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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第2页）

哭了一会儿，擦着眼泪，梨花带雨的模样让过路的男士都看呆了，上来递纸巾的，耍嘴皮搭讪的，几乎是一分钟一个，前脚撵走后脚来，络绎不绝。

韩蕾根本不理，连话都不回，打量出租车准备回学校，她已经耽误了几的课程，以后要用几倍的努力才能补回，没有这股劲头，想从千军万马中杀出来去帝都深造，痴心妄想。

“司机师傅，去夏州大学”韩蕾上车，吩咐一句，继续擦眼泪。

结果就在这个时候，身边熟悉的声音出现：“美女，我也去夏州大学，能不能搭个车？”

韩蕾看向窗外，一时呆了，不敢置信，被巨大的惊喜包围，有生以来冲没有这样激动过，这种失而复得的浪漫，让人疯狂。

“你怎么回来啦？”韩蕾激动得大喊，推开车门紧紧搂住张武，泪水喷涌而出，一辈子都不想再分开。

张武不话，抱着韩蕾的蛮腰，亲亲她的面颊，直接一个公主抱把她塞进车里，霸道至极，吩咐司机就近寻个旅馆，让韩蕾脸色羞得通红，这次没有曦当电灯泡，去干嘛不言而喻。

司机痛心疾首，从后视镜里看着张武显丑的相貌，再瞅瞅美如仙女的韩蕾，想到二人去开房，想死的心都有了！

一夜落红几度春秋，张武体力强大，把韩蕾折腾到不能下床，食知入味的男女不知节制。

第三才买飞机票回西州，再见不知何年何月，一旦入了帝都想出来也不容易，就像当今的国都，只要去了少有人会回家乡，都向往大城市的生活，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这是性。

……

张武回到西州也闲不住，想过自己的生活哪有那么容易，从特战营退伍之后，直接被南凡生招来武馆，或许是特意要把他培养成接班人，每管上管下，累得跟狗一样，连练拳的时间都少了。

李鹤当体育老师去了，武馆没人镇场子，总不能事事都让南凡生出面吧，张武就成了西州道儿上的“二哥”，除了南凡生，二哥最大！

好处自然不少，在西州这地面上，不管官军商武，见了二哥都得礼让三分，甚至低头哈腰，让张武享受到“权利”的好处。

在他有意而为之下，和夏东升学来的那套江湖规矩，现在也于西州流行了。

没什么特别的硬规矩，按照心里那杆秤来就好，鞋大鞋不能走了样子，回归“道德江湖”，不用法制，让信义来话。

像古代一样，哪有什么合同之类，在大街上随便找个人借钱，人家知道你是好人就借了，当官做生意你一句话人家就信了，诚信比什么都重要，公平自在人心。

哪像如今，大街上跟人借钱，傻子才借给你，那不是摆明了有去无回嘛，别不认识，就算熟人借钱，你敢借么，怎么也得斟酌三分。

遇上一个陌生人，不知根不知底，跟他去谈生意，你有那个胆子嘛？

这些在古时候是难以置信的事情，还有这种人？

那时候是道德治理社会，江湖更是如此，一个人要是没道德绝对的寸步难行，连飞贼、大盗、土匪都是如此讲信义，更别普通人。

为什么后来不用道德，用法制了呢，因为人心坏了，风气坏了，物质了，不淳朴了，道德失去应有的作用，只能被迫用法制。

旧时代解决纠纷，很少去衙门，除非实在没办法，人命关才报官，一般都是在关帝庙、岳飞庙，把村里德高望重的老人请来。

“敢不敢把你刚才讲的，在关二爷面前再一遍？”这就等于是发了誓，给个口头承诺，那就是合同，你要是不履行，坏了规矩，长者会纠集村里人收拾你，怎么收拾？

按心里那杆秤来，比如强强妇女，大家都觉得应该把他杖杀，好，不用官府做主，直接打死！

如果长者有偏袒，众人不服，那他就不是德高望重的人了，声名尽失。

对老人来讲，这是比死还严重的问题。

那时候的宗族社会就是江湖的缩影，自成一套体系，以道德仁义管理人心。

而在现代人看来，旧时代的事情才不可思议。

开镖局的接了活儿，帮商家运送大批银子、丝绸、值钱玩意，根本没手续，只一个口头承诺，嘴里一句话，这事儿就算成了，商家放心，官府放心，收货方也放心，就这么牛掰！

而在西州，张武正以自己的能力煽动社会风气发生变化，让它往该发展的地方走，慢慢改变人心，潜移默化影响周围的人，就像夏东升影响他一样，在每个人心里竖立一个标杆，仁义道德的标杆。

谁要是坏规矩，张武也狠，我不看证据只问是非，该喂狗的喂狗，该杖杀的杖杀，威信就是这么竖立起来的。

人要是牛掰了，牛鬼蛇神就该来找你了，当年的同学听闻有这么一号人物，哎呀，同学一场，怎么也得沾沾光嘛，经常有人求张武办事。

更有过分者，仗着和他是同学，做生意时竟用他的名头压人，影响不，都传到张武这儿来了，而且是亲爹告诉他的！

这让戴志伟感慨不已，没想到才这么几年时间儿子已如此牛掰了，放眼整个西州都是一号人物，要权有权，要势有势，钱就是张纸，控制了黑村和地下秩序，那是活生生的印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