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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季鹰抢过话头道:“林公子,他是朝廷命官,你不要轻举妄动,下山,这里的事,由我自己解决,就算抛骨荒山,也不希望连累林老侠和公子你。”
林逸正色道:“北大人不必怀歉于心,晚辈此举绝非头脑热,除强扶弱、匡复正义乃我等习武之人的本份,你我联手,此人不足惧!”
鹿中平见恫吓无效,心里也犯了嘀咕,暗忖:强撑下去,免不了两败俱伤,不要说丧命,就是象端木典一样受了重创,非但升官无望,就连眼下这个副千户也保不住了,想往上爬的可绝非自己一个。心念至此乃试探道:“北季鹰,依我看咱们也大可不必拼个你死我活吧,所有的一切都是门犀、端木典他们的主意,鹿某不过是上指下派,例行公事而已。可若不尽全力,回去真不知如何向门公公交待,讲不了也只有放手一搏了。”
“鹿大人,你我都不想把事情搞到无可挽回的地步,不妨各退一步,端木典挨了我一剑,不死就算他命大,这可是你升迁的绝好机会,你若有意就此收手,北某倒可以个重誓,从今往后,隐姓埋名,绝迹江湖。你回去怎么向门犀禀报都成,不知你意如何?”北季鹰之所以这么快就做出让步,主要是不想让少年林逸陷得太深。
鹿中平涩然笑道:“这倒不失为两全其美的好办法,好吧,我就相信你的千金之诺了。只不过有一点到现在我也想不通,你为什么没有中毒?”
北季鹰淡然道:“那篮子里的面糕,我一口也没吃,至于那把剑上的毒为何没有作,我就不得而知了。”
“真是天大的怪事,那可是见血封喉的毒药啊,莫非是邓中离搞了什么鬼不成?也不对呀,我们可是一直都不错眼珠的盯着他呀,他就是想也没有半点的机会啊。”鹿中平满腹狐疑,有心去察看一下邓中离的尸身,又怕激怒雁翎刀客,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北季鹰也想弄清其中的原由,瞅了瞅神情关注的鹿、林二人,踉跄着走过去,跪坐在邓中离的尸体旁边,伸出颤抖的手,慢慢解开部下的外面的夹袄,目光所及之处,不由得浑身抖了又抖,双眼瞪得恁大,怔了半晌,忽然大喊一声:“中离,我的好兄弟啊”一下扑倒在邓中离的身上,哀恸不已。
鹿中平心中好奇,抻着脖子向前望去,脸上的神情瞬间变得颇为复杂。林逸怕他乘北季鹰伤心之际,对其下手偷袭,横掠过去,拦在二人的中间,以极快的度向邓中离的身上投去了一瞥,亦不禁脸上惊愕,心下恻然。
只见锦衣千户的胸膛和肋下,就是先前藏剑的地方,被割得血肉模糊,敢情是他用自己的衣服和身体,擦拭掉了剑上的大部分剧毒,而残存的少许毒物,对象北季鹰这样武功高深的人来说,其作用就微乎其微了。
鹿中平颇有感触的说道:“北大人请节哀,邓千户对大人你的忠心,天神可鉴,他的妻子和女儿,我一回就立刻放她们出来。林公子神勇可嘉,实为可造之材,咱们就此别过,希望不要忘记彼此的承诺。”言罢身形连闪,将峰顶的五个蓝衣番子,也不管是死是活,尽数丢下山涧,以防有命大不死的留下祸患,由此可见此人的心机之深。
林逸冷眼看着鹿中平快离去,回身替北季鹰裹伤,然后背起邓中离的尸身,缓缓下了西山之巅,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安葬了邓中离。北季鹰虎目含泪,嗓音谙哑的说道:“中离兄弟,你就安心去吧,你的家小,哥哥我一定会妥善安置的,你的仇人,我也绝对不会放过的。”
老少二人乘着渐浓的暮色往南行进,到了一处镇店,北季鹰吃了半个月来头一顿饱饭,精神和体力都恢复了很多。林逸又为他买了两件成衣换上,天色将晚,二人投宿客栈,由于担心厂卫再来人追杀,他们要了一间房。
这时,林逸才取出画像,让北季鹰辩认。北季鹰拿着绘有康玄中、甘乐仁及公孙湛头像的画图,左看右看,端详了好半天,蹙眉道:“我敢保证,锦衣卫,乃至东厂之中绝对没有这三个人,要是有,以他们的身手,我决不可能没有一点耳闻……”忽的,雁翎刀客刹住了话头,用手点指康玄中的头像,目光变得深邃悠远。
本来已经深感失望的林逸,既欣喜又焦灼的望着极力回忆的北季鹰,等待着他的下文。
“我想起来了,这个人我从前见过,哎呀,已经有十好几年了,那时候我还在羽林左卫当千户,老贼门犀给劈风剑客郑隐重创之后,保荐了此人做东厂掌刑千户,顶替死鬼崔宏。这个人好象是姓康,叫什么就记不得了,武功不弱,是青城派的,为人阴狠狡诈,也是他时运不济,刚刚上任两三个月,好没施展开手脚,天启皇帝就驾崩了,当今圣上弟承兄祚,诛杀奸逆魏忠贤,他的走狗纷纷落入法网,杀头的杀头,放逐的放逐。这个姓康的见风头不对,早已逃出了京城,不知去向。十几年过去了,再也没有听到过他的消息,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太白山呢?真是叫人琢磨不透哇!”
