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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岭觉得要亲回去亲比较好,起码有个房子挡着。
武独也回过神了,忙道:“风大,别着凉了,走吧。”
段岭和武独牵着手十指相扣,沿山路慢慢回去。
“老——爷。”
段岭忽然想起,笑了起来。
武独也觉得好笑,忍不住地嘴角上扬,看看段岭,又看面前的路,一条小径,通往银光翻滚的苍茫云海,巍峨山峦。
夜里睡觉时,段岭忍不住伸出手,摸武独的胸膛,两人抱在一起,武独又低下头,小心地亲他,彼此身体隔着单衣摩挲,躯体都是火热。段岭初知人事,且正是情欲初发的春季,武独则多年修习武学,气息灼热,体内欲望无处释放,恨不得抱着段岭狠狠来一番。
两人亲了又亲,武独把手伸进段岭裤内,沿着他的腰线摸到臀部时,段岭便紧张急促地喘了起来,武独咽了下口水。
“我要……要……那个么?”
段岭毫无来由地有些害怕。
武独清醒过来,想了想,说:“你会很痛,现在不成,以后吧。”
段岭点点头,放松了些,抱着武独,端详他的面容,武独又亲亲他,低声道:“我舍不得。”
段岭便笑了起来,彼此贴在一起,胯间那物隔着薄薄的布裤,互相摩擦,武独那物即便是被挡在布后,亦能感觉到其雄壮坚挺,足比段岭那物大了不少。这么蹭着,段岭只觉非常地舒服,更渗出不少水来。
武独更是呼吸发抖,舒服得全身发颤,片刻后索性抱着段岭翻身,将他压在身下,紧紧地压着,亲吻他的唇、他的嘴角。
抱了一会儿后,彼此之间反而安静下来,都不说话,看着对方的眼睛。武独仍忍不住地笑,说:“像在做梦一般。”
二人亲吻来亲吻去,段岭还没有准备好那样那样……但终究有点好奇,问:“真的很痛?你试过?”
武独答道:“我没,郑彦说的……嗯。”
“他试过?”
段岭问。
武独哭笑不得,把手伸进段岭衣衫里,段岭被他摸得发痒,两手又在他脖后,无法抵抗,只得不住讨饶,武独这才住手,答道:“他成日不做好事,喜欢对长得漂亮的少年郎动手动脚,据说乱来的话,是很痛的,我不想你被弄怕了。待回家后,再找点……嗯……总之我去找,你不必想了。”
段岭明白了,想想也许确实是,不过就这样也挺好,武独高大的身躯这么压着自己,令他觉得很安全。
“以后我也带你回我的家。”
段岭端详武独英俊的面容,低声说。
“会回去的。”
武独说。
武独以为段岭说的是皇宫,段岭想的却是浔阳,什么时候,也和武独去一次,浔阳入春,花儿应当都开了吧。
江州的夜晚里下起了淅淅沥沥的春雨,树木欣欣向荣,长出了绿叶。
东宫中灯火通明,殿内却依旧清冷孤寂,蔡闫坐在案几后,疲惫不堪。冯铎揣着一个纸卷进来,朝蔡闫行礼。
“找到了没有?”
蔡闫问。
“出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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