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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你说什么,只要有心就可以,有心就够了。”刘淑英抱着连幼梅。看着他抽泣道。
“好孩子。”刘姥爷含泪说道,“我们这老胳膊、老腿还有把子力气,会帮着你们照看孩子的。”
“姥爷,我们出去谈谈。”姚长海起身说道,袄袖子蹭了蹭脸。“妈,幼梅拜托你了。”
“别,还有什么话,你们就直说吧!别瞒着我。”连幼梅擦擦脸道。“我知道你们还有事瞒着我。”
“说,我有权利知道。”连幼梅朝她吼道,“姚长海你给我说。”
“幼梅,我们出去谈谈。”姚长海看着二位老人认真地又道。“姥爷,妈,这是我们二人该面对的。剩下的交给我们吧!妮儿拜托你们了。”
不该让老人们再替他们二人担心。
两人穿上外罩,一前一后的走到院子里。
连幼梅斜靠在石榴树上,泪无声无息地流着,姚长海则来回地踱着步担心地看着她。
太阳爬上中天。也温暖不了二人的心中的寒意。
好久之后,连幼梅平复了情绪才道,“长海,有什么就说吧!结婚之前姥爷还说了什么?”她平静地看着他,清澈如水的眼眸。看不出任何情绪,“再大的打击我承受的住。”
姚长海担心地看着她道,“她妈,姥爷结婚前带着我去看一个算命瞎子,他说,我命中注定只有一个女儿。”
“她妈!”姚长海接住了下坠的连幼梅,紧紧地搂着她一起坐在地上。着急地说道,“别吓我,她妈,别吓我。”
“这个混蛋,傻瓜……”连幼梅拍着他的后背,使劲儿的捶打起来,“你明明知道,你明明知道,为什么还要结婚,为什么还要结婚。我们对得起妮儿吗?呜呜……”
姚长海承受着她的拳头,然而这脖颈她落下来的泪水比她拳头还要冷,令他心痛。
刘淑英刚想上前,刘姥爷拉着她,朝她微微摇头。
“是我们的错,我们不该生……”连幼梅自责的口无遮拦道。
姚长海用唇堵住了她的嘴,然后移到她耳边轻声说道,“她妈,听我说,永远别说出那句话,妮儿是我们的孩子。你怎么打我,怨我都成,就是别说那句话。是我的错。”
“呜呜……”连幼梅再次抱着她痛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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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哭多久,连幼梅擦了擦眼泪,放开他,起身,朝屋内走去。
“她妈,你干什么去?”姚长海站起来问道。
“该给妮儿喂奶了。”连幼梅头也不会地说道,踏上台阶,跨过门槛进了屋。
“她妈,我就知道,你不会……”姚长海又哭又笑道。
女人心最软了,哭过之后,这日子照样过下去。
连幼梅进屋,用热水洗了把脸,才挑开帘子进了东里间。
“幼梅,现在最好不要喂妮儿吃奶。”刘淑英再后面说道。
“我知道,我会把奶先挤出来的。”连幼梅轻声说道,人已经消失在门口。
刘姥爷走了出去,两人坐在院中的石阶上,“长海,为什么不告诉幼梅实情,一个人背负所有的事情。”
“姥爷,千万别告诉幼梅真相,就让她把怨气撒到我身上吧!总得让她有个发泄对象。”姚长海手支着下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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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结婚之前刘姥爷两人之间有一次深谈,当时也是这样,两人坐在石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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