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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强烈要求我给她寄去一张穿军装的照片。
若不是这封信,也许我早就将这个自己小时侯的“跟屁虫”给遗忘得一干二净了。眼前不禁浮现出了欧阳小春那柔弱的影子来,我苦笑了一下。这小丫头现在已经是大学生了,这让我感到有些惭愧。在没有下发领章和帽徽的情况下,我特意向老兵借来了军装,照了几张彩色照片,选出了一张自己都非常满意的照片给她寄了回去。并在回信中写到:能够成为一名军人是我一生的梦想,保卫我们伟大的祖国不受侵犯,是一件多么神圣的使命啊。
下老兵连了,我又给六姐写了几封信,可仍然没有收到六姐的来信。父亲的来信中,也从不提郝大伯一家的事情,这真的很让我担心和疑惑。
2
春天来到了,我所在的边城美丽如画,山清水秀。这是我向往已久的城市。我们的连队就驻扎在城市的边缘,从营房走三十分钟的路就可以到达市中心。市区内繁华而拥挤,边界贸易方兴未艾,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在白日里,你可以在大街上随时可以看到游荡在街道上的大鼻子的外国男人和黄头发赫色眼睛的漂亮的外国女人。他们有时会被小贩们围聚着,交换着各种物品,有时他们又会主动找寻小贩们交换商品。汽车的种类也开始多了起来,有很多我都叫不上品牌的小轿车在你身边飞驰而过,让你感到特别的新奇。只有星期天的上午,我们才会有机会由班长或老兵领着,排着一小队去市里商店转转,购买些牙膏、香皂之类的日用品。其实连里也是让新兵们出来散散心,不要太想家。一切对于我来说,都是那样的新鲜和激动。更让我感到幸福的是,每月可以领到二十元的津贴费,这二十元钱在我的手中是那样的沉重,那样的珍贵。我不知道怎样处理这笔“巨款”,将钱放到了六姐给我的那个手绢包中,那里有六姐给我的27元7角。只有急需的物品,自己才会小心的取出一点钱去购买。
出操、训练之余,我时常会默默地坐在营房的台阶上发呆。六姐的面容时时不在侵扰着我的思绪,让我不安和心跳。给家里的信中,我时常会有意无意的提起郝大伯一家的情况,可是,父亲就如没有看到一样,仍是片言不提。欧阳小春到是时常来信问候,还时不时的给我邮寄照片,战友们都说我的“女朋友”很漂亮。我说什么“女朋友”呀,我哪里来的“女朋友”呢?心中却突地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觉。这种感觉只是瞬间的,然后便被另一种感觉给冲淡了,那种感觉就是六姐让我叫她“老婆”的那种滋味。战友们有女朋友的不少,都是参军前在家处的“对象”。这帮小子也不忌讳,女朋友一来信大家就抢着传看,尤其是喜欢争别人女朋友寄来的照片看。
春去夏至,仍没有六姐的消息。难道六姐发生了什么意外?我只能自己安慰自己说,是六姐怕影响我的训练和怕我想家,所以才不给我来信的。可是,我真的有些想家了。
两个让我们振奋的消息传来:一是部队即将换装,实行军衔制。士兵也佩带军衔。这让战士们都充满了自豪感。另一个好消息是,部队新条例规定,战士在服役期间的第三年,可以有一次十五天的探亲假。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激动得半夜没有合眼,后半夜还做了一个美丽而幸福的梦。我梦到自己穿着崭新的新式军装,走进家门,全家人都出来迎接我,和我拥抱。然后我去看六姐,六姐笑了,笑得很灿烂,她紧紧的抱着我不放手,我感觉浑身燥热,然后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早晨醒来的时候,我的脸还在发烧。只是偷偷更换了内裤。
我的生活在紧张的训练中度过着,我刻苦学习各种知识。在年底老兵复员的时候,我在新兵中脱颖而出,被选为战斗一班的副班长。同时,我没有把热爱文学的这个爱好而扔了,利用业余时间,写些军营生活中的好人好事,投寄给《边城日报》和《解放军报》,有的稿件还真真的被采用了,得到了五元、十元不等的稿酬。我把每月的津贴费和稿费积攒到一起,在我看来,已是不小的数目了。我想,这些钱以后会有用途的。因为离我探家的日子越来越近了。
3
我所期盼的日子终于来临了。
踏上归乡的火车,听着火车有节奏地运行的声音,我的心激动得都快跳出嗓子眼了。那种心情是很难用语言表达出来的。车辆、人流、城市在我眼前闪过,这一切对于我来说早已不再陌生。我想看到的是家乡那广阔无垠的大平原;那袅袅升起炊烟的小村;那日思夜想的亲人;还有那两年多没有一丝音信的让我牵肠挂肚的六姐……
