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妈!别说了!”傅希尧打断她,呼吸有些急促,咳了几声才说,“我知道你们都不喜欢她,既然这样就算了吧,强扭的瓜不甜。”二姐的话他是听了进去的。
不敢置信儿子只一晚就改变了想法,倒让傅夫人有些吃惊,可很快拧起眉说:“阿尧,同妈说真话。”
傅希尧却坚持:“这就是真话,我也想通了,即使你们接受了,她也不可能嫁给我,不过是我一人演的独角戏。”
“怎么回事?”这跟傅夫人知道的有些出入。
傅希尧若无其事的笑,突然又想起了昨晚那通电话,心里越发难受,像蔓藤似的缠得他不能呼吸,事到如今,他也无所谓了,完完全全地跟母亲坦白了一切,只咬重了一点,是他负了夏小冉,是他对不起人家。
傅夫人越听心越沉,这些弯曲的情感纠葛是隐藏在调查资料后的另一面,她不顾儿子还在病中,狠狠地呵斥他:“这样出格的事儿你也敢做?你疯了不成?”
“是啊,我疯了。”傅希尧靠着母亲的肩膀,疲惫地闭上眼睛,“妈,我累了,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你放心,你们喜欢谁我就跟谁结婚,这总可以了吧?”
傅夫人一听,不知是喜还是怒,听听这像话吗?什么叫做他们喜欢?可回头一想,好像又是这么一回事,他喜欢的他们不喜欢,他们喜欢的他看不中,肯定有一方得妥协的,只是没想到他那么快就服了软。
她没推开儿子,一边温柔地替他搓发凉的手臂,一边却板着脸问:“那女孩的孩子呢?你不是还要去结扎?”
“她……定了今天,去做手术拿掉孩子。”傅希尧仿佛费尽了全身的力气,才逐字逐字的说完这句话,昨夜他打电话,其实就是想问她这件事,可还是没说出口。傅夫人一怔,当下也明白过来,不知怎么的,心里酸酸的,喉咙也哽着,傅希尧反抓着母亲的手,又孩子气地说,“妈,我不会去结扎的,就是不知道,他下辈子还愿不愿意投胎再做我儿子,怕是……不肯了吧?”
一滴滚烫的泪滴在傅夫人手背上,她吓了一跳,却不知自己也红了眼。不管是否已经为人父母,都该知道,无论如何,没了这一个孩子,就算再有下一个孩子也是不同了。
傅夫人猛地站起身,也没有看他,语气变得冷淡地说:“我也累了,回去歇一会儿,你别东想西想,正经把病养好咯。”然后她快步离开了他房间,在门口却碰着二女儿,愣了一下,却一言不发地走了。
傅希媛本来想来看看弟弟,却正巧听了这番话,母亲眼里,分明是泪水,分明是心软了。
她忽然想,怪不得爷爷常说,傅家四个孩子,还属阿尧最聪明,她一直都觉得那是老人家的溺爱偏心,可如今却改变了想法,软硬兼施,没人比他更在行了。
可她不知,傅希尧是真的难受,因为夏小冉定了今天要做手术这件事是千真万确的,这个消息就比杀了他还难受千百倍,是真的伤了他的心了。
手术
当天下午就有人送了夏小冉的消息来,自然也瞒不了傅康华,他发了好一顿脾气,本身又有心脏病,弄得傅家上上下下一阵紧张,就怕老人家出什么意外。最后是傅希尧带着惨白的病容安抚了这个最疼他的爷爷,他梗着喉咙说:“爷爷您别生气,这事儿不怪爸妈,是我处理不好,是我咎由自取……”
只是他的话还没说完人就昏了过去,而且接连几天一直高烧不退,总是半昏半醒,整个人病歪歪地躺在床上,瞬间消瘦得形萧落索,哪里还是风光无限的傅四少?
