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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卫宏来说,颜如玉绝对是个烫手山芋,虽然她有着数不清的优点,但放在手心却会伤害到自己。客观立场上,卫宏不应该帮颜如玉,如果颜如玉就这样死了,对卫宏来说百利而无一害。而站在主观立场上,卫宏又不得不帮颜如玉,毕竟颜如玉为了保护自己,是那么的不顾一切。
卫宏讨厌现在这种情况,他希望自己是一个非黑即白的人,只有这样,他才能避免内心纠结,以最快的速度做出最合理的决定。但偏偏卫宏不是这样一个人,也永远无法成为这样的人,因此,他只有不断的纠结着,徘徊着,在救不救颜如玉这个议题上苦恼着。
昏迷中的颜如玉没有再笑,微皱的眉头,苍白的脸旁,无一不在向卫宏诉说着她正在经历何种苦难。一个女人,如花如水的女人,她本应该呆在闺房。思想着今后的种种,享受着眼前的祥和。而她本不必遭受这些,今日落得这幅田地,都要拜卫宏所赐。脸上的纱不见了,精致的五官尽显在卫宏眼前。她就像是一朵伫立在狂风骤雨中娇艳的玫瑰花,美得令人惊心动魄,牵肠挂肚,等待着那个可以呵护,可以为她遮风挡雨的人。
卫宏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颜如玉等待的那个人。哪怕是,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有没有勇气。冲进狂风骤雨中,将自己的身躯挡在她的前面,挽留住她精致却易碎的一抹美丽。
“你去哪?!”见卫宏一直看着颜如玉发呆,牙儿不敢上前打扰,等到卫宏转身向洞口走去,牙儿这才出言问道。
卫宏脚步不停,行至洞口,将马皮撤下,在走出洞口的同时言道:“在这等着。我回去处理一下京城里的烂摊子。天黑之前,如果我能回来,一切都好说。如果我没有回来,那就请你照顾好如玉姑娘。她醒了。就带她离开这里,永远都不要再回来。如果她没能熬下来……请将她遮面的轻纱送给我……”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呀,到底救不救我家小姐!”牙儿冲着已经消失在洞口的卫宏狂吼着。等确定卫宏已经离开后,牙儿咬着牙。痛哭道:“我这辈子就没见过你这么狠心的人!我家小姐为了你奄奄一息,你却留下一个含糊不清的答案。要是你能有我家小姐对你一半的用心,我家小姐也不必沦落如此!”
雪又下了起来。卫宏头也不回的走了。他走的时候,牙儿只看见了他无情的背影,却没有看见他那比雪还要惨白的面孔。
很多女人喜欢用‘洋葱’来形容男人。想要了解到男人的心,就要像剥洋葱那样一层层剥掉男人的伪装。可是每剥下一层,都会让女人流一次眼泪,而最后却发现洋葱是没有心的。可是当你究根结底去寻找洋葱的心时,却忽略了远远比心更珍贵的东西。那些被一片片剥落,丢弃的伪装,都是用心凝聚而成。洋葱的心是虚幻的,肉质却是实实在在的。就像男人对女人的爱,他的心,永远都无法触摸到。但他付出的行动,却总是在毫无察觉,若有若无的情况下,与你如影随形。
这一刻,卫宏无疑是痛苦的,这种痛苦他自始至终都没有经历过,疼得他无力呼吸,疼得他想要大哭一场。眼泪在眼眶打转,却因为种种原因不肯流下来。感情上的痛苦,比商业失利,人身威胁,对卫宏的打击更大。尽管自始至终,卫宏与颜如玉说过的话,见过的面屈指可数,但却像是认识了千年一般。她的每一个笑,每一个皱眉,都在揉捏着卫宏的心。或许这就是那种,卿喜我喜,卿忧我忧的境界吧?
没有马匹代步,想要回到京城是一件非常辛苦的事。卫宏的披风留在了山洞里,此时身上的衣物仅仅能用‘聊胜于无’来形容。风呼呼的刮,雪凄厉的扬,令卫宏步履蹒跚,每走一步,都要用处莫大的努力。卫宏本以为老天爷会理解自己,可眼前的风雪,足以说明老天爷并不理解卫宏,甚至与牙儿一样,痛恨着卫宏!
