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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比陶瓷瓶碎了,痛苦不堪,即便能拼凑起来,疼痛的痕迹仍在,永远消褪不了。
薛凌她看似爽朗大大咧咧,可她的心却霸道得很。
如果他一时心软做错了,那她会伤心欲绝离开,即便为了儿子最后勉强原谅他,她也会对他不信任,关系不复从前。
所以,作为一个有担当有责任感的男人,就该守住本心,不随意被外面的诱惑给吸引了去,爱护自己的家庭,爱自己的亲人,才是最正确的做法。
爱一个人容易,心动更容易,但要守住本心,守着一份爱一辈子,那就要靠毅力和坚持。
他已经有心爱的人儿了,为了家庭,为了彼此,他更该好好坚持自己的原则。
薛凌扭过头,忍不住问“做什么不说话?你的包子还没吃呢!”
程天源拿起包子,啃了一大口。
“我怕烫,所以等一会儿。”
薛凌问“最近商场都正常吧?”
“正常。”程天源解释“新商场那边元爱华找到更好的工作辞职了。我前几天重新招了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家就住在附近,人很敦厚老实。我让李梅花教一教,带一带。都快年底了,找工人有些难,先将就用着。如果年底生意好,我就去搭把手。毕竟顾多一个人就是多一份支出。”
“也是。”薛凌丝毫没怀疑其他,道“年底有空我也去帮忙。”
“你啊,忙好你自个的事情吧。”程天源突然想起什么,道“上个月帝都那边汇来一张汇款单,我帮你搁在锁着的抽屉里。”
“哦……多半是去年翻译那本书的出版费。”薛凌解释“加上每一星期的一点儿稿费。”
短笑话翻译起来不难,篇幅也短。之前她在家的时候,翻了足足一本,全部都寄给了肖佳雪,让编辑每天选一则用,估计能用到明年下半年。
程天源忍不住问“大概有多少钱?”
薛凌摇头,解释“字数有些多,也不知道怎么算的。去年好像是一千字几块钱,估计也就好几千块吧。”
“那也已经够多了。”程天源压低嗓音“本来已经给一次翻译费了,再加一次出版费,都是多出来的。”
“是啊!”薛凌笑道“还是不少的。就是翻译起来头昏脑涨,又要查资料又要查字典,偶尔还要绞尽脑汁想某个词怎么翻,很费脑力啊!”
程天源见过她做翻译,明白那一笔一划都是汗水。
“现在家里的经济很稳定,以后有兴趣有时间再去做,暂时就不要了。”
“嗯。”薛凌解释“接下来主攻‘望江苑’二期和三期,其他工作就揽不了了。”
程天源好笑问“你还想揽多少啊?你现在又弄批发,又弄毛衣厂,还想弄隔壁的大楼盘,你觉得还少啊?”
“嘻嘻!”薛凌憋不住笑了,反问“谁会嫌钱少啊?有机会赚钱,当然还是要赚啊!”
程天源倏地想起什么,问“对了,山越有没有打电话找你?”
“没有啊!”薛凌好奇问“怎么了?他们在南岛还好吧?山悠悠小朋友应该好几个月大了啊!”
程天源解释“他是上个月打电话回来的,说小朋友和陈姐都还好,就是他家老母亲很不像话,闹了几场小矛盾。他最终决定要做造纸厂,说了解这个行业,觉得还蛮不错的。”
“我之前不是已经跟他说过了吗?”薛凌道“这样的大机械得上大东北买,帝都那边没这样的大型机械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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