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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便是在这儿斗花么?”可是转念一想,又似乎不太可能,这楼确实是大,乍一估算约莫能盛下千余人,但是今儿一天来这儿凑热闹的顾忌没有十万也有八万吧?怎么可能?
谁知崔丽华却说:“对呀。”又道,“你还是头一次参加,可能不晓得,这可不是人人都能进来的,一会儿我阿娘跟你阿娘也肯定是要来的。富贵极品的牡丹本就是供咱们用的,自然只有咱们少数的几家才有资格在这儿评喽。虽说其余地方也会斗一斗,可是这斗魁楼里的才是最权威的,每年这儿的牡丹王都会被权贵们加码到极高的价格……”
听着崔丽华滔滔不绝的讲解,郑媞算是明白了,她歪着脑袋道:“这岂不是无趣,闷着怪难受的。”说她野,还真的没说错,整日里闷在屋子里,她真的受不了。
崔丽华说:“谁跟你说要一直闷着了?”说着压低了声音道,“一会儿可多漂亮的小郎君会为他们欢喜的牡丹花儿吟诗赋词呢,咱们一是为看一看今年的花王,二是评评看那家的小郎君最是秀美如谪仙呢。中途没什么可看的时候,直接后头出门就是园子,也种着牡丹,不过都是一些普通品种,不无聊的……且现在还没有开始呢,我先带你来认一认雅间,一会儿万一走散了,你也可使人领了来。走吧,现在去寻何姐姐她们,就等你了。”
郑媞睁大了眼睛,没想到一向来稳重大方的丽华姐姐也是个爱好美色的呢,不由得用薛氏打趣她时的话语去打趣崔丽华,“丽华姐姐你羞也不羞,竟想要偷瞧小郎君!”
崔丽华只比郑媞大了半岁,两人都还是半大不小的女郎,能知道些什么?不过就是因为还不懂,所以才能将“看小郎君”说得这样坦然而正大光明,还带了好奇,但是再不懂事儿,那也晓得这个不能说出来,不然真要羞死个人,闻言便不禁恼道:“你这样子胡说,我不跟你好了!”说罢就要走人。
郑媞有些急了,连忙拉住人,很没节操地改口道:“不说了不说了。”崔丽华这才转怒为喜,和好了的两个小娘子复又高高兴兴地出去了。
“何姐姐,快看,她们来了。”走至一处绿草茵茵的空旷草地,地上铺着羊毛毯子,毯子上摆放着一些果盘点心碟子以及浆液壶,竟像是在这儿野炊望风,那儿正有四五个面熟的小娘子们或是站着,或是跪坐,或是半蹲地等着了,看到她们来了,纷纷开始叽喳了起来,其中一个看起来十二三岁,眉心有痣的俏丽小娘远远地就笑着摇手招呼她们:“嘿!你们是哪一家的女郎,怎的生的这般绝色?莫不是九重天上的牡丹仙子吗?”
众人都娇笑了起来,纷纷道:“书娘妹妹忒不厚道,一样的话儿调侃了咱们不知道多少人了。”又对才到的郑媞、崔丽华道,“两位妹妹来了,牡丹仙子又要换人做了。咱们呀,也别比了,就去讨好书娘妹妹,反正这些都是从她的嘴里说出来的。”
“七表姐。”郑媞先上前唤了那位眉心有痣的书娘,此人不是旁人,正是丞相兼中书令何家的七娘子,郑媞该喊表姐的。
“你怎么来的这样迟?等你好些时候了,原本是要去寻你的,但是丽华妹妹与你最好,咱们就不好跟她抢活计了。”
崔丽华说:“书娘姐姐这张嘴能将烟囱说直!”不过她本就跟郑媞好,别人当着郑媞的面这样说,她也是很高兴的。
郑媞捂嘴偷笑:“那是。”又道,“若是早早地知道七表姐在这儿封仙,我可得早些来才好呢,你们都不告诉我!”
“来得晚又有什么打紧?这仙子也不要封地,随便爱封多少封多少好了。”赵家的十八娘笑盈盈地道,“你们谁喜欢,来我这儿说,我给她想个封号。就叫牡丹仙子,岂不是太俗了?”
