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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白天,幽暗的丛林里几乎也见不到一点光,层层浓密茂盛的枝叶将光线挡了个严严实实,就连其他地方很常见的能出微弱荧光的灌木丛这里也没有,仿佛黑暗是这里永恒的主题。
二十多名赤身**,只用不知道什么材质制成的铠甲护住要害部位的武士正在黑暗中行进,裸露在外面的身体看似没有任何防护措施,可如果仔细观察的话,就能现他们皮肤外面覆盖着一层类似于肤色的鳞片。这些鳞片一层一层重重叠叠的,可以逐步缓冲掉所受到的攻击,使受到的伤害降低到最低。而高大魁梧的身材和紧绷充满爆力的肌肉,无不显示出他们惊人的战斗力。
武士前面,还有两只体型巨大的狼型异生物,它们的鬃毛粗硬如钢针,脊背和前肩处还生长着大片的骨质甲片,锋利的犬齿伸出嘴外,不时滴下几点涎水,涎水似乎具有强烈的腐蚀性,低落在铺满枯枝树叶的地上,立刻响起类似于烧红的烙铁放进水中的“吱吱”声。而它们长长突起的鼻子不断的蠕动,像是在嗅什么味道,以此调整和变更方向。碰到有树木枝桠挡路的情况,一个肩扛大斧的武士便会上前将其毫不费力的斩断,硬生生的开出一条路来。
武士群中,一个装束奇异的人格外的显眼。他通体裹在暗灰色的长袍内,同样颜色的罩帽挡住了大半面孔,双手交叉在胸前拢在衣袖内,不露出一丝肌肤。他眼睛闭着却行动自如,甚至就连身旁距离自己不过十多公分的武士也没有触碰到,地上横七竖八的蔓藤和树枝也对他没有任何的影响,仿佛他不是走在黑暗的丛林里,而是漫步在宽广平坦的广场上。
相比高大魁梧,浑身充满了力量的武士来说,灰袍人显得非常弱小,仿佛弱不禁风,可所有的武士却似乎很怕他似的,他一言不,连带着整个队伍都沉默着,气氛显得格外的压抑。
“嗡嗡……”一阵极其微弱的声音传来。灰袍人从衣袖中伸出手去,一个体型非常小,看起来既有点像苍蝇,又有些像马蜂的异生物飞落在了他那修长而又锋利的手上,细微的前爪不停的在他手上划着什么,片刻之后又飞走了。灰袍人这才睁开眼睛,令人骇然的是他的眼睛里居然没有眼珠,整个黑漆漆的一团,深邃得犹如能藏下整个宇宙。
“我们就快抵达魔鬼的栖息地了,大家提高警惕,如果被魔鬼吞噬掉灵魂,就永远只能堕落地狱,回归不到神国了。但无论如何,我们都是神最忠实的仆人,背负着全族的希望和重托,哪怕我们全都下了地狱,也必须要将这个万恶的魔鬼除掉,无所不能的神会庇佑我们!”