雪越下越大,能见度越来越低,不知走了多久,也不知道有没有迷失方向。突然一头饥肠辘辘的恶狼出现在卫宏面前,发出阵阵低鸣。卫宏随手捡起一块石头,丢向那头恶狼,想要将其驱赶。可石头扔过去了,却引来了更多的狼。卫宏被包围在中间,马上就要成为一顿丰盛的晚餐。来到这个世界这么久,没有在商海湮灭,没有在政坛倒塌,到头来却要死在畜生的嘴下。这对卫宏来说,真是最有力的报复,不仅要让卫宏感受皮肉之苦,还要践踏卫宏的尊严。随着狼群越来越近,卫宏摇了摇头,自嘲的笑了笑:“或许,这就是老天对我这个无情之人最有力的报复吧?对不起婉娘,对不起若华,对不起……颜如玉。”
“嗷呜!”随着一阵震天狼嚎,狼群开始发疯般向卫宏扑去,准备饱餐一顿。
“嘶!……”就在卫宏即将成为盘中餐之际,比狼嚎更加高亢的马嘶声响起。
第二百五十章改变(1)
已经闭上眼张开怀抱迎接死亡的卫宏,睁开眼睛,却见风雪之中,一匹高头大马迎面冲来。驱马之人乃是程处默,身穿锁子甲,手持钢刀,以雷电之势冲到狼群后方。被程处默追上的恶狼翻身去咬马脖子,还没等咬住,便被程处默手起刀落,一刀将狼头砍下。殷红的鲜血洒在皑皑白雪之上,尤为鲜艳。
狼群开始转而攻击程处默,唯有一只不肯死心,依旧向卫宏扑去。矫捷的身姿,诡异的速度,根本不容卫宏有丝毫反应。锋利的獠牙,刺穿卫宏的肩膀。而就在鲜血迸发的一瞬间,一直没有丝毫动作的卫宏,突然伸手从后面抓住狼毛,手上用力,将整头狼掀起,来了个标准的过肩摔。在恶狼挣扎着想要爬起的时候,卫宏坐在狼身上,一只手死死的抓住狼嘴,另一只手握拳,拳头如雨点般砸在狼头上。
“你就这么恨我吗?就这么恨我吗?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保,为了家人,我何错之有?!”卫宏疯狂的挥拳砸着狼脑袋,在砸的同时,嘴里狂吼着,像是对自己灵魂的拷问,也似乎是对老天爷的辩驳。十几拳过后,恶狼没了动静,而卫宏却已经没有停手。一直安然于世的卫宏,在这一刻终于爆发了,似是泄愤般,一拳接着一拳砸在狼头上。
“咚……咚……咚……”拳头砸在狼的头盖骨上,发出阵阵闷响,一时间竟压过了狂吼的风雪。令一直围攻程处默的狼群开始心生惧意,夹着尾巴,哀嚎着逃走了。
宋时有武松,本是多情人,却因为禁忌之恋,而封闭内心,使自己无情。今时有卫宏。看似无情,内心中的情感在爆发出来的时候,却可以冲毁一切。卫宏自始至终就不是什么大英雄,武松打虎,卫宏却只能在这对一头为了果腹的可怜土狼动手。
当卫宏停手之时,不仅狼脑袋惨不忍睹,连卫宏的手也被砸破,鲜血直流。卫宏站直身体,低着头,喘着粗气。对着土狼的尸体冷酷道:“我一直在忍耐,不与人争锋,安然于世!但你们却非要逼我不可!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呵呵,既然我卫宏本身是上好的紫檀木,为何要与松柳之流混为一谈?自今日起,我卫宏不仅要秀于林,更要秀于世!”
程处默不知道卫宏为何会如此盛怒,也不知道卫宏所说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见卫宏并无大碍。便足矣。等卫宏说完之后,程处默冲卫宏伸出手,甚是谨慎的言道:“先生,上马吧。圣上都快急疯了,快回去报个平安。待先生平静下来,再商讨缉捕颜如玉一事。”
卫宏最后又瞥了一眼狼尸体,翻身上马。向着京城而去。到了京城以后,卫宏并没有马上面圣,而是光明正大的先去了一趟药铺。经过一番询问之后,抓了些跌打损伤,外服内用的中药,回到宏远商行,将药物放好,这才进宫面圣。
进了宫,来到紫宸殿,老李同志见到卫宏除了手上有伤之外,其余并无大碍,便放下了心,安慰道:“卫宏,此番真是委屈你了,这些日子你便好好在家中静养,颜如玉一事便不由你操心了,朕差莱国公全权处理此事。”
在听到老李同志这话的一瞬间,卫宏就明白了,老李同志是对自己有了顾忌。昨晚卫宏故意支开程处默,又驾马大喇喇的冲向城门,被颜如玉抓为人质,定是有人告知了老李同志。以老李同志的智商,不难想通,这其中有些蹊跷。毕竟卫宏做事向来谨慎,为何昨晚却一反常态,甚是鲁莽?将缉捕颜如玉一事全权交给魏征,一方面是避免卫宏和颜如玉之间有什么瓜葛,二来是真心想让卫宏压压惊。
卫宏没说什么,应下以后,便离开了皇宫。出了皇宫第一件事不是回家,而是去找李德謇。去了一趟卫国公府没找到,仆人说李德謇出去游玩了,卫宏便差人四下打听,最后在一个还算入流的酒楼找到了李德謇。
李德謇正在和几个旧友把酒言欢,见到卫宏不请自来,甚是意外。一边拉着卫宏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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