傅夫人心疼儿子,吃不好也睡不好,在外面再刚强能干,在儿女面前也不过是一位普通的母亲,而傅添荣一直没有什么表示,但同样的脸色也不好,时常绷着一张脸沉默,芳姨提醒傅夫人说,先生这几日的烟瘾又重了,这样下去可不好。一直到大年三十那天傅希尧才勉强好了些,他下楼像例行公事一样吃完团年饭,然后又回了自己房间,期间一句话也没有说,安静得简直换了一个人。
傅希鹏敲门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傅希尧站在窗台边,清冷的月光透过他拉出长长的影子,有那么点孤单的味道,他怔了一下,很快又敛起眉来,冷着声说:“你居然还敢喝酒!”说着三步并两步走到他跟前夺下酒杯,又哼了一声,“你就这点出息?”
傅希尧的眼微微眯着,笑着看了他一会儿,又抿唇往后靠在墙上,颧骨在病后高高凸起,显得很突兀,眼底是比月光还冷的冰寒,无人能触及,他绽出笑意,问:“哥,你也来劝我的?真不用呢,就是天冷,喝两口暖胃,不碍事的。”
清脆一声,傅希鹏把高脚杯往窗台一放,瑰丽的红色荡了一圈,傅希尧看在眼里,可心里却在想另一个人,夏小冉,他初时见她,亦是此般好颜色,带着能吸引他的味道走进他的世界,欲罢不能。
“真看不惯你这病恹恹的样子。”傅希鹏身体一歪,也学着他靠了墙,嘴角泛起若有似无的笑意,“看来你这次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了。”一副看穿了他的口吻,他的事,他早有耳闻。
疏淡的月牙儿被云层遮住,然后挂起了风,外头的大树被吹得哗啦哗啦地响。
傅希尧没搭腔,反而给他也倒了一杯酒,慢条斯理地品了起来,毫不掩饰地说:“我只是在做我想做,而又应该做的事情罢了。”
“你小子厉害,把大伙儿都镇住了,瞧爸妈那样子估计没两天就服软了,打小就你擅长做这样的事,旁的人学都学不来半分。”傅希鹏玩笑似的拍了他的肩膀,也不拘泥地碰了碰弟弟的酒杯,跟着轻抿了两口红酒,舒心地展开皱着的眉眼,他穿了件深灰色的呢子大衣,高大而又文质彬彬,整个人漫着儒雅的书生气息,很容易让人忘了他还是个胸有城府的政客。
傅希尧依旧挂着微笑,扫了他一眼:“要不你也调回来?咱两兄弟切磋切磋?”满意地看到兄长一脸惊恐,他笑说,“好了,气还不带喘一口就找我是为了啥?光打趣我?”
傅希鹏眼睛弯弯地看向他,嘴角勾起意味深长地弧度:“希媛这会子回方家去了,她让我给你带句话,要想娶人家进门,就得学着放低姿态。”
傅希媛和傅希鹏是双生子,两人出生不过差半小时,所以傅希鹏从来不叫傅希媛一声姐,老是喊她名字,两人的感情也很好,所以自从傅希媛嫁非所爱以后他也申请调离北京,算是变相的抗议。
犹豫了片刻,傅希尧才苦笑:“她是软硬不吃,只怕我跪下她也无动于衷。”
傅希鹏翻白眼,心想,你何时肯跪过,连跪长辈都一副勉强的样儿!不过他没说这话免得刺激他,想了想问:“那孩子……”
“你说呢?”傅希尧带着孩子气地笑着,两排牙齿整齐而白。
那就是无事,孩子还在,他的第一个孩子,怎么可能让他没了?
