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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窒息感,但焦娇还是忍不住深吸了口气。
梦拖着尾巴从她脑海过,尾声格外清晰,雍烨不停要她重复那句话,她说了好多,终于发觉他在骗她,要她说的根本不是解除惩罚的口令,而是让恶魔更加兴奋的咒语。
她呜咽着弱弱警告他,停下来,不然就不喜欢他了。
他停下但也只是停下。
把她重新抱起来,面对面坐在腿上。
那时她还和他一样衣衫完整。
乍一看,她还是那个清纯天真的女学生,而他从一开始就是衣冠楚楚,矜贵色正的样子。
他从来都在云端山巅睥睨别人,这次却让她坐在比他更高的位置,让他微微仰头,仰视着看她潮红的脸,眼底冷凝出虔诚的影,只是被病态的暗涌掩覆,无人发觉。
他好像彻底脱离了清事,端正高雅地发问:“焦娇同学,脸这么红,是不舒服吗?”
权力的高度不可能这么轻易地抹平,纵然她可以垂眸看着他,还是觉得他黑漆漆的眼寒冷可怕,看着他的眼,她一开始以为他在故意戏弄她,因为他带着她从躺到坐,她不可能不脸红。
但这个念头慢慢消散,被他这股认真的压迫感带得严肃,下意识乖乖坦白,在他耳边小声地诚实回答:“我没有不舒服。”
他让她靠近他,也放轻声音:“那我让焦娇同学舒服了吗?”
她轻轻咬住牙关,意识到他是故意欺负她,不肯回答,他也不急,微抬起下颌,线条变得更分明流畅,轻温地咬开她校服的领结。
像恶魔扯开献祭品外系的丝带,极有耐心地把她从清纯引向完全相反的样子。
她一只手抱着他的脖颈,不让自己下坠,另一只手想止住他,被他捉住,长指温吞又强势,穿进她的指间,十指相扣着把她的手往后压。
他非要答案,哪怕身体已经回答,也要她亲口说出来,她羞耻到了极点,眼睛湿润地奇怪他为什么不依不饶。
他轻揉着她的手,埋在她的颈侧,让她看不到他的表情,语调还是一贯的平静冷淡,而声音低而哑:“我的娇娇太娇了,我怕弄疼她,要知道她没关系才能安心。”
她不知他是真心还是陷在□□里的一时兴起,但听他第一次说怕,她心里也软了一下,微微抱紧他,红着耳朵坦白承认她的感觉。
很快她就后悔,让这个疯子安心,苦的她自己。
就剩下裙子,裙边掖进收腰的位置。
瓷白和深蓝,云和天空都没这么纯粹又绮丽的配色。
他低着眼要看,她羞得赶紧搂紧他脖颈止住他,他偏头,唇磨着她的红透的耳朵:“交换。”
她再次后悔,不该招惹这个大资本家,本来说好她可以用喜欢和他交换更珍贵的东西,她还没想好要不要再和他交易,他却先不依不饶地向她索要。
她坚持了不过几下,再不行了,之前承认了身体上的舒适,再承认心里的喜欢也就没那么晦涩,她一遍遍说给他听:“雍烨,我喜欢你。”
好几次,因为溃不成军,贴着他耳朵说的告白好像还在耳边,手指相扣的触感也清晰得好似还剩温度,焦娇感觉自己马上就要喷出火球了。
梦里重复太多次的喜欢,在清醒后威力不减反增,在焦娇心里不断反射回荡。
太真实了。
触感逼真,感情也铭心。
以前有过人追她,不是很多,但都是很优秀的男生,一朵烂桃花都没有,就算有也会很快消失,绝不纠缠她给她烦恼,让她的同学朋友们都很羡慕,但她对他们并没有特别的感觉,又一心都在跳舞上面,没谈过恋爱,更没和异性有过什么亲密接触。
她那时一直以为自己清心寡欲,对身体沉沦的事情不感兴趣,就算未来会与别人亲密,也一定是建立在双方互相喜欢的基础上。
可是她的梦,不是这样。
梦里的她对喜欢还很懵懂,有很多事情还没搞清楚,也没得到过“雍烨”的明确回应,就被卷进了过于激烈汹涌的欲海,起起沉沉。
是她对自己了解不够,才会总做这样的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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