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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娘动了动,浑身都疼,这一个月没折腾,昨儿一折腾还真有点受不了,又躺了会儿觉着饿,才勉强坐起来。
一坐起来帐子就拢了起来:“姑娘醒了。”声儿挺熟,三娘侧头看了看,是宫里的孙嬷嬷,合着,转了一圈又折腾回来了。
孙嬷嬷也没想到自己还有机会伺候武三娘,从武三娘这儿回宫之后,孙嬷嬷便有些后悔,虽说武三娘是罪奴,可皇上喜欢啊,自己怎么傻了,这身份还不是皇上一句话,皇上说是罪奴就罪奴,说不是就不是,只要能得圣意,就不愁出不了头,自己是伺候过皇上,可如今在宫里,凭过去这点儿体面,还能混几天儿呢,连陈二喜那奴才都不如了,倒也有心靠个新主子,可满宫里的主子娘娘们看过来,没一个能成事儿的,如今瞧着也就武三娘有这个苗头。
孙嬷嬷深知道皇上的性子,从成人那天儿起,便是再稀罕的人儿,也没见这么折腾过,尤其这一个月,皇上没出去寻三娘,在宫里把后宫的娘娘们挨个幸了一遍,这哪是皇上的秉性,别人瞧不清,她却看的真真儿,这是真上心了,再听见说让陈二喜把武三娘送回邹府,孙嬷嬷就更明白了,定是皇上想给三娘一个拿得出手的身份,这是想让三娘进宫呢,若能进宫,位份还愁什么,这般好时机却让自己错过去了。
倒未想到皇上又遣了自己来伺候三娘,这回孙嬷嬷倒是满心乐意,且刚皇上走的时候,交代停了绝子汤,这是要让三娘生皇嗣啊,若三娘的肚子争气,一举得男,这往后走到哪步真难说。
有了这番,孙嬷嬷如何敢不上心,亲自伺候着三娘起身洗漱,一举一动周到底细,丝毫不敢敷衍,她一这般,手下的几个宫女自是不敢放肆,莫不恭顺。
可惜三娘是个记仇的,从一开始觉着你是什么人,就是什么人,到死都难改,所以孙嬷嬷再上心伺候,在三娘眼里也定了型。
吃了饭,在院子里溜达了一圈,跟自己走的时候一模一样儿,厢房里自己搬去的那些箱笼也都挪了回来,只不见守财。
三娘便问孙嬷嬷:“守财呢,怎么不见?”
孙嬷嬷目光闪了闪:“身上有些不好,在他自己屋里躺着呢。”
三娘一听就明白怎么回事,指定是挨了板子,迈脚就要往外走,孙嬷嬷忙拦着她道:“他是伺候姑娘的奴才,伺候不好挨两下板子也是寻常事儿,打板子的小太监都是乾清宫的,陈二喜先头垫过话儿,手下留着情呢,躺两天就没事儿了,姑娘若是去瞧他,不是给他招祸吗。”
三娘想了想:“那你去给他送些药去,就上回我擦的那个,使着挺好,给他用上,交代灶上给他做点儿好吃的。就说我的话儿,让他好生养着,别着急起来。”
孙嬷嬷使个小太监去了,三娘瞄了眼四周,心说自己这真成坐监狱了,前后左右都是宫里头的人,以后别说跑,就是想出去都难了,算了,以后再想招儿吧!先过去这一关要紧。
到了晚上,刚掌灯,文帝就来了,三娘都做好了折腾的准备,哪想他倒跟自己玩起了情调,外间屋掌了明烛,炕上放下桌子,不一时灶上便端上一桌子菜,三娘又想起美皇叔来,这标准完全能赶上王府了,甚至更高。
三娘晌午就发现了,她中午吃的是牛肉面,忽然就想吃了,本来也没指望能做多好,可端上来,真是大大惊喜了一回,汤头鲜美,面劲道,她吃了两碗还有点儿意犹未尽,那还是小试牛刀,晚上这顿才看出真本事,色香味形,一样不缺。
三娘夹了一筷子肴肉,忍不住又夹了一筷子,好吃让人想连舌头一起吞进去,文帝瞧着她笑了笑。唤宫女进来筛了温热的酒,亲执壶斟满三娘跟前的酒杯:“虽过了重阳,吃一杯儿菊花酒也无妨。”
三娘真不是有意想美皇叔,可这情景由不得她不想,这会儿想想,自己错过了多少次扑倒皇叔的机会啊,想起来都扼腕。
想着皇叔,便把酒吃了,菊香伴着酒香,吃进肚去甘冽清香,真好喝,文帝连着给她倒了两杯儿,她都吃了,便觉有些熏然,暗暗瞄了文帝一眼,心说这厮今儿怎想起跟自己喝酒了,莫不是有什么阴谋。
刚想到这儿,便听文帝道:“守财说你跟他未走到城门就给歹人打了闷棍,后头的事儿就不知了,醒过来便在不远的街角儿,可见兵马司的人都是废物,寻了一日一夜也未寻到人。”
三娘立马警醒了,他这话儿什么意思,莫不是还在怀疑自己,三娘正想怎么应付她的时候,又听文帝道:“怎想起寻你兄弟来了?”
