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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闻帆有些招架不住,移开视线,硬邦邦地说:
“袖子拉下来吧,当心着凉。”
虽然撸个袖子就能着凉过于夸张,但沈令依然听话乖乖放了下来。
毕竟此时贺闻帆在他眼里,就是个目光如炬能一眼看出那五斤肉长在哪里的高人,这可是连他最爱的妈妈都做不到的。
他目光在贺闻帆身上逡巡着,思索着如何礼尚往来也夸一句回去。
为了登山活动,贺闻帆今天终于不再是西服配大衣,换上了一件纯黑的冲锋衣,拉链领口处有低调的金属装饰提亮,头发也稍稍剪短了些,显得整个人更加挺拔精神。
气质也干净磊落,和山里雪融化后,夹在风里飘来的气息很贴近。
贺闻帆回头,目光相撞。
沈令笑起来,“你今天好帅啊。”
“…………?”
贺闻帆差点摔了。
他踢开挡在地上的树枝,矜持地理了理衣领:“是吗?”
沈令真诚地点头:“真的,和以前是不一样的帅。”
贺闻帆掩唇咳嗽,抬头望天,试图压下将要和太阳肩并肩的嘴角。
沈令还在身边用甜甜的声音说着好听的话,哄得贺闻帆晕头转向飘了半晌。
很久之后,他才渐渐回过味来,看向沈令:“你不是脸盲吗?”
怎么看出他今天长得帅的?甚至还看出来和以前帅得不一样。
沈令蓦然噤声。
贺闻帆看到他短暂的慌张一秒,而后眼珠子开始滴溜溜转,很显然,要开始编了。
“是、是脸盲。”
沈令绞着手指,眼神飘忽。
“我是感受到了一种……帅哥的氛围。对,帅哥氛围。”
贺闻帆眉梢一挑,配合地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原来有这种说法。”
沈令完全不会说谎,甚至连开玩笑的糊弄都不会,正直得可爱。
于是心虚得也过分。
贺闻帆虽然极力配合了,但怎么也掩盖不住语调里的些微戏谑和逗弄。
沈令显然感受到了,编不下去。
他垂下脑袋用发旋看人,迅速摆烂式地坦白:“哎呀,就是太久不见的一种寒暄,不要太较真嘛……”
贺闻帆扭头按住眉心,低低地笑起来。
沈令听着身边舒朗的笑声,头垂得更低,脸颊都在发烫。
渐渐的笑声消失了,沈令耳边只留下两人踏过雪地的脚步声,吱吱啦啦轻轻地响着。
贺闻帆忽然开口,声音从雪里飘来。
“你今天也很可爱。”
他说。
沈令唰地抬头,对上贺闻帆的眼睛。
贺闻帆声音里有很浅的笑意,语气轻却郑重:“不是寒暄。”
沈令愣了愣,随即眼底绽开一抹笑,像身边树梢上,无数被阳光照射后晶莹的雪花全部落在眼底一样,流露出璀璨明亮的光。
开心也很明显。
沈令捂住发红的耳朵尖,害羞地说:“谢谢,是我妈妈的选的衣服。”
他穿一身青色羊羔绒外套,胸前一整排牛角扣,看上去毛茸茸软乎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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