众人都嘻嘻哈哈地闹开了。忽听一个带点儿沙哑口音的男声传了过来:“我说你们这群小娘子,竟然一个个地自比神仙妃子,羞也不羞!也不知究竟是不是丑如夜叉,不若站出来给郎君我瞧瞧,我来给你们评一评?”
众女笑声一歇,她们现如今所处的地儿是属于较偏的,边上不远处便是园子的矮墙,那欠揍的声音便是从墙的那头传过来的,再看,就见一十二三岁的小郎正笑嘻嘻地趴在墙上,往他们这儿瞧着呢。
“张大郎!你去死!”书娘眉目一拧,捞起地上的桃花酿的锡壶,用力掷了出去。书娘也不是个文静的,平日里骑御也是很不错的,这会儿不禁力气不小,准头也不差。眼看着那锡壶气势汹汹而来,那张大郎“哎呀”一声怪叫竟然跌了下去,然后听到墙的那边一串此起彼伏的叫声,还能听到张大郎气急败坏的声音:“如此野蛮!邵三、崔六你们耍我!”
第34章 乐游园2
“七表姐,你认得外头那登徒子?”郑媞问。
书娘方才掷锡壶的时候太过用力的一些,胳膊似乎被抻了一下,这会儿吃苦头了,身边的贴身使女正在为其揉捏,此时闻言便气哼哼地道:“满长安的谁人不识他张大郎呀?也就是阿媞表妹你回京不久才不晓得,日后碰见这张大郎呀,只记得狠狠揍他便是了,话都不要跟他多说。”
书娘这话说得不轻,矮墙外头的几人也是听得清清楚楚,都不由得发出“嗤嗤”的喷笑声,显然是在幸灾乐祸。张贵溪看着几个损友,揉了揉被摔疼的屁股、肩背等处,呲牙咧嘴的看着邵启跟崔望阶还有弟弟张去病,“快扶我起来呀!”一会儿那几个剽悍女人追出来抡棍子的话谁也跑不掉!
好在长安贵女们剽悍归剽悍,没有工具的情况下,徒手番强这么高难度的动作也是不会做的,且今日里可是争奇斗妍的牡丹花会啊,身上的衣裳无一不是精挑细选的,弄脏了可怎么是好?总而言之,外头的这些“登徒子们”得以顺利地溜走了,气的赵十八娘跺脚道:“这张大跟邵三怎么老实了没几日,又这样不靠谱了!对了,方才张贵溪喊得崔六是谁啊?难不成长安两害要变成三害?”
崔丽华有些尴尬地张了张嘴,最终什么都没说,不过书娘是个聪慧的,不大会儿便恍然道:“难不成是崔望阶那厮?”
真相了!
不过因为邵启是郑泽的弟子,便也算是郑媞的师兄,而崔望阶又是崔丽华的二兄,是以大家不好说太多,免得伤了姐妹感情,便将火力通通对准了那爬墙的张贵溪,当然了,言语上带上一两句还是在所难免的,好在郑媞跟崔丽华不是十分小器之人,并没有生气,更何况方才那张大郎可是将她们都给排揎进了呢。私下里臭美一下也就算了,让郎君们听个正着,真是太尴尬了,书娘与赵十八娘也未必没有恼羞成怒的成分在里头。
这一段恼人的插曲过后,大家便也没什么心情继续在那儿吹风聊天了,便提议到处去走走,书娘说:“阿媞表妹许是还未来过这乐游园吧?咱们正好逛一逛,下回来了也能混个眼熟。”
“好呀。”
她们所处的地界较为僻静,往外走去,虽没有上元节灯会那时的人山人海,但是一眼望去,却也实属热闹非凡了,乐游园的前身就是个不大不小的牡丹园,不过后来因为贵人们的需求而一再扩建,成了如今这巨豪的园林,但是里头的种植园自然也是一扩再扩了,今日里正好可以供人观赏,若是有看中的,还能跟官府买下来……这也是不怎么富裕的朝廷的一项敛财渠道。再比如说等会儿斗魁楼里的斗花,每卖出一株,商人们也是要缴纳重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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