三娘忽有了主意,抬起头来:“怎么就不能寻我兄弟,便我家败了,好歹宜春也是我的亲兄弟,寻回来身边儿也有个亲人,也省得给人欺负了去。”
文帝盯着她瞧了她半晌儿道:“有朕给你撑着,谁敢欺负你不成?”
三娘呵呵假笑了一声:“奴家罪奴之身,纵皇上撑着,也难保旁人说三道四,终归名不正言不顺。”
这话明明白白就是想找不痛快,三娘估摸自己这话儿说出来,文帝没准又恼羞成怒拂袖而去,真那样岂不正中自己下怀,没想到,文帝听了却没恼不说,反而道:“名正言顺有甚难,把你记在邹瑞名下为女,进宫岂不名正言顺。”
三娘一听,眼睛都睁大了两圈,自己哪儿是想进宫,现在都跟蹲监狱似的,进了宫不彻底玩完了,还想跑,那一道一道的宫墙,想出来都难。
想到此,三娘立马道:“不……”一个不字刚出口,文帝的脸色唰就落了下来:“怎么?三娘不愿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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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娘一个不字刚出口;心里忽转了个儿;眼前这厮就是个变态,还是专门拧着劲儿;爱找别扭的变态;三娘都怀疑文帝毕生的追求;就是不让别人痛快,别人一不痛快;他就痛快了。
先头为着自己要封赏,都恼羞成怒拂袖而去了;今儿这儿又抽什么风;三娘不会自作多情的以为文帝给自己迷混头了;她没这么大本事,而且迷倒了他;也不是多长脸的事儿,就算她上辈子没干好事儿,这辈子也不能罚她跟个变态过一辈子吧,这太不人道了。
想到此,三娘绽开个媚笑,立起来一转身坐在文帝怀里:“皇上可是天子,天子一言九鼎,不兴糊弄奴家这般小女子,回头奴家当了真,万岁爷再想收回去,奴家可不依了。”说着手在文帝胸前揉了几下。
文帝抓住她作乱的手道:“这会儿且陪朕吃酒,一会儿由得你折腾……”说着话儿,一低头噙住她的唇,亲了半晌儿才放开她,眸色暗了暗:“果真好酒。”三娘嘴角有些抽抽儿,心说这什么人啊。
文帝显然兴致极好,搂她在怀里,自己吃一口酒,便低头半强迫的哺入三娘嘴里,三娘不想咽都不成,他一直堵着她的嘴,她不咽他就不放开她,逼着三娘吃了好几杯,几杯酒下肚,三娘就觉浑身发热脑袋发蒙,这是要醉了的节奏啊。
三娘就琢磨,还不如一开始就上炕呢,这变态玩起情调来,更难伺候,本来耳鬓厮磨相濡以沫的情趣儿,跟他做起来真糟蹋了,而且,她怎么觉着他不怀好意呢,是她想多了吗?不可能,这厮肯定有阴谋。
念头刚一闪过,忽听耳边文帝低声问她:“三娘昨儿当真去寻你兄弟去了?”
三娘立时就激灵了一下,暗道,原来这厮还猜疑自己呢,想想也是,怎么也是当皇上的,要是这么轻易就相信这事儿才奇怪,三娘觉着自己的思想有些飘的势头,把手伸下去,在自己大腿儿上狠狠掐了一把,那疼的,顿时让三娘清醒了不少。
略想了想,在文帝怀里抬起头来,眼睛迷蒙蒙的瞧着他,忽的伸手过去摸在他脸上,从额头摸到眉毛,从眉毛摸到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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