灰袍人的声音非常的特别,不算高亢有力,也没有激情四射,却犹如春风一般吹过每一个武士的心里,激起他们无畏的斗志和勇气。每一个都卯足了劲儿,哪怕是拼死也要将这个为祸人间,生灵涂炭的魔鬼赶回地狱去,因为他们都是神圣的神庙卫士,他们生存在价值和意义,就是守卫神庙,和神的敌人战斗,哪怕是神庙祭祀的一句话,都是他们进攻的号角。
看着这些士气大增的神庙卫士,灰袍人被罩帽遮挡住的脸上不由就露出一抹难以察觉的笑意。他叫达诺萨,是神庙十二个灰袍祭祀中的一个,而在灰袍祭祀之上,还有四大黑袍祭祀和至高无上的大祭司。可对于世人来说,灰袍祭祀已经是非常不得了的存在了,哪怕是许多强大的领主,在他们面前都是客客气气的,因为他们是神的仆人,代表的是神的意志,即便是领主的就职,也必须要得到神庙的认可和祝福,否则哪怕实力再强大,也名不正言不顺,甚至会被其他领主群起而攻之。
可达诺萨不甘心,他身上的这身灰袍已经穿了十多年了,而他自认为不论是哪方面都比现有的红袍祭祀强。不过神庙向来是一个萝卜一个坑,在没有空缺之前,哪怕他表现再好,也永远不可能得到晋升。而不能成为红袍祭祀,他就不能进入神庙最神秘,也最核心的密室去聆听神的旨意。对于他们这些祭祀来说,距离神越近,聆听到神的声音越多,得到的好处就越大。每当看见那些老弱不堪的红袍祭祀走进密室去接受神的福音时,他就恨不得冲进去将这些素位裹尸的家伙全都杀了。
无所不能的神好像听到了他虔诚的祈祷一般,一个红袍祭祀摩亚居然在一次外出中遭遇到魔鬼的袭击,不仅丢了性命,就连灵魂也被吞噬,找回来的只有一个干瘪的尸体。摩亚的死彻底激怒了大祭司,这才有了这次的屠魔行动,红袍灰袍祭祀几乎倾巢出动,规模之大,堪称自神庙建立以来前所未有。大祭司更是承诺了,如果红袍祭祀杀掉魔鬼,自己就退位让贤,如果是灰袍祭祀杀掉魔鬼,就补摩亚的缺,成为红袍祭祀。
当时达诺萨就觉得这是神给自己的绝佳机会,于是他片刻也不愿意多待,带着扈从于自己的神庙卫士抢在其他祭祀之前出了。摩亚已经老了,少了激情和斗志,死在魔鬼手中也不足为奇,可他达诺萨不一样,他一定能够手刃魔鬼,成为全族的英雄,身披上他梦寐以求的红袍。
“预言?”达诺萨在心里不屑的冷笑,他虽然是神最虔诚的信徒,却压根儿不信什么所谓的预言,在他看来,这些无非是喜欢装神弄鬼的大祭司借神谕之名弄出来的,这种事大祭司并没有少干,当然,如果是换着达诺萨也同样会如此,凌驾于一切之上的感觉,但凡尝试过之后,就不会有人想要放弃。
大祭司霸占着这个位子已经四五十年了,是不是有些太久了?这个念头虽然有些对大祭司不敬,可只要能得到神的青睐和庇佑,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如今的大祭司,当初不也是这样一步一步走上来的吗?达诺萨眯缝了一下眼睛,思绪不由就纷飞了起来。
就在此时,两只体型巨大的狼型异生物突然间就停下了脚步,然后变得异常的狂躁不安,浑身的毛竖了起来,喉咙里也出低沉的咆哮,像是要动攻击的前兆,可它们却伏低了身子,不是蓄势,而是胆怯害怕的表现。
达诺萨心头一沉,可还没来得及反应,丛林深处一道凌厉的寒光就凌空激射而出,幻化成数十道波纹,瞬间血花如丝绸般片片铺开,随同飞散的还有无数零散的残肢内脏,两只体型巨大的狼型异生物几乎只是瞬间就被**成了上百块碎片,甚至就连躲闪反击的机会都没有。
突如其来的袭击令所有武士大惊失色。他们想不到魔鬼那么疯狂,居然敢袭击他们如此庞大的一支队伍,以前他不是只敢偷偷摸摸的挑落单的人下手吗?这两只崱晷虽然已经被驯化,可经过神庙特殊方式的催化和训练,攻击力不减反增,哪怕是皮糙肉厚、力大无穷的泰坦遇上它们也只能落荒而逃,可现如今它们却瞬间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被**了,这份能耐,已经出了他们每一个人的想象。
但他们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神庙卫士,很快就从最初的震惊中反应过来,几个人立刻用自己高大的身子将达诺萨护在中间,犹如铜墙铁,其余人分成几组,分别向动袭击的地方包抄而去,动作非常迅,配合也非常到位,像是经过很多次演练。
