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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元翻了个白眼,虽不知原本的自己在何种情势下说过那些话,但此刻她实在对他提沉思仁的行为感到厌烦。
从前未知他身份和意图时尚且觉得他兴许出于好意,而今看清后只觉得抵触,无法自如地与之对谈。
如此想着,无端升起几分烦躁。
将瓶口怼进他微嘟唇中,灌下叁分之一瓶,趁着他吞咽不及,闲着的手抽去他腰际系带,周元说,“玩点别的不是更刺激?”
几大口酒来的猝不及防,食道似被溶岩刷过,盛耀被辣得大喘两秒,挑眉问,“玩什么?”
周元利索地掰过他的双手,叁两下用系带将手腕捆缚于一处,打了个死结确保他无法挣脱后,把绳结朝床头凸起一挂,随后扯开他松散的睡袍。
“你说玩什么?”
面色中凝出些许冷意,外露的情绪使周元看上去极具进攻性。像一头随时准备猎杀的母狮,眸中闪动着掠食者的血意。
兴许被她忽然变幻的气质震住,盛耀抿了一下唇,说,“行,你玩。”
周元未再说话,起身将姜茶与伏特加混满口腔后,回身上床,倏地埋头包入渐有起势的肉茎。
她吞的不深,只是将龟头浅浅含入,让其感受酒液与姜茶的热度。
如同落入沸水的遭遇令性器霎时昂首,而她偏偏不轻不重地含着,不予丝毫舔舐的抚慰。
逼溃理智的燎烧感从小腹袭来,浓艳的五官漫上红潮,眉目不受控地拧起,他感到腿骨传来剧烈抖动。
难受。
刺激不假,但并非快感。
而是纯粹的折磨。
紧了紧齿关,盛耀暗恨自己低估了她无师自通的能力。使过的手段被升级后交还回来,滋味委实不好受。
挑起眼帘瞥他一眼,周元抓过被单上散落的蓝莓,含了一颗入嘴。非要将她留下,自然要付出点代价不是,她闷笑一声,而后毫无征兆地,舌尖顶住那粒小果子,随着水液一齐朝马眼里塞。
“嘶…你别…”
痛,直抨脑干的刺痛,盛耀无法自控地抽气出声,脸色由此转白。活了二十八年,还是头一遭如砧板鱼肉一般为人亵玩。
感受到他腰腹挣扎后撤,周元的膝盖登时一扣,锁住去路。
舌尖爆开果浆,涌来丝缕甜味,狭小的细缝里容不下圆物,蓝莓碎成几瓣,周元浑不在意,自顾自加着力道,其中一粒碎屑被舌尖顶进,卡入身体中最为脆弱的口径。
”操!”
异物感与烧灼感令人抓狂,计划霎那间俱被抛诸脑后。盛耀仿佛一条脱水濒死的鱼,奋力一滚,将性器从她口中抢救出来。
“嘭——”
紧挂的绳结被他粗暴扯下,绒面裹实木的床头由此歪扭。盛耀翻到床边,大口地喘着粗气,半个音节都发不出。
周元闲闲地咽下混合液体,不紧不慢地俯身过去,撑手悬至他身侧,“怎么?玩不起?”
平复少许,盛耀忽地翻身将其压住,由上自下地审视她,眸光黯浊,“玩?你想把我弄死吧?”
扬手碰了碰兀自坚挺的粗涨,惹来惯性回弹,周元轻佻勾唇,“你看它不是挺激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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