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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你,不会还欠了人家桃花债吧。”吴佳佳听了我的唏嘘,怕是误会了我的意思。我才想起眼前还有另外一人。
“哪里哪里。”我自认长相平平,又有吴佳佳在旁衬托,要想招个桃花运怕是没这么简单,“小同学你确定你没认错人,我,我倒真是对你印象不大深。”
吴佳佳轻笑一声,“我就说你失忆了吧,还死不承认。”
我有口难辩,活了三百余年,我连哪一年捡回的哪朵花都记得清楚,缘何眼前这人却毫无印象。难不成,真如吴佳佳所说,虚无海那一跳,还真让我少了那么点记忆。
“也是。”梁粱一声轻叹,我那头又疼了一下,“学姐当年,那的确是看不上我的。只是如今连记都记不得了。是我自作多情这两年,还以为你只是去了其他城市,原来你一直都在这里么。”
“没有没有,最近刚回来。”我抹了抹额头的虚汗,“之前都在海里游泳,游泳。”
梁粱抬头扫了我一眼,我赶紧低头去猛喝了一口水,所以说,人要是倒霉,喝水都塞牙,确是真理。
我竟然真呛着了。
“咳咳,咳咳。”一阵猛烈的咳嗽,恐怕我的脸色有些吓人。梁粱赶紧跑过来帮我顺气。
只听见吴佳佳小声嘟囔了句,“敢情不是失忆,是来躲人的。”
此言差矣,眼前这人我连认都不认得,何来要躲一说。却突觉背后人的动作明显愣了一下,我心中大叫不妙。
“我,我不是这个,这个意思。咳咳。”
梁粱低下了头,长长的刘海再次挡住了他的眼睛,“学姐,你这又是何必,梁粱烦着你了,你告诉梁粱,梁粱以后不出现就行。”说完拿起衣服,转身就想出去。
他这一串梁粱,听得我脑晕。我边咳嗽边回身拉他,“不,不准走。咳咳。”
吴佳佳扫了我一眼,“啧啧。”
梁粱转头,眼色中明灭不定,一簇小火苗还在那烧烧烧。
“钱,钱还没付,咳咳。”
小火苗“噌”的一下,就熄灭了。
我心一凉,这祸是闯定了。
令我诧异的是,梁粱心灰意冷,转身离开之前,吴佳佳竟还无耻得往他手里塞了张纸条。更让我诧异的是,梁粱幽怨得看了眼纸条后,竟然还真把它揣在了兜里,继而心灰意冷,转身离开了。
我终于把一口气顺了回来,“你写的啥?”
吴佳佳熟练得从我外套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红皮子放在桌子上,悠悠得说,“我电话。”
我刚顺下的气又倒了回来,“咳咳,你,你想干吗?”
待侍应生把钱拿走,吴佳佳颇为不屑得看了我一眼,“你都不稀得要了,还霸着不放,什么人啊。”
误会。这绝对是天大的误会。
“原来你好这口,之前还真没瞧出来,16岁的少男你也出手。啧啧,简直无下限啊你!”
我眼见着吴佳佳越说越起劲,忙打断她,“所以我改过自新了,这一枚鲜嫩多汁的正太少年,从今以后,就是您老的人了!”
“啧啧,说要就要,说给就给。果真,哎,看错你了。”一声唏嘘唏得很是入戏。
我除了扶额唏嘘,现下也不知该有什么表情了。
等折腾完回到家,已经快八点了。秦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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