北季鹰手捻胡须,语气凝重道:“观其所为,似乎属于一股神秘势力,旨在搞乱中原武林,从中渔利。或许他就是头子,也可能只是个走卒,若果如此,这股势力的强大,就非我等所能想象的了,中原武林真的面临一场空前的浩劫了。林公子追查此人行踪,千万要多加小心,日后我要是能碰到这个家伙,也一定要弄清他的底细。”
林逸连连点头,转过话头道:“前辈,你下一步打算该怎么办?”
北季鹰略一沉吟道:“明日与过兄他们会合后,想法子打听清楚中离的妻女下落,若姓鹿的能够践诺,放她们出来,就设法筹一些银两,让他们母女俩安身立命,也好让中离他安心西去。至于对付门犀,应稍后再作打算,当然了,我会更名改姓,以另一个面目出现。”
“好吧,过两天,我进一趟城,替你打听一下,把这件事办妥。”林逸主动承担道。
“林公子入城可得当心,鹿中平不可信,就算他不出头,没准会指使手下人与你为难,城里可是他们的天下,想脱身可就难了。”北季鹰心中感动,关切地叮嘱道。
“前辈尽管放心,前不久我途经襄阳,结识了两位江湖朋友,学了点易容手法,管保他们认不出我来。”
“当真,那何不干脆也给我易容,我要亲自进城,要是姓鹿的背信弃义,难为中离的家小,瞧冷子,我就连他带门犀都宰了。”北季鹰的眼中闪烁着灼灼光芒,肃然说道。为了邓中离,他什么事情都肯做,什么事情也都敢做!
正阳门里的一家茶馆中,临近窗子的桌边坐着两个人,低着头,着热茶穿土黄布袍的人,手指蘸着茶水在桌上写了“大吕”二字后,又飞快地抹掉。戴毡帽的病容汉子点了点头,跟着也如法写下了“应钟”两个字。
黄袍人用低低的声音说道:“毕士英是你的老对头了,不会不认得吧?他就住在街对过那家青云客栈里。”
毡帽汉子抬起头来,目中始现惊诧,继尔涌现出深深的恨意。此人正是血手会头子柏震,对毕士英可说是既恨且怕,当下咬牙切齿的说道:“又是这小子,这一次非宰了他不可!”
黄袍人则不动声色的快说道:“据说这小子的武功又有长进,不可力敌。”见有人经过急刹话头,扯了两句闲话,然后又接着说道:“我们盯了他两天了,他每天夜里二更天左右,出客栈潜入皇城,你们今天晚上要想尽一切办法,不惜任何代价拌住他,不让他进皇城,只要能挨到三更,就大功告成了。这里有三千两,事成之后再给这么多。千万记住,一定要缠他到三更!”说完起身快步离去。
柏震收起银票,多年来的杀手生涯,业以习惯了做事只管收银子,从不去问,也不去想雇主所为的因由。不过这一次,就算没人给钱,他也要与毕士英周旋到底,置之死地而后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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