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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行戈小声的吸了一口冷气,不敢想象再被祖母抓到晚上出去晃荡的结果。
但是转念一想,他们做的可是正事,是为了村里的民生大计,所行的是牺牲小我成就大我的伟大事业!
虽然心里这样想着,但是岑行戈路过岑老夫人的房间的时候还是下意识的放轻了脚步,他不能打扰一个老年人的睡眠。
岑行戈做贼的似的蹑手蹑脚的被碧荒拉着走到了田边,偏偏始作俑者一脸镇定毫不慌乱,两个人就这月色看着割去了稻茬还被翻过一次的地。
“虽然大家都不太相信你说的新种子,但是还是把田地都翻了一遍。”岑行戈喃喃道,虽然也会发生些矛盾,但是不可否认的是,钱家村的人们其实都是非常善良的。
“是啊,他们都很好。”碧荒眉眼弯弯,然后假装从袖中掏出了一把种子,一颗一颗的往田里扔。
“等、等等——”岑行戈呆住了,“你这是做什么?扔的是种子吗?”
碧荒疑惑的看他一眼,“种地呀,不是说好了今天晚上来种吗?”
岑行戈张了张嘴,竟有些无言以对。
他当然知道他和碧荒深夜前来就是为了摸黑种地,或许是对娘子的滤镜开得太厚了,他竟然全然的相信了碧荒,然而瞧着这扔种子随意和漫不经心的模样,他就算是没种过地这几年看的听的也差不多知道水稻是怎么种的了。
反正不会是碧荒这样仿佛月下漫步一般悠闲懒散。
但是要让她娘子脚踩泥泞弯腰弓背累得半死,那他更加不愿意了。
他就该早想到的,他娘子那白白嫩嫩得仿佛一掐就会出水的柔软小手,怎么可能是会插秧的手。
为了不伤到娘子的自尊心,他斟酌了好半天才委婉的提醒她,“娘子,我昨天看书了,有句诗是这样写的,梅雨晴时插秧鼓,苹风生处采菱歌,你觉得怎么样?”
碧荒往外扔种子的手顿了一下,迅速的在收拢的知识里搜寻了一阵子,得知这是一个大诗人陆游所做的诗句,她回头看着岑行戈温柔一笑,“相公能用功当然是极好的,祖母听了也该高兴了。”
然后转头继续扔种子。
她扔的技术还挺好,每一颗间隔的距离都十分相当,水田里有着浅浅的一层水,在月光下粼粼的闪烁着光芒,像是天上的星子落了下来。
每扔进去一颗种子,就会有细小的水花溅开,仿若星光刹那绽放。
好看是挺好的,就是让岑行戈挺发愁的。
“娘子你知道插秧是何意吗,不如我给你讲讲?”岑行戈言辞恳切,做足了一个好学之人学到一个新知识之后迫不及待和亲近之人分享的样子。
“插秧,指将秧苗栽插于水田中,而秧苗,则是指水稻之中经过凉水浸泡生出嫩芽后的称谓,娘子可明白了?”
他俊俏的脸上一双眼睛渴求认同般的看着她,她是知晓于一般人来看,岑行戈这张轮廓分明的帅气是过于锐利了些,锋芒太盛,也就成了寻常人所说的凶恶,但是在她的面前,岑行戈向来是不吝于以最柔软的模样来对待她的。
于她而言,大部分时候,也包括现在,岑行戈都像是凶狠的恶狼在她面前变成一只眼睛湿漉漉的奶狗,总让她忍不住整个人都柔软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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