其实他早在夏小冉的老家安排了人,她的一举一动自会有人跟他说,自从他知道她去了医院后心神就一直不宁,寒气入了骨弄得昏昏沉沉,可即使再迷糊他也惦记着这件事,他已经让人打点好了,压抑了把人圈在身边的冲动,想着若夏小冉真的狠心不要孩子,怎么着他也得想法子保住,虽然他不知道保住孩子以后他又能做些什么,现今的他要想再迫她已经很难了。
好在,她自己在最后一刻放弃了,她就是心肠软,他赌赢了。只是估计他爸妈还被他的烟雾弹迷得以为孩子已经没了,尽管有些不孝,可他想如果不让他们理亏,他接下来的路就难走了。
他艰难,夏小冉那边也不好过,自从回了老家她总是整天整夜地坐在家里发呆,跟在北京检查的时候一样,医生说她有轻微子宫后倾,天生比较难受孕,坏孩子的机会比常人低很多,若是不要孩子,这辈子说不定就不会有做妈妈的机会了。只是留下这个孩子,她跟傅希尧就不可能没有交集,一下子将她陷入两难。
她不知她的父母也一样纠结。
夏之年和温淑芳对小冉和傅希尧之间的爱恨纠葛所知不多,在苏晓沐善意的遮掩下只单纯地以为是男方家里反对,女儿也吃尽苦头,再受委屈可怎么得了?两人都年过半百,一方面对宝宝自然狠不下心肠,可另一方面想到女儿才二十出头,以后人生的路还很长,未婚生子是一道不能磨灭的疤痕,会跟着她一辈子的,如果遇上合适的人,孩子又怎么办?怎么做也落个不是,最后老两口咬咬牙,尊重女儿的决定——若生,他们夏家还养得起,不生,也是情理之中,他们都支持。
当夏小冉知道父母的想法以后,狠狠地哭了一场,摸着肚子里的小宝贝难受得不能自已,只是到了第二天,她一副想通了的样子,跟父母说,她坚持做人流。昨晚她睡不着,给苏晓沐打了通电话,苏晓沐冷静地说:“这件事关乎你的终身,我不能帮你做决定,就连意见都不能给,那是害你,你得想清?
一个现代人,来到了古代,哇噻,美女如云呀,一个一个都要到手,战争阴谋铁血一揽众美,逍遥自来快乐似神仙本书集铁血与情感于一身为三国类中佳品。...
唐门外门弟子唐三,因偷学内门绝学为唐门所不容,跳崖明志时却发现没有死,反而以另外一个身份来到了另一个世界,一个属于武魂的世界,名叫斗罗大陆。这里没有魔法,没有斗气,没有武术,却有神奇的武魂。这里的每个人,在自己六岁的时候,都会在武魂殿中令武魂觉醒。武魂有动物,有植物,有器物,武魂可以辅助人们的日常生活。而其中一些特别出色的武魂却可以用来修炼并进行战斗,这个职业,是斗罗大陆上最为强大也是最荣耀的职业魂师 当唐门暗器来到斗罗大陆,当唐三武魂觉醒,他能否在这片武魂的世界再铸唐门的辉煌?他能否成为这个世界的主宰神...
一个被部队开除军籍的特种兵回到了都市,看他如何在充满诱惑的都市里翻云覆雨...
两年前,僵尸面瘫男左莫被无空山掌门捡回了门派,失去记忆的他过着忙碌却充实的生活,一心想要赚晶石,一直在灵植上下苦功,终于如愿成为灵植夫,从不受待见的外门弟子跻身成为炙手可热的内门弟子。一个偶然的机会,左...
赵敏的娇蛮狐媚周芷若的举止优雅小昭的温柔体贴不悔的秀丽美艳蛛儿的任性刁蛮 一梦醒来,该是倚天屠龙的另一个新主角上场了...
张湖畔,张三丰最出色的弟子,百年进入元婴期境界的修真奇才。他是张三丰飞升后张三丰所有仙器,灵药,甚至玄武大帝修炼仙境的唯一继承者,也是武当派最高者。在张三丰飞升后,奉师命下山修行。大学生,酒吧服务员,普通工人不同的身份,不同的生活,总是有丰富多彩的人生,不同的遭遇,动人的感情,总是让人沉醉不已。武林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