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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尼王子和玻莉斯公主在神官的主持下宣誓完毕并交换了信物之后,整个婚礼的流程就算是完成了大半。
久病的老国王在听完爱子的誓词之后,脸上淌下了一串浑浊的眼泪,嘴张合着似乎要说些什么,然后很快的,他满是白发的脑袋就歪倒在了椅背上,很快就睡了过去,半张开的嘴角中淌下了一点涎水,然后开始打起鼾来。在看到这个疾病缠身的老人时,人们无法想象到,他曾经是那个以勤于政务和穷兵黩武著称的国王——他在任期间,将纳缇伍兹国的疆域扩展到了先祖们未曾涉足的地方。然而他现在已经被衰老和疾病所击跨了。好在年轻一代的特尼王子将成为优秀的继承人,他虽然没有父辈的好战心,但或许会成为百姓更为期待的仁善之主。
特尼王子用目光示意一旁伺候着的侍从。侍从立马拿出了丝制手帕,将老国王的脸上的污物擦掉,然后轻声将老国王唤醒。老国王打了个哈欠,睁开了眼睛,目光中有几分呆滞,过了一会儿才完全清醒过来,他向一旁的神官点头致意之后,便一手柱着木拐杖,另一侧身子由侍从搀扶着,很快便从厅中离开了。
特尼王子注视着老国王的背影消失在门后,轻微地叹息了一声。然后与玻莉斯公主牵着手,拿起一瓶酒,倒在堆成塔形的酒杯上。紫黑色的陈年葡萄酒散发出醇厚的浓香,很快将每一只杯子的底部都浅浅地铺上了一层酒液。
接着,这对新人接着又一起切分了一只巨大的烤牛。侍从将烤牛的碎快继续切分给更小的片,然后宴会上的侍应生们,便用一个个小碟将烤牛块分到了在场的每一个人手中。众人都尝到了特尼王子和玻莉斯公主所切的烤牛块,就像如同得到了这对身份尊贵的新人的祝福一般。
特尼王子与玻莉斯公主举起酒杯,向在场的宾客们敬酒。宾客们纷纷举起酒杯,向特尼王子和王子妃遥遥回敬。就连即将要完成任务的最后一部分、在下半夜的时候负责保护特尼王子的骑士们也都喝了一杯。此时,宫廷乐师们演奏的音乐也已经到达了最高亢的篇章。婚宴上的气氛一下子达到了最高-潮。
就在特尼王子敬酒的之前,莱芙从兰斯手里接过了一杯酒。结果喝的时候,一口下去觉得十分辣嘴,喝完一杯之后,脸上很快就红了一片。这酒的味道味道粗糙,后劲很重,不像是为婚宴准备的果酒,反而像是提姆王城中有些酒馆里为有特殊酒癖的客人准备,经过蒸制的酒。
这个年代蒸馏技术还没有普及开来,店家应该也只蒸制了一次,不过这酒比起普通的酒浓度还是要高上不少,如果是一般人的话,也许一杯就醉了。好在莱芙并不是完全没有酒量的人,一杯下去意识倒没有受到什么影响,只是脸红得厉害,看着有些吓人。
兰斯依旧那一日输给了莱芙的事情而不服,所以他之后又向莱芙挑战了几次,没有想到莱芙一次都没有接受。于是连着几日,只要见到莱芙,就会以很幼稚的方式来惹她生气。他本以为莱芙会被辣到,然后一下子把酒丢开的,却没有想到后者一口就把酒喝了,除了脸红一些就跟没事人一样,顿时有些失望。
莱芙看到希尔顿过来,于是将兰斯拿奇怪的酒给她喝的事情交代了。希尔顿团长果然生气了,在安抚了她之后,就揪着兰斯的领子到一边的角落里……等到兰斯再一次回来的时候,莱芙发现他的一只耳根子是红的,应该是被狠狠地拎着耳朵好好地教训过了。
周围有几个骑士看到了这一幕,在交头接耳之中知道了前因后果。于是对莱芙投来了意味不同的目光。
有的人好像在说:“兰斯这个小子,就是欠教训。”
“也就希尔顿团长能制得住他了。”
还有的人好像在说:“就因为这点事就暗地里打报告,未免也太可怕了。我以后都不敢在她面前说话了。”
“把希尔顿团长牵扯进来算是什么意思,直接出去打一架才好。”
莱芙对骑士们的态度置之不理,很严肃地板着脸,手里拿着空酒杯,看向了在宾客间穿梭的特尼王子和玻莉斯公主,显得十分专注。但是她心里却偷偷地愉悦了起来。
娜提雅维达慢慢地走了过来,突然凑到了她的耳边,说:“骑士小姐您怎么了,怎么脸红得这么厉害?……”
“咳……”莱芙连忙举起酒杯装作要喝的动作,却忘记了酒杯早已是空的了。然而,她硬生生地做到了被空气呛了一口。
莱芙现在其实依旧沉浸在娜提雅维达说女孩子和女孩子在一起可以生小孩的颠覆性消息中——这真的是她第一次知道这件事——于是她若不经心地走得离娜提雅维达远了一些,没有想到娜提雅维达却如影随形地跟着她,甚至还颇有莱芙退一步她进一步半的样子。
她最后索性跑到了骑士成堆的地方。在婚宴厅的正中和左侧主要是贵族与异国来客,而其余的骑士、使从、使女等则扎堆地站在右侧腾出来的一片位置。他们自然不像参与贵族和异国来客那样肩负着外交的使命,男男女女站在一起。
