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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第2页）

&ldo;朝冠和朝珠饭后再戴。&rdo;阿笙道，&ldo;先用膳再上妆，还是先上妆再用膳?&rdo;

石舜华想一下，起身拉开帷帐：&ldo;爷，醒醒。&rdo;

太子迷迷糊糊睁开眼，&ldo;福晋?&rdo;

&ldo;是的，你的福晋，昨儿刚娶进门的。&rdo;石舜华晃晃他的身子，&ldo;妾身想上妆。&rdo;

&ldo;喊你的丫鬟。&rdo;太子经她提醒，回想起昨夜他的福晋居然敢嫌他不行，顿时没了好脸。

石舜华心想，不行还不许别人说啊。今晚不行，我还说你。

&ldo;妾身说的是上妆。&rdo;石舜华指着自己的脸。

太子猛然睁大眼：&ldo;你还要扮丑?&rdo;

&ldo;妾身也不想啊。&rdo;石舜华心想，我不是要，而是天天都要，&ldo;可是怎么跟汗阿玛解释?&rdo;

&ldo;直说便是。&rdo;太子想也没想，脱口而出。

石舜华：&ldo;你觉得汗阿玛相信吗?你昨儿都不信妾身，还认为妾身包藏祸心。&rdo;

太子呼吸一窒，他昨儿说了?好像没有，又好像说过：&ldo;…那，那怎么办，总不能一直扮成昨儿那样。&rdo;

&ldo;妾身可以慢慢变好看。&rdo;石舜华道：&ldo;个月变一个样，几年之后宫里人习惯我越来越好看，不用解释，他们也会自己找出原因，比如宫里的饭菜养人。&rdo;

&ldo;几年?&rdo;太子再次瞪大眼。

石舜华点了点头：&ldo;又不是几十年。何况我跟你过日子，你知道我不长相不凡就行了，管他们怎么想去。他们觉得我平凡，我还觉得他们傻呢。

&ldo;只不过是多涂几层深色的粉，点几颗麻子，把眉毛画粗一点，就认为我很丑，眼皮子也忒浅了。爷，你说是不是啊?&rdo;

太子不想回答：&ldo;你的意思孤眼皮子浅?&rdo;

&ldo;您不一样，您是被流言所误认为我很丑，没仔细打量我。&rdo;石舜华笑道：&ldo;爷，殿下，可不可以吗?&rdo;

&ldo;你为何对扮丑如此执着?&rdo;太子非常纳闷。

石舜华心想，换你因为长得美就被文人墨客骂两千多年，你恨不得此生变成钟无艳：&ldo;因为古往今来，长得美的女人没好下场。&rdo;

&ldo;怎么没有?&rdo;太子想也没想，脱口而出。

石舜华盈盈一笑：&ldo;那你说说，妲己、貂蝉，西施、玉环，哪个下场好?&rdo;

太子噎住，摆摆手，一副拿她没办法的样子：&ldo;随便你吧。&rdo;

&ldo;爷，别这样，您说的妾身可伤心了。&rdo;石舜华埋怨地睨了他一眼，&ldo;我这样做也不全为了自己一己私欲。汗阿玛如果知道妾身长得美，你今天睡到太阳出来还没起，回头一准找机会斥责你。反之，汗阿玛不会惩罚你，还觉得跟我这么平凡无奇的人共处一室，真是委屈你了。&rdo;说着，顿了顿，&ldo;咱俩打个赌好不好?&rdo;

太子瞥她一眼：&ldo;赌什么?&rdo;

&ldo;赌去见汗阿玛的时候，汗阿玛因为我丑而同情你，不但赏赐丰厚，两个月后选秀，还会给你选几个美妾。&rdo;石舜华道，&ldo;叫阿笙给咱俩做个见证，如果你输了，以后东宫大小事都听我的。&rdo;

第5章太子爷头痛

太子打量她一番，想了想：&ldo;可以是可以。不过，就像你刚才说的，只傅深色的粉，点几个麻子，把眉毛画粗，不准再像昨儿那样把嘴巴涂很红。&rdo;

&ldo;昨儿是嬷嬷涂的，妾身已经擦掉很多了。&rdo;

&ldo;那你怎么不全擦掉?故意的吧。黑眉配红唇，偏偏脸色蜡黄，唱戏的也没你会糟践自己。&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