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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云飞的后半句话,真的产生了效力。洪泽深听了,当即就有了反应,面颊抽搐着喝了声:“冷大人,莫慌,洪某前来助你!”说着斜步抢上,手中鱼骨钢剑,足了十成的功力,电耀而出,直刺昔日的上司雁翎刀客北季鹰
刚刚退到一边,打算喘口气,裹裹伤的昆仑游侠,眼见对方要以二对一,虎的跃起,顾不得伤痛体虚,拼出最后的潜力,挺剑袭向大漠神驼的后脑,以图减轻雁翎刀客的压力。
另一边,鹿中平见北海蛟龙已然出手,也不好再端着了,迟迟疑疑的挪动脚步,意欲参战,助纣为虐。
然而,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洪泽深的鱼骨剑,并没有真的去刺他的老上司北季鹰,而是在中途划了一个小小的弧线,刺中了对他毫无防范的大漠神驼。
冷云飞的左肩爆起一溜血箭,惨叫声中,左手的铃铛飞出去老远,身形一滞,北季鹰和岑雪玄的兵刃同时攻到,登时,前胸中刀,后脑着剑,双睛暴突,口喷鲜血,人还未倒到地上,便已然魂归地府。
鹿中平看到洪泽深阵前倒戈,真的造了反,哪里还敢再留半刻,抹过头撒腿就跑,眨眼间就没了影。
北季鹰欣喜万分的对洪泽深道:“慕龙,你能弃暗投明,反戈一击,就还是我的好兄弟啊!”说着两个人忘情的抱到了一起。
岑雪玄急忙赶过去,解开陈霜被封的穴道,又拉起陈魁,仔细看了看,见两个弟子没什么大碍,方把心放回了肚子里。向雁翎刀客深施一礼,言出挚诚的说道:“多谢北前辈仗义出手,拯救我师徒三人于水火倒悬,大恩大德,我等没齿难忘!”
“岑大侠不必这么客气,现如今我们已经是一条船上的人了,理当同仇敌忾,推翻满清,匡复我大明的社稷江山。”雁翎刀客豁达豪放的大声说道。
远处的树梢上,毕士手搭凉篷,正在向这边张望,见到那三个身穿满清官服的人,一死一逃一个反了水,危险已经全部解除,便放下了心,神不知鬼不觉的弹身离开,去追踪天龙寨的人马去了。
“慕龙啊,京里头现下的情形如何呀?满人怎么这么容易就窃取了咱们大明的江山呢?”老刀客向老部下提出了令他百思不得其解的疑问。
“唉,一言难尽哪!”洪泽深感慨万千,喟然长叹道。
岑雪玄略带歉疚的说道:“既然这样,大家不妨请到屋里边说话吧,我们也是才到这里,也没打算长住,地方简陋得很,让两位见笑了。”说着话将北、洪二人让进了茅草屋,回脸冲陈霜问道:“霜儿,武阳和月阳他们在哪里呀?”
陈霜迟疑了一下答道:“哦……我们方才一起往山下跑,快一半的时候,武阳大哥跑不动了,我和小魁就折了回来,月阳姐守在那里,也不知他们是不是又往山下走了,我这就去把他俩找回来。”见师父点头,少女匆匆向后山奔去。
几个人在草铺上坐下,岑雪玄满怀歉意的说道:“北前辈,洪兄弟,我们这儿既没有酒,也没有茶,只有些山泉水招待两位了,小魁,上水!”
陈魁应声取了几只粗瓷碗,从木桶里舀了几碗泉水端了上来,头一碗先给了北季鹰,第二碗照理应该给洪泽深,虽说开始时双方敌对,但此时业已化敌为友,可终究是孩子心性,一时扭不过劲来,迟疑了一下,把水递给了师父。
昆仑游侠看了看年少幼稚的弟子,没说什么,只是将水接过来敬给了洪泽深,颇为抱歉的笑了笑:“洪兄弟,小孩子家,不懂事,请不要介怀。”
洪泽深自知身份不同,苦涩的笑了一下,接过水碗,咕咚咚喝了大半碗,赞道:“啊,这水可真不赖,比京师的井水可强多了。”
轻轻放下手里的水碗又道:“北大人,我看这一切都是天意呀,就在您离开京师的第四个年头上,闯贼的百万大军,势如破竹,直捣京城。本来,咱们大明朝不缺兵,不少将的,可坏事就坏在那些个手握实权,却从来没打过仗的监军身上,这帮吃人饭不拉人屎狗太监,平日里飞扬跋扈,作威作福。可是瞧见李闯的兵马,铺天盖地,声势浩大,个个吓麻了爪,只会一招,那就是开城迎降,宣府的杜勋,居庸关的杜之轶,京师的曹化淳,可说是一蟹不如一蟹。那些个大臣也都是枉食朝廷俸禄,危难之时,只知道保住自己的身家性命要紧。先帝眼见贼兵进城,还想召集群臣商议对策,却压根就没人理睬,那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啊,实在没招了,只好带着一个叫王承恩的大太监,从神武门跑到煤山之上,两个人脸对着脸,上了吊,真叫个惨哪!
