我在，你尽管放手去干。我做你的坚强后盾。钟建说，请你放心，现代农业一定不输工业，一旦形成产业链，将光芒万丈，大放异彩。

我问钟建，最近在忙些什么？他说，我在考虑治理农业污染、设施农业连片成带开发、农业的立体化、制种业、育苗业的工厂化、农业的自体循环、农业与其它产业的链接与循环等。

为此，必须推动内环路及早开工建设。内环路一旦开工，将盘活南镇现代农业一盘棋，功德无量。我问钟建，有什么问题吗？

钟建说，双环路建设一直没有列入市委、市政府议事日程。主要是郑书记强烈反对，他的女儿郑红也不感兴趣。市委市政府其其他领导才不敢表态。办事官员秉承领导旨意，顶着不办。我着急呀。

我说，他们两人强烈反对，谁敢支持你的决定？这件事还真办不成。我也无能为力，帮不了你的忙。钟建说，难道没有其它办法了？我说，解铃还需系铃人。

钟建说，郑书记和郑红是两个老顽固，指望他们回心转意，就象太阳从西边出来一样不可能。难道，他们两人可以在白露市一手遮天？没人约束得了他们？我说，也不是没有人。只是，许多人为了明哲保身，多一事不如少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