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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皇室晚宴下（第2页）

罗丝玛丽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她知道，自己的回答可能会改变历史的走向。而这时，怀表的震动达到了顶点，发出了刺耳的嗡鸣声。。。。。。

月光如水，洒在阳台的石栏上。罗丝玛丽注视着詹姆斯二世，突然明白了什么。

"陛下早就知道今晚会发生的一切，对吗？"

詹姆斯二世轻笑："聪明的女孩。是的，包括威廉的突袭，那些铜戒密探，甚至法国人的小把戏——这些都在预料之中。"

"那为什么。。。。。。"

"为什么要演这出戏？"国王把玩着手中的国玺，"因为有些改变，需要一个合适的仪式。就像你，一个来自未来的见证者，也需要一个合适的契机来介入历史。"

罗丝玛丽震惊地后退半步："您知道我。。。。。。"

"当然，"詹姆斯二世平静地说，"克莱顿那老家伙可不是第一次安排时空旅行者了。那块怀表，我年轻时也见过。"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激烈的打斗声。显然，法国特工与威廉的人马正在进行最后的较量。

"时间不多了，"国王说，"现在，让我们来谈谈真正的问题。你认为，对英格兰来说，什么比王位更重要？"

罗丝玛丽的怀表突然停止了震动，仿佛也在等待她的答案。她深吸一口气："是商业，是贸易，是让这个岛国真正走向海上霸权的机会。"

"没错！"詹姆斯二世赞许地点头，"王朝可以更迭，但商业才是真正的力量。威廉能带来新教联盟的支持，能平衡天主教和新教的矛盾，更重要的是——他能确保英格兰在未来的贸易中占据优势。"

说到这里，他举起国玺："而这个象征物，需要以一种特殊的方式消失，来为新的时代让路。"

突然，罗丝玛丽的罗盘指向了泰晤士河的方向，而怀表再次剧烈震动。她明白了——这就是历史记载中的那个关键时刻！

"陛下是想。。。。。。"

"我要你亲眼见证，"詹姆斯二世郑重地说，"见证一个王朝如何体面地谢幕，见证英格兰如何在不流血的情况下完成改革。这比起法国日后的流血革命，要高明得多，不是吗？"

话音未落，远处突然传来整齐的脚步声。威廉的军队正在向这里集结。

"时间到了，"国王深吸一口气，"最后一个问题——你相信命运吗？"

不等罗丝玛丽回答，他已经抬手将国玺抛向泰晤士河。金属物体在月光下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随后消失在漆黑的水面。

就在这一刻，罗丝玛丽的怀表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响声，表盖自动弹开，露出了一行新的字：

"见证者已完成使命，历史的车轮将继续向前。。。。。。"

"好了，"詹姆斯二世整理了一下衣襟，"是时候去见我的女婿了。记住，有些戏，必须要演得像才能成真。"

脚步声越来越近，火把的光芒已经照亮了走廊。罗丝玛丽看着詹姆斯二世从容地转身迎向光源，仿佛一位即将谢幕的演员。

这时，她的怀表突然震动了一下，发出了一声异于往常的轻响。打开表盖，她惊讶地发现里面多了一样东西——一枚小小的铜戒，款式与那些密探戴的一模一样。

"这是。。。。。。"

"时间的信物，"克莱顿教授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每一个重要的历史时刻，都会留下这样的印记。"

远处传来一阵喧哗，显然是威廉的人马已经控制了局面。布莱克和费尔南多的声音也隐约传来，听起来文书已经安全保管。

"教授，"罗丝玛丽突然问道，"我们是在改变历史，还是在确保历史按原有轨迹发展？"

克莱顿露出神秘的微笑："这要看你如何定义原有轨迹了。历史就像一条河流，有时我们以为在改变它的方向，实际上却是在确保它流向正确的大海。"

就在这时，一个意外的发现让罗丝玛丽屏住了呼吸。借着月光，她看到克莱顿教授的手上，赫然也戴着一枚铜戒，而且式样明显比其他人的更为古老。

"您其实是。。。。。。"

老教授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每个时代都需要它的见证者，就像每出戏都需要它的导演。重要的不是我们是谁，而是我们要确保历史的大戏精彩上演。"

突然，罗丝玛丽的罗盘指向了一个新的方向，而怀表也开始以一种新的频率震动。

"看来，"克莱顿教授意味深长地说，"下一幕已经开始了。威廉的加冕只是开始，真正的挑战还在后面——新的贸易格局、政治平衡，以及。。。。。。"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眼罗丝玛丽手中的铜戒，"更多的历史谜题等待解开。"

宴会厅的方向传来宣告的声音，显然新的秩序即将确立。但罗丝玛丽知道，这不是结束，而是另一个开始。她的怀表指向了东方，那里将是下一个历史的关键点。

"准备好了吗？"克莱顿教授问，"伟大的变革时代才刚刚开始。"

罗丝玛丽握紧了手中的铜戒，感受着历史的重量："我准备好了。"

月光下，泰晤士河静静流淌，仿佛在见证这个注定被载入史册的夜晚。而在河底某处，一枚国玺正在等待着，等待着未来的考古学家将它重新带回光明中，见证这个被精心策划的"和平革命"。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