达诺萨瘦弱的身子被几名武士一挡,几乎就看不见了,他阴沉着脸,神色极为难看。之所以敢赶在其他人前面出来击杀魔鬼,除了自己精心训练出来的扈从和自命不凡的能力之外,最大的依仗就是被自己驯服的这些异生物。通过它们敏锐的嗅觉和乎寻常的探寻能力,自己才有可能找到魔鬼的巢穴,然后将其无情的杀死。可没想到魔鬼却像是洞悉了自己的盘算,抢先将这两头崱晷杀死。
当然,不过死了两只崱晷,对他来说虽然心痛,却也算不得什么。但令他心惊肉跳的是,如果刚才的袭击的目标不是崱晷,而是自己的话,自己能否闪避或是抵挡得住?可不论怎么违心,他心里都很清楚,这一击真要冲自己来,恐怕自己是凶多吉少。
如果只有自己一个人,这一击就足够令他将所有的豪情壮志全都抛到脑后,然后头也不回的逃命。可这次他带来了整个精锐的团队,这些神庙卫士每一个拉出去,都能碾压那些异族的入侵者,而自己的能力也要借助他们才能挥到极致。达诺萨不相信,拥有如此精锐的力量还不能干掉这个魔鬼,除非他和大祭司一样,已经成为了越了自己想象的存在。
但有这样的可能吗?对于他们来说,大祭司即便不是神,也已经是半神,这么多年来,不知道有多少实力强大的领主曾经妄图颠覆神庙,取而代之,可最终全都成为了一抔黄土。
当然,不论是谁成为大祭司,都会像是突然变了一个人一样,变得深沉莫测。没有人见大祭司出手过,但凡见到的人都已经死了。但所有人都知道,这来自于神的力量已然乎了人们的想象,或许只是举手投足,就已经能够移山倒海。
这也是达诺萨**之所在,他要不惜一切代价的成为大祭司,获得这种足以让他俯瞰全世界的力量。甚至成为世界第一人他都不会满足,异族的入侵让他知道除了他们现在的这个世界之外,还有其他更广阔的世界。既然异族能够入侵进来,为什么他们就不能打出去呢?他对于大祭司毁掉连接异域通道的做法很是不满,在他看来,这实在太保守了,就凭那些弱不禁风的异族?他带这点人去都可以将对方的世界给夺过来。
但当务之急,是要除掉魔鬼,否则让别人穿上了红袍,自己所有的雄才大略就只能化为泡影了。
达诺萨咬牙切齿的看着阴森的丛林,恨不得能立刻将对方抓出来撕扯成碎片,可他脸色骤变,因为突然之间他和包抄进去的这些守卫失去了联系。这种联系是一种心灵上的联系,也是灰袍祭祀所具备的一种特异能力,就像是给这些神庙守卫身上种下一颗种子,不仅可以感知他们的方位距离,还能在一定程度上掌控他们的思想和行动,甚至在他们心底种下对自己的畏惧服从。
这种联系是神庙守卫所无法抹去的,除非是死亡或是被更厉害的祭祀强行切断,否则只要不过一定的距离他就不会失去这种联系。难道这么多神庙守卫都死了?可这怎么可能?十多个身经百战的神庙守卫,哪怕是大祭司,也不至于这么短时间内就将他们全部悄无声息的杀死吧?
达诺萨不敢置信的望着守卫消失的地方,原本熟悉的丛林突然间变得异常陌生起来,没有光线的阴暗角落似乎都隐藏着凶猛的野兽,随时都有可能张开血盆大口扑出来,阴冷的风仿佛带走了他全身的热量,汗水一滴滴从他身上涌出,将灰袍彻底打湿,甚至在地上积了一摊水渍。
过了片刻,他突然间像是见鬼了似的惊叫道:“快,快离开这个鬼地方?”同时用手使劲儿的推攘着堵在自己身边的武士,可原本壮得堪比泰坦的武士却犹如一堵墙颓然倒地,紧接着其他人也像是多米诺骨牌一般接二连三的倒在地上,一动不动。此时达诺萨才现,他们每一个人胸前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血肉模糊的窟窿。
“啊!”达诺萨惊恐的尖叫起来,拔腿就跑。他现在已经顾不得什么屠魔行动了,只想尽快的逃离这里,离开这个被神遗忘了的地方。可没等他跑出两步,他的脸上突然泛起一层鲜艳的红色,本是白色的双眼突然变成血红色,然后“扑”的一声,两道血线从他双眼中飙射出来,竟然喷出两米多远,身子也一头栽到地上,再没有任何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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