是啊,两年多了。七百多个日日夜夜过去了,家乡会有什么样的变化呢?哥哥的工作怎么样?两个弟弟的个子是不是都长高了呢?我的父亲、母亲见到我后,一定会很高兴的。
两天一宿的火车,我几乎没有合眼。等踏上通往谦和县的客车的时候,我的精神头更足了。我选择了靠窗的位置坐好,近乎贪婪的透过车窗看着家乡的房屋、车辆、人流。可惜天公不做美,下雨了,是很猛烈的暴雨。窗外的一切开始朦胧起来,身边的一位大嫂说:“我怎么这么没有‘天缘’呀,每次回家都下雨呢。”看来她也是从外地回来探亲的。
七月中旬的北方天气,正是酷热多雨的季节。
不知道为什么,在客运站下车的时候,我突然有了一种想和见到的任何一个行人都打个招呼的感觉,对那些陌生的家乡人平添了亲切之感,那样的自然,就好象和谁都曾经相识似的。甚至于这瓢泼的大雨竟也让我感觉是那样的温暖和舒畅。毕竟,这是自己家乡的雨啊。我奔跑着,我在雨中快乐的奔跑着。身上崭新的新式军装被淋湿了,乌黑的帽沿滴滴落着雨水,这让我很心疼。忙在皮包里找了件旧的衣服换上了。本想给家里一个惊喜的,所以我没有提前通知家人说要探家的。我想让家人突然看看我穿新式军装的样子。
雨下的更大了。我只好躲在了路旁的一家饭店的门厅下避雨。饭店里飘出来的饭菜的香气不禁让我咽了一口吐沫。大雨仍然哗哗下个不停。雨水自屋檐向下流淌着。我平静了一下心绪,不让自己过于激动。是呀,到家了,到家还急什么呢?
我开始欣赏外面的雨景。两年不见,谦和县的楼房增加了很多,街道要比以前更加的平整和宽阔了。各色的雨伞在飘动……
一个身影在雨中缓慢的行走着,手中举着一把破旧的黑伞。雨水正顺着伞面断裂的缝隙向下滴落着。滴落在他兰色的陈旧的布衣上。我没有看清他的面容,只是他的背影却让我感觉到是那样的熟悉,难道是郝大伯?真的是郝大伯么?不会的,郝大伯的身子是笔直的,不会有这样的驼背的。
我真的想追上去看看他到底是不是郝大伯,可是,这个人已经消失在人流雨丝中去了。有一种不详的感觉,悄然爬上我的心头,但马上就消失了。也许只是自己眼花而已吧。
一阵暴雨过后,天开始放晴。我重新穿起了崭新的军装,大步向家的方向走去。
4
一走就是两年多,对于一个从来都没有离开过家人、离开过这个小镇的孩子来说,这里的一切现在都显得是那样的熟悉和陌生。路过谦和镇政府的时候,我发现原来的青砖瓦房早已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则是红砖绿瓦的四层小楼了。大门前挂着好几个牌子,有镇政府和镇党委的,还有派出所的呢。看到派出所的牌子,我心里异样的激动。就直直的走了进去。门卫说:“你找谁呀?”我说我找派出所的人。门卫说:“在一楼左拐就是了,你找谁呀?”我说找所长,他是我爸。门卫竟忙不迭歇地从门卫室里跑出来说:“呀呀,你是雨歌吧!你爸爸总提起你呢,走走走,我带你去找你爸爸。对了,我是你孙叔。你瞧你穿上军装多帅气呀!”
在孙叔的引导下,我进了挂着派出所所长牌子的办公室。
我都有些认不出来穿着一身绿色警服的父亲了。父亲正坐在办公桌前飞快的写着什么。他抬头看到我的时候,目光是那样的惊讶和喜悦。我说爸爸,我回来了,探家了。
父亲走过来,一下子抱住了我,说傻小子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呢。我说要给爸爸一个惊喜呢。父亲松开手,拍拍我的肩膀说,好小子,又长高了一头,都超过爸爸了。回家了么?你妈知道么?我说还没有呢,下车的时候躲了一阵子雨。
父亲抬腕看了看手表,说也快到中午了,走,爸爸驮你回家。
父亲的手表居然是多年前因我打伤了凉子而被卖掉的那块手表,这块手表给我的印象是那样的深刻。可这块手表又是怎样回到父亲的手中呢?
父亲用摩托车驮着我,“突突”地向谦和村驶去。
摩托车进院的时候,母亲正在往拉线上挂衣服,许是下雨时收到房间里的衣服。现在雨停了,又挂了出来。听到摩托车响,母亲没有抬头,只是叨咕道:“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呢?
我下了车,站在母亲的面前。是我的军装和父亲的警服颜色很相近吧。母亲仍低着头说,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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