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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事那天晚上,洪敬芳和杨枫就在这间教室自习,当时教室里就他们两个人,杨枫说要去厕所,离开了,他前脚刚走,后脚有人进来了,洪敬芳刚看到向华的眼睛,嘴巴就被她拿着的白布捂住了,想反抗,身体立刻软绵绵的,根本使不上力,很快便不省人事。
等洪敬芳苏醒,正躺在荒郊野外,*一阵灼烧似的疼,一抬头,看到一个男人正对着她提裤子,一边穿衣服还一边吃吃地笑,还说以后她就是他的人,只要听他的话,保证以后吃穿不愁,永远幸福。
洪敬芳浑身热血上涌,怒不可遏,站起来就扑上去,对他又撕又咬,眼泪无声地滑落脸颊。
男人推开她,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把她打得倒地不起,大喊救命,这人一下慌了,扑上去压住她,双手死死卡着她的脖子,越收越紧,洪敬芳手刨脚蹬,任凭怎么使力,就是扳不开他的手,呼吸开始越来越困难,出气多入气少,眼睛鼓鼓着,挣扎着的双腿也渐渐绷直,她死了。
临死前,洪敬芳看到了男人狰狞的脸,并牢牢记住了这人的样子。
故事讲到这,洪敬芳停下了,幽幽地说:“那个人叫郑林,是校长郑阳的儿子。”
沈风已然抽上了烟,问:“向华和他是一伙的?”
洪敬芳点点头,“她嫉妒杨枫和我在一起,才主动给郑林出谋划策。”
“你为什么不去找他们?”沈风听腻了鬼魂复仇的事,对洪敬芳还能泰然处之地待在这,倍感好奇。
“我的尸体在这,无法走出这间教室,所以请你帮我一个忙,找到向华和郑林,将他们带到这来。”
沈风摇摇头,“我不想掺合你们的事,对不起,我帮不了你。”
洪敬芳似乎早就预料到沈风会拒绝,冷冷地说:“你不帮我,就永远走不出一号楼。”
沈风心里一沉,这绝不是危言耸听,既然她能隐匿楼门,让他一辈子待在这也不是不可能,但他偏偏不信这个邪,冷笑一声,转身出了教室。
哪知一开门,眼前不是黑漆漆的走廊,还是一间阶梯教室,他站住了,回头看看,再瞅瞅前面,两间教室一模一样,就像在中间隔了一扇门似的,更恐怖的是,前面的教室里,也有一个洪敬芳!
“我说了,你不答应我,永远走不出这里。”
沈风连惊带吓,脖子里直窜凉气,看到新教室的对面还有一扇门,踉踉跄跄跑过去,推开,还是教室,当然还有一个洪敬芳,落寞孤独地看着他,双眼全是黑眼珠,诡异阴森。
他继续向前冲,再开门,还是教室,再跑过去,开门,还是教室,无穷无尽。
沈风明白了,这是鬼打墙,心知肚明,自己其实没走远,可能就在原地打转转。
记得小时候,舅舅家的表弟有一晚就遭遇了鬼打墙,起初沈风还不太信,以为表弟喝醉了胡说八道,可今天遭遇的一切,让他不由得不信,鬼打墙的存在了。
那年夏天,表弟帮人干活,晚上那家人没让他走,好酒好菜招待着,表弟就喝多了,回家时已经是半夜了,他迷迷糊糊走着,经过老刘头的家。老刘头老伴死得早,一个人靠捡破烂维持生计,大门口有棵大柳树,郁郁葱葱。
表弟的家,离老刘头家不远,他得意地哼哼着一首歌,觉得身后好像有人在跟他,亦步亦趋,回头瞅了瞅,鬼影子也看不到一个,心里就有点发毛,盼着赶紧快点回家,冷不丁抬头,看到路边有一棵大柳树,他闷着头要走,站住了,嗯?大柳树……
表弟揉揉眼睛,眼前分明是老刘头家啊,不对劲不对劲,刚才分明已经过去了,怎么又回来了?他仔仔细细打量四周,这的确是老刘头家,真是活见鬼。
表弟吐了口唾沫,脑瓜皮儿上直冒凉风,要说不害怕是假的,深更半夜的,谁知道要发生什么事啊,鬼不是经常半夜三更出来吗?
表弟快步走,直到第三次看到老刘头家的大柳树时,脸白得像个死人,撒腿就跑,可不管怎么跑,总会一次又一次地遭遇大柳树,就好像他一直在绕着老刘头家跑圈似的。
那次,表弟走了一夜,硬是没走出鬼打墙,直到天亮才找到回家的路,躺下就病倒了,满嘴胡话。
老人们对于鬼打墙,一直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怎么说呢,有些东西,科学是解释不了的,这时往往会将它们归为迷信,实际上,不弄懂其中的奥秘,一味地迷信,那才是真正的“迷信”。
当然,鬼打墙不是无坚不摧的壁垒,只是一个迷幻的局,听老人说,要打破这个幻局,除非咬破手指,含着血喷出去,局面自然瓦解。
回忆过去,身临其境的沈风,决定尝试一下,一咬牙,把左手食指含进嘴里,用力咬破,舌尖立刻品到一股腥咸的味道,忍着痛*了一口后,一口喷出来,又有点傻眼,教室还是教室,洪敬芳还是洪敬芳,冷笑着注视他的一举一动。
鬼打墙应该消失了,沈风惴惴不安地跑到门口,再次打开门,终于松了口气,门外是黑糊糊的走廊,来之前让他丢了半条命,再次看到,这条黑糊糊的走廊是那么温馨那么安全,他玩命地跑出来,楼门也依稀可见,便一鼓作气跑回6舍,就这样躲过一劫。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25、提示(一)
沈风把手指包扎好,担心洪敬芳不会放过他,无奈之下只有一条路可走,找到向华和郑林,这么做也是让他们伏法,是正义之举,可要找到他们谈何容易,毕竟过去11年了,郑林是现今校长郑阳的儿子,或许有办法查到下落,向华就难了。
这一天,沈风正琢磨着,怎么编个理由,好让校长说出他儿子的下落时,肚子饿了,暂时不想那么多,拽上逃课归来的张冬天,去饭店吃饭。
他们常去一家名叫“董记”的小饭店,那里饭菜好吃,物美价廉。
他们去的时候,饭店里有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一边喝啤酒一边吃着一大盘水煮肉片,沈风捅了张冬天一下,说:“我们也点水煮肉片吧?”
张冬天觉得沈风怪怪的,顺着他的视线向旁边那桌看了看,说:“你不是怕吃辣的吗?”
沈风笑了:“我看那男的吃的挺香的。”
张冬天脸色刷地白了一下,赶忙低头看菜谱。
就在他们准备点菜的时候,那个男的突然放下筷子,向沈风诡异地一笑,“你不是要找我吗,我就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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