骑士与侍从们站在一边,使女们则站在另一边,中间虽然没有屏障,但是也以厅中一根方柱为界隔了开来,旁边都空开了一片。莱芙刚才就是一路从比较使女们所站位置,走到了骑士们的聚集堆中。因为她又是骑士又是女性,跑到任何一边都有理由。但是这时候娜提雅维达再跟过来就会显得有些突兀了。
莱芙没有想到,娜提雅维达还是跟了过来。而且在娜提雅维达过来之后,骑士们都本能地退了几步。
等到莱芙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娜提雅维达拉到了一旁的角落之中。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一见到娜提雅维达就本能地发怵。
莱芙不想承认,在她刚才听到娜提雅维达说起女孩子们在一起可以生孩子的时候,她一下子就想到了:她自从一来到纳缇伍兹国之后,就几乎和女使官夜夜睡在一处;女使官和喜欢上女孩子的玻莉斯公主相处得很近而且似乎把女孩子喜欢女孩子当成一件比异性恋还要理所应当的事……
她想到了女使官当初舔她手指的动作,还想到了女使官在某些时候看她的眼神……莱芙之前一直觉得稀松平常的、能体现女孩子之间亲密友谊的事情,现在似乎都像隔上了一层又着奇怪颜色的滤镜似的。怎么看都不对劲。
“骑士小姐还没有回答呢,为什么会脸红呢?”娜提雅维达说着,抬起了手来,想要去探莱芙的额头,脸上有几分担忧,“难道是白天晒多了太阳,所以病了吗?”
“我现在感觉很好。”莱芙下意识退了一步,拿起酒杯挡在了自己身前,“刚才兰斯整蛊了我,拿了高浓度的酒过来……他似乎太想跟我再打上一场了,这几天一直都在用奇怪的方式来惹怒我。”
好在可以推脱给酒水带来的效果,不然她的脸要是现在红起来,那就太糟糕了。
娜提雅维达俯下身,然后就着莱芙手中的酒杯,抿掉了最后一滴酒液。
“等等,这是……”这是她刚才用过的杯子……
看着娜提雅维达被酒液沾湿的红唇,莱芙觉得自己的心脏好像一下子坏掉了,控制着心跳的肌肉不自然地加快了收紧舒张的频率,滚烫的血液一下子涌上了头顶。她似乎感觉到自己的头皮麻酥酥的,毛孔缩紧了,企图将她的头发竖起来似的。
娜提雅维达舔了舔唇,看向似乎有些僵硬的骑士姑娘,说:“这酒的劲的确好大,也难怪骑士姑娘现在,从脸红到了脖子。不知道衣服里的身体是不是也一样红了。”
明明这只是一句很平常的话,为什么她一下子解读出了糟糕的意思?莱芙咽了一口唾沫,然后将头别向了一边:“是一些酒家的蒸馏酒。”
娜提雅维达看了一眼强装镇定然而脸烫得似乎要冒烟的骑士,抿着嘴笑了笑。她看着拿着一旁的骑士们,对莱芙说:“看来骑士小姐已经完全融入了进去,和一开始的时候完全不一样了。”
“是啊。”听娜提雅维达转移了话题,莱芙一下子松了一口气,配合说,“我之前其实并没有多少集体生活的经验,做什么都只是一个人的。一开始加入骑士团的时候有很多不适应的地方。我觉得他们就像是住在一座与世隔绝的城堡中的人一样,身上刻满了同一家族的标记物,而我就是一个突然闯进来的外来者……”
“我还记得,在第一场舞会上,骑士小姐还说过那样的话来着:”娜提雅维达学着莱芙的口吻说,“‘我觉得玻莉斯公主能当王妃——出于对我实力的自信——如果王子妃选拔的唯一依据就是让手下的骑士们决一死战的话。’”
“啊……我当时的语气真的那么傲慢吗?”莱芙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没有想到娜提雅维达对她这段黑历史记得这么清楚,她自己都快忘记了。
她已经在这个世界生活了十六年,无论这个世界原本是怎么样的,它就是莱芙自己所真实存在的地方。不过,莱芙不得不承认,她有的时候,还是会以一个(准)游戏通关者面对新手关卡npc的姿态来说话做事的。但是,她现在的心态已经有所变化了。
莱芙望向了骑士们,“怪不得,如果我是兰斯,听了这么傲慢的话也一定也会被激怒的……一开始的时候,我把他们当成需要应付的竞争对手——尤其是在我知道了我和他们所要保护的公主们也是竞争关系之后。但是这一路上,他们帮了我很多,也教了我许多。我也明白了,有些事,如果只有我一个人的话,是绝对做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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