那李自成虽说是个流寇悍匪,可好歹也是个汉人,而吴三桂那个混蛋,竟为了一个小妾,就投靠了满清,引狼入室。你别看那李自成打咱们大明的军队有能耐,遇上弓强马快的满洲铁骑就没章程了,山海关一战,给人家杀了个人仰马翻,连京师都没站住脚,一口气逃回老窝陕西去了,听说后来在九宫山叫地方民团杀了。
其实,咱大明朝手握重兵的也不单只吴三桂一个,你象左良玉的儿子左梦庚,广昌伯刘良佐,东平伯刘泽清,南安伯郑芝龙,手底下都拥有二三十万的兵马,可也不知这帮玩意都中了什么邪,一仗没打,就他娘的一古脑钻进满人的裤裆里去了。象我等没兵没将的,又能有何作为?只好苟且偷生,委身新朝,混一时算一时了。”
洪泽深摇头叹息,停了一停,一仰头把碗中的水喝干,接着说道:“骆帅也归顺了新朝,被派到天津卫做巡抚,日子过得倒也舒坦自在。哪知道好景不长啊,就因为他好吃好喝的款待了南明的使臣左懋第等人,也不知被哪个龟儿子上章弹劾了,结果,惹恼了满清的摄政王多尔衮,骆帅的官丢了还不算,现在还在大牢里蹲着哪。唉,真是人在矮檐下,怎能不低头哇!小弟我当了这么个六品主事,终日里尽受那些满人的气,干些个违背良心的事情,也是敢怒不敢言哪,这下好了,有大人您在,卑职就可以唯大人您的马是瞻,为复兴我大明竭尽绵薄之力。大人,您这些年都是怎么过的呀?刚开始都传您已经被老贼门犀害死了,可后来京城郊外的树林子里,分明是您的声音,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
雁翎刀客回想起沉痛的往事,脸上满是苦涩的神情,平抑了一下波动的心绪,将十年之前,自己如何中了门犀、端木典的圈套,邓中离如何舍死相救,以及林逸仗义出手,替自己解围,最后帮助林逸的义兄毕士英的前后经过,简略的讲了一番,然后又道:“后来,我隐姓埋名,和老管家回到故乡,并带着家眷躲进山中隐居,不问世事,听说满人夺了大明的江山,也想为匡复社稷出把力,可是听说挑头抗清的弘光帝、隆武帝、什么唐王、鲁王,不是昏庸无能之辈,就是毫无实权的傀儡,不免心灰意冷,忍了几年,才听说桂王朱由榔成了气候,依仗大西军占据了云、黔、湘、桂数省,颇有点复兴之象,就想趁着现在还能动弹,为反清复明的大业出把子力气。一个偶然的机会,得知西洞庭山有一笔数目不小的宝藏,是元代妖僧杨连真加的赃物,便打算去瞧瞧,要是能弄到手,献给桂王充做军资,岂不是一件再好不过的事?于是,来到这里,打算从这里搭船过湖去西洞庭山,想不到远远的看见了你和鹿中平。”
北季鹰喝了口山泉水润了润喉咙,继续说道:“一看你们身上的装束,不用问就知道你二人已经归顺了满清,也就没与你们相认,却又想知道你们三个武功高手来这里干什么?是不是也奔宝藏来的?就一路跟了来,看见你们与岑大侠为难,就忍不住现身了。我估摸着这奔这笔宝藏来的人怕是不会少喽,正愁人单势孤,现在好了,我们可以一起去,夺得财宝,然后就去投奔桂王,不知岑大侠意下如何?”
昆仑游侠神情昂奋的当即表态:“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岑某当然愿意追随北前辈,为匡复大明社稷奔走效力。”
这时,陈霜和雷月阳搀扶着雷武阳进了屋。岑雪玄起身介绍道:“北前辈,洪兄弟,这个小丫头和那边的那个男孩子是姐弟俩,都是在下的徒弟,他们的父亲陈子龙也是位抗清英雄,已经为国捐躯了。这两个大一点的孩子,也是一家的,东海派的雷家,想必您二位也有所耳闻,他们一家在泗州杀官造反,被清庭鹰犬一路追杀到了这里,三十来个人,就只剩下他们兄妹俩了。孩子们,这位北前辈原先曾经当过明朝的大官,后来退隐山林,如今重出江湖,要为反清复明出力,时方才就是他救了我和霜儿、小魁三个,是我们的大恩人。另外,他还打听到西洞庭山有一大笔宝藏,想把它找到送给永历皇帝,并且邀我们参加,和他一块干,你们说好不好哇?”
“好,太好啦!”四个年轻人异口同声的答道。
众人兴奋不已,两个女孩子去烧菜做饭,陈魁去打下手。三大高手则轮流为武阳疗伤,两个时辰之后,雷武阳的内伤便已经好了七八成。大家饱餐了一顿,各自回屋休息。次日清晨,一行七人收拾停当,下了山搭乘一只小船,向西洞庭山进。
西洞庭山,位于烟波浩淼的太湖中央,距苏州八十余里,是太湖中四十八座岛屿里最大的一个,它方圆有数百里之大,整个太湖总共有山峰七十二处,其中的四十几座都在西洞庭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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