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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该习惯的。”流光笑着替她掖了被角,好似当真没有看见一般和她说着闲话,“再过些日子就要生了,到时候只有秋思在你身边,她一个人怎么忙得过来?我问过王爷了,本是想让他替你安排的,他把这事儿交给了我,我只好看着办了。你先使唤几天,若是不如你的意。我再让曼箐另外给你换两个来。”
“婢妾谢王妃恩典。”肖文渐渐放松了一些,撑起上半身要行礼,流光连忙摁住了,说道:“你身子重了,礼就都免了,我也不在意这些个。你不顾自己,也得顾顾肚子里的孩子。”
“王妃说的是。”肖文低垂了头,心里不免紧张。她不敢看身后,流光此刻又坐在她面前,他和她相间不过一丈距离,就怕此刻身后的异动惊起了流光的注意,只得和她继续闲扯。
“秋思打个水去了许久了,怎么还不回来!”
流光沉吟了片刻,笑道:“你要她服侍?我去叫她回来。”
肖文顿时一喜,口中却谦道:“王妃不可,婢妾岂敢劳烦王妃。”
说是不可,心里只怕是盼着望着自己出去好让情郎乘机离开吧!流光笑着躬身拍了下她的手背,一面准备起身撩开床幔,一面安抚着她说道:“不妨事,你等一下,我这就去叫她。”
指尖一离她的手,即刻上扬,臀离开凳面的同时,身子猛然挺直,手臂往右一拂,帐幔随即被撩向右侧,一个男人的脸蓦然呈现,浓眉大眼,鄂脸惊目。那男人直愣愣地看着流光呆了片刻,随即一个跃身跳到窗棂,只留下窗户碰撞墙壁的声响。
“王妃……”肖文叫得心虚,她自己藏了一个男人在寝房之中,还叫流光给逮个正着。虽然流光亦知她的情郎不是宁熹,而是另有其人,可知道归知道,却不曾当面碰上,这下子让她逮着了。肖文一是心虚,而是羞愧,都快要哭出来了。
流光从怔楞中惊醒,忙安抚她,“你别怕,我知道这事的。怪我鲁莽了,不该如此……”
她一时没能按捺住,压根儿没有想到那男人曝光之后肖文的心境,此时对着她一张煞白的脸庞,流光不由就有几分懊恼。
懊恼归懊恼,她却全然不后悔此举,倘若没有这一手,她如何能再见到他!肖文的奸夫她曾在出云镇外见过一面,不是旁人,正是熊施意口中的杀手头目——张润!
“王妃,我……”
“不用多说,我都明白的。”流光摁下心中急切。熊施意说张润是杀手,劫持了她的母亲和妹妹相挟,她压根儿就不信!张润是当事人之一,如果能问他一问,也许能得知谋害雁忻的幕后之手究竟是谁。只可惜他此时走了,不过,他的女人孩子还在这里不是?当真是来得半点不费功夫!
第二卷 怨恨别离 第二百零二章 打听
好不容易安抚住了肖文。让她卸下心防,流光才问道:“王爷和我说起过你的事儿,说是你和他有私,又因为权贵所强抢,才置身于此的。你能和我说说吗?”
出口的同时,意识到自己问得过直,很不好意思地补充道:“王爷毕竟是个男人,我就是再关心你,也不好问得过于详细。方才我和他打了个照面,长得一表人材,你们是如何识得的?”
流光暗提宁熹救过肖文,她心怀感念,终是松了口,和她闲说起往事来:“说起来,倒真是要感谢王爷,要不是王爷怜我,只怕我如今连个栖身之所都没有。
我爹是个落魄举子,虽有功名在身,却是终日无所事事,爹爱面子,娘仙逝之后。家境每况越下,最后连祖宅都快维持不下去了。为了给家里添一份资入,我常做了绣活儿去绣坊出售。
那一日我去绣坊卖绣品,刚出了绣坊大门,就给一位风流出众的公子爷拦住了,他先是以言语调笑于我,我观之衣着乃富贵之人,怕开罪于他,只得隐忍不发。他见状以为我怯了他,非但没有收敛,反而越加放肆,言语之间,更是要当街轻薄于我,我不从,他便要挟要抢了我回府去做妾。
我那时怕极了,无奈叫嚷着求救,不想围看的人多,敢伸出援手的却少之又少。眼看着他的家丁就要拉扯着我上车,是润哥出手相救才使我幸免于难。”
忆及心仪之人,肖文眼睛微眯,嘴角上翘,似是那一幕犹发生在眼前。
“润哥蒙面与家丁搏斗之后救下我,然后带着我以轻功疾奔,直跑出了城老远才甩掉他们。途中面巾不慎失落,我得以看到他的面容,那时,就在心里对他有了好感……”
说到这里时。肖文有点儿不好意思,脸慢慢红了。
流光关心的是张润的身份,便顺着她的话问道:“你中意他有啥不好意思的?英雄救美,美人倾慕,可不是一则美事?接下来呢,你没问他身份?”
