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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拱手一笑,说道:“上官大人教训得极是,刚才,的确是在下太小家子气了。不过,在下也希望上官大人以及麾下的将军、先生们,莫要再把在下误认成女子。”
他是男是女,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上官秀懒得和辛继成一样矫情。他乐呵呵地问道:“辛先生从宁南天京千里迢迢的来到风国西京,只是为了专程向我等证明,你不是一女子?”
“哈哈!”此言一出,周围众人哄堂大笑,就连一向不动声色的孟秋晨,也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辛继成对于周围的嘲笑声,倒是完全不在意,他正色说道:“在下此次来到西京,是奉旨出访,与上官大人商谈两国国务。”
上官秀不以为然地耸耸肩,说道:“我想,辛先生可能走错地方了吧,要商谈两国国务,辛先生已经去上京才对,为何来到这偏远的西京?”
“因为上官大人在此。”
“所以,你是专程来找我的。”
“很显然,就是这样。”
“辛先生觉得我们之间,有什么好谈的吗?”
辛继成直言不讳地问道:“上官大人调遣四十万贞郡军进入沙赫,不知上官大人意欲何为啊?”
上官秀眯了眯眼睛,转头看向孟秋晨,问道:“军师,我军为何进入沙赫?”
“是受沙赫巴族族长之邀,助巴族一统沙赫地区。”
“嗯。”上官秀点了点头,目光落回到辛继成身上,笑问道:“辛先生,我军军师的回答,你可听清楚了?”
辛继成深深看了一眼坐在上官秀下手边的孟秋晨。旁人或许不了解孟秋晨的底细,但辛继成对他可是一清二楚。此人明明是昊天人,却厚颜无耻地投靠了风国,还心安理得地做了贞郡军的军师。贞郡军之所以能奇袭艾米城,成功洗劫昊天国库,正是由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孟秋晨一手策划的。如果说上官秀是一头狼的话,那孟秋晨无疑是狼身边的那头狈。
此二人狼狈为奸,把昊天祸害得不轻啊!
他眯了眯精光四射的眼睛,慢悠悠地问道:“上官大人,可是打算故伎重演,再挑起第三次国战?”
上官秀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乐呵呵地反问道:“辛先生以为我有这个意图吗?”
“在二次国战中,贞郡军前期所占得的便宜,主要来自于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如果第三次国战再起,上官大人认为贞郡军还能占到便宜吗?我昊天大军,岂止百万……”
他话还没说完,上官秀已连连摆手,打断他后面的话,说道:“既然宁南军力如此之强,你们的皇帝还派你来此作甚啊?我看,我们就在战场上见真章好了。”
上官秀没有挑起第三次国战之意,但在口舌之争上,他可不愿落入下风。
对方既然专程来西京找他,起码说明宁南现在是不愿和己方开战的,明明是有求于他,还偏偏摆出一副盛气凌人、居高临下的姿态,这让上官秀感觉很可笑。
听上官秀话中的意思,似乎真的想打第三次国战,辛继成暗暗皱眉,以国内目前的国策和战略方向,与贞郡军开战是节外生枝,于己方十分不利。
他沉吟片刻,意味深长地说道:“上官大人,两虎相争,只会两虎俱伤,两国交战,劳民伤财,伤筋动骨,如此无休止的消耗自损下去,又有何意义?便宜的只是它国。你我双方,只有化干戈为玉帛,方为共赢之策。”
见辛继成的姿态放低了很多,咄咄逼人的气势也锐减,上官秀假意和善的神态,才稍微缓和了一些。他揉着下巴,慢悠悠地说道:“辛先生所言,似乎也有些道理。”
“斗则两败俱伤,合则共荣共存,其中的利害关系已经再明白不过,在下此次出访西京,是劝上官大人止兵戈,谋大义,造福两地百姓,如此,上官大人不仅能留下威名,更能留下美名,被后世所歌功颂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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