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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第2页）

“夏洛克……你该不会是没通过面试所以只能做幕后工作？我记得他们对模特儿的水准要求颇高的——我没恶意，纯粹就是问问，你知道我特喜欢你的脸和身体和脑袋和其他一切可能会引起你误会的所有部份。”

“——是年纪。超过二十五岁的他们都不能用……但他们的确称赞过我的身体和脸蛋。约翰，我认为你应该为我感到骄傲。”

“果然……好吧，那你后来到底是怎么取得那份工作的？一般这种行业不会请外行人来拍摄吧？我的意思是，毕竟你完全没有这方面的经验。”

“那有什么难的？我现场为他们示范了手铐和皮带的正确用法……之后就录取了。”

“就这么简单？”

“当然还有拍摄取景的角度、灯光的配置、远近镜头的调整……之类的专业知识。”

“还有其他？”

“……演员的姿势、动作的流畅度、人体的排列组合对剧情张力可信度的影响。”

“然后呢？”

“……我还下场示范了正确的叫声和呻吟的方式。”

“结果？”

“……导演花了很大的力气才把一发不可收拾的演员们从我身上弄下来。”

“几个？”

“……三个。还出动了两个现场助理和一个警卫。”

“你拍片用的名字是不是"托马斯―昆德拉"？”*

“你怎么知道？”

“你是不是把我对你做的事照本宣科的在现场演练了一遍拿到工作之后还把它拍成了一系列以BDSM为主题的片子？”

“你看出来了？”

“我就觉得奇怪——怎么会有人用那种诡异的名字拍gayporn而且那内容还让我身历其境的眼熟到一种见鬼的程度……夏洛克、你这混蛋——”

“约翰，那恰好证明了我对你的用心程度。你看，我把你的每件事情都钜细靡遗的刻在脑海里。用你们真实世界居民的说法那就叫做"真情流露"。”

“真情流露这四个字被你套用在色情片上让我对人世间的纯情真爱绝望了……”

“你们这些伪善的真实世界居民心胸就是这么狭隘无知，如果你也跟他们一起生活个半年保证你会有不同的感想。约翰，我们真的应该去那里小住几周，保证你也会喜欢上那群愚蠢无知却充满纯真热情的漂亮脸蛋，真的，我们每天一起工作的时候，他们总是光溜溜的——”

“——闭嘴，夏洛克。”

“……约翰，我想念这样的句号。”

“那我们算扯平了……我也很想念你的惊叹号。”

“说到惊叹号，你知道那些东欧人他们特别喜欢——”

“夏洛克，你要是再不住口我的惊叹号可能会失控。”

“我不介意让你现在立刻来上一发……”

“亲爱的，首先，这里是医院，而你哥派了几乎一整个军队阵守在外面确保我们没有打起来而把急诊室给拆了；其次，在你验血的结果出来证明你身上没有任何传染病之前，我们应该避免所有会导致更深入的体液jiāo换行为。有监于你的假护照上充满了我连名字都念不出来的鬼地方签证，老实说，你现在还能活蹦乱跳的出现在我面前简直是奇迹。”

“——那好吧，上楼。我自己跑化验会比那些蠢蛋快三倍。”

“话说回来，你在布拉格待了半年，到底是住在哪？”

“贝拉米的少年专属摄影棚兼宿舍宅邸。我是惟一一个被允许在那里过夜还拥有自己房间的摄影师。为了避免模特儿受到骚扰，他们的出入控管和保安系统的等级跟我哥的私人宅邸差不多严格，所以我才说躲在那里很安全，他们甚至还有泳池冷气和无线网路……比起来后面在非洲逃窜那两年简直是地狱。”

“……所以你全天24小时都和那些俊美（养眼）的少年（肉体）在一起？整整半年？”

“废话。除了工作之外，我们每天还得一起吃饭洗澡睡觉偶尔还得出去拍外景。约翰，我和你们普通人类不一样，就算在逃亡期间我还是很敬业的。你应该看看我认真工作的样子（然后夸奖我）……”

“重点不是那个……你怎么绕了半个地球回来脑袋还是接不上线？我的意思是，你…呃…和他们之间没发生些什么吗？像是擦出火花之类的事儿？你是疯子可能没差，但至少他们是血气方刚的青chūn期少年像豢养一般被困在充满诱人肉体的宅邸里面，而你的姿色也不算差（虽然个性和态度都很差）……你知道的。”

“你是指接接吻互打手枪那种事？”

“——这么说的确有发生。”

“恩，就像你们平常和朋友见面会打招呼一样。他们还敎了我很多……特殊技巧，在我示范讲解完一系列BDSM的动作模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