“问了的。”肖文娇羞一笑,接着说道:“当时他不肯表明身份,只说叫张润,得知我是去卖绣品才遭遇了此等恶事,便嘱咐着我那一阵阵尽量不要出门以免再生枝节。送我回家之后,他又要送银钱予我使,我不要,他就说等这阵子风声过了,以后我卖了绣品再还给他。我寻思着这样欠他恩情不好,便托他替我去城里卖绣品,久而久之,他和我熟识了,我才知晓他的身份。原来他是宫中禁卫军中的一名禁卫,所属现在的太子殿下,那一日我遇到的那名轻浮公子,原是位驸马爷。”
流光听肖文说着。下意识地蹙起了眉。强抢民女这个词她隐约听着有些耳熟,随即想起半年前青阳公主的驸马白浩筝那一码事儿,那时即是大理寺卿白远诚街到告发,青阳通过她找宁熹说过情,她还怀疑是宁熹和宁焱作的手脚呢,却不想还真有此事!
张润是宁塬的禁卫,以出云镇外当时的情况来看,确似熊施意指使于他,只是不知宁塬是否知情?或者说,宁塬当时并不知情,之后知道了也无济于事,索性作罢?
“好一桩英雄救美!我瞧着那张润和你倒是般配得很。”流光赞了一句,随即想到不是宁熹救的她,怎么变成了张润?于是蹙眉道:“王爷同我说是他救下你的呢!他竟诓我!”
“不!王爷确是救了我一次。”肖文摇头,忙替宁熹辩解道:“我爹听闻我为人轻薄一事,不知如何打听出来那位公子爷即是驸马爷,起了歪念,想把我送去给驸马爷作妾,讨要聘礼。我不依,爹就打骂我,说我与润哥私定终身,不知礼义廉耻,把我关了好几天之后,未见润哥再来,便状着胆子雇了马车把我送去驸马爷府上。不想驸马爷不在府里,出来的大约是位管家,他拿不定主意,让我爹先回去等信儿。我爹哪儿肯回去?守在别人门外不肯走,引了好些人围看。约莫是王爷路过见此异状。让人来问是怎么回事,然后给了一大笔银钱给我爹,带着我走了。”
“之后他就把你安置在这里?”流光问道。
“不是,我原先住在一所别院,去年十月底才入府的。”肖文摇头,“我以为王爷也是买了我回去做妾的,哭着求他帮我给润哥递个信儿,指望着润哥先替我还上王爷出的银钱赎了自己,以后我自己再想办法还给润哥。谁知王爷听闻我不是心甘情愿,即安慰我说,他不是买我回去作妾的,只是救人心切方才如此。我本是不信的,可后来王爷真替我寻着了润哥,见到他,我方才信了。”
“合该是你们俩缘分,那张润对你有情,王爷待你有义。”
流光又问道:“不过,他为何不娶你过门,反而任你藏身于此?”
提起这个,肖文就有些羞臊,垂低了头小声说道:“我爹打听得买我走的是王爷,四处和人说我给皇子殿下做了妾,一时谣言满布全城。因我怀了王爷的名声。我很是过意不去,王爷却说不用在意。加之润哥密任在身,脱身出宫十分不易,他与我商议,问我能否等他办好手上差事,辞去禁卫职务再娶我过门。我十分踌躇,王爷劝我说宫里的差事隐秘,稍有不慎就会有性命之忧,他即是要辞怕也得一两年光景才能脱身,让我安心住在府里,免得在外面润哥对我放心不下反而办砸了差。如此。我才寄身于此。”
流光愤愤然道:“原来是这样的,倒真是难为你了。你爹竟然如此可恶,亲生女儿也下狠下心肠!”
毕竟是他的亲爹,肖文分辨道:“其实也不怪我爹。他年轻时也是富贵出身,不过后来落魄了。我只当还了他一世的养育之恩,以后,不再见他即是。”
流光问得差不多了,附和了一句“是这话”,安慰了她几句,又嘱咐她好生养胎之后,便走了。
张润在禁卫军中任职,很是出乎她的意料,不过将肖文的话一想,不难分辨出,买下她的根本不是宁熹,而是宁焱。以宁焱的为人,他让她以妾室的身份住在府里,只怕根本没安好心,不过是打着与恩与张润,捏着肖文让张润替他办事的主意。而不让张润娶了肖文走,是不能让宁塬对身边人起疑罢。
她原以为能从张润身上找到一丝蛛丝马迹,却仍旧是一团糊涂,只怕还是得从熊施意身上着手才行。可惜明日就要前去江州,倘若事成,宁塬断然活不了的,如果熊施意运气好活下来,失了靠山,看她还如何嘴硬!届时,难倒还拗不开她一张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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