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霍都位于松阳江、广平江、大横江交汇处,因地扼三江通道,又位于西、南、东三大郡交界处,虽非郡都,地位却远比郡都还要重要。历届的都守都有护卫、把守通往上京的唯一一条水路之职,手握重兵,权势和责任都极大,一般由皇上派亲信重臣担任。
这座城什么时候建的已经不可考,原先刻着某位皇帝御笔亲题的“永镇三江”的旧城门,已经随着几百年来一直的扩建工程,变成了都城中心的一座历史遗观。以旧城门为中心,纵横交错的几条主干大道通往三江港口,大路两侧俱是全国知名的商号,西南的药材,东海的鲜货,北地的皮草,中原的绸缎,书籍古玩、首饰珠玉,让人看的眼花缭乱,小街区上的小杂货铺子和南来北往的客旅商贩就更是数不胜数,端地是一个人杰地灵、财源广进的好地方。
就是因为霍都繁华富裕,三江景致天下无两,文人雅士也大多喜爱这座城市,北边儿的望京塔、东边儿的镇海楼,还有水流相对较为平缓的松阳江上的知雅水榭,日饮宴,夜笙歌,是文人们常去的聚集之地,多少诗句名篇,就是由霍都传遍天下。就算是当今的庆佑帝,虽未明示,但心里也早将霍都当作了“陪都”,曾三次南巡,第一次巡视霍都时登基还没到一年,留下了“三江笙歌好,不闻晨钟声”的御笔,且不论诗句好坏,这颇显靡靡的心态,倒是被御史捶胸顿足的重重谏了一本,诗刚题完,就被那时还健在的帝师以及众大臣苦口婆心劝告着送回上京了。
靠着松阳江方向的码头处,停了一溜儿大小不一的船,一片片的彩旗帘子随着江风起起伏伏。
第一次来霍都的人,说不定会搞错,误以为是高挂艳帜的风月之地,其实不然,这一片都是来自于四郡七府的戏船,沿江为这些戏船提供了数十处戏台,搭建的有的简陋,有的富丽,自然收的分成钱也不一样。来到这里的戏船唱什么戏的都有,以南腔和北戏为主,还有些唱梆子、高腔、江水谣等十几种地方小戏的戏班子。这些戏班,大多是当天来,隔天走,若能在这里立得住三天以上,就可算得上是又有角儿又有料的班子了,只因为这里可不是别的地方,这里是霍都。
天下曲部间流传着一句俗话:上京红不是真的红,霍都红才算红。
文气汇聚之地的霍都,连看戏的人都比别的地方要更懂行、更挑剔一些。
码头那一片彩旗有的绣着“丽声班”、“富春班”等,那是戏班子的名字,还有的是班里的伶人多少有些名气的,就挂着绣了伶人名字的绣旗,什么“小艳红”、“震天雷”之类的,在这一堆红红绿绿中,有一块旗子是银白的底儿,上面绣着硕大一朵绿色牡丹,花蕊金灿灿的,光是从这旗子上看倒是颇舍得本钱,竟然用了金线,旁边一个略小点的旗子,就普通的多,上面直接绣了“九龄秀”,虽然没有彰示戏班子的名字,但也有不少人知道,这是“牡丹社”的旗子,听闻从西边沿着松阳江过来,有点名气。
旗子下面站着两个正当妙龄的女孩儿。
稍小一点儿的那个女孩儿眼眉又细又长,双目明灿如星,肤白胜雪,两腮泛着桃色。乍一看似乎和普通人家的闺秀没有什么不同,但细看就看出分别来了。虽然这女孩儿眉眼还略带些稚气,但她的眼神太过灵动,一瞥一瞟之间似有风情,洁白的额前并没有梳着刘海,而是通通往后拢起,随意的在脑后扎了一个髻,露了一个美人尖儿,在这个年纪的普通女孩子还没嫁人呢,哪会这样梳头?
她就站在那里,上身穿着淡绿半长褂子,下面则是扎了腿脚的月白色练功裤子,随着风刷啦啦的飘动,站姿笔直挺拔,活像一棵风吹不弯的小杨树,反而没有了看她容貌时感觉出来的那股娇媚气了。
旁边的略大点的女孩儿,正是这块银白旗子绣绿色牡丹的主人、这班子的头牌叫“绿牡丹”的。她头发也是一样梳拢,在鬓边斜斜插了一根钗子,她穿了一袭水红裙装,配了深绿的丝绦,把纤腰衬显得不盈一握,白皙的瓜子脸上两道柳叶弯眉,眉毛下面是一对含情的水汪汪的杏核大眼,嫣红的嘴唇微开,半露出细米银牙,刚听了小女孩儿一句不知什么话,正笑的前仰后合,道:“秀儿啊,你也太异想天开了,知雅水榭那是什么地方,干爹能找到现在的那个锦绣戏台,已经算是我们走了大运了!”
说到这里,“绿牡丹”自己也陷入了沉思,两眼发直的看着岸上那层层叠叠的亭台楼阁,刚入春的时节,那些庭院掩映着如烟般的绿意,仿佛整个城都在画卷里——住在这画卷里的人,该是多么有福气啊。
她痴痴的道:“秀儿,你看这一路,我们都是在什么地方唱戏啊……什么给人家乡里唱社戏,水边临时搭的台子,站上去都觉得直晃,下面看戏的一点都不懂戏,一群大老粗就知道胡乱叫好,赏钱也没几个……你呀,就知道唱唱唱,上回在那个叫杏子屯的地方,居然还有人送了几袋子粮食当赏钱……这次是不同的,霍都,我们多久没在正儿八经的戏台子上唱过戏了?看戏的人,肯定也是不同的,秀儿,这是我们的机会啊!”
绿牡丹嘟嘟囔囔的抱怨着,九龄秀哪里不知道以他们“牡丹社”这个草台班子,恐怕这辈子都进不去知雅水榭,她望着江边的那座富丽堂皇的建筑,半边在岸上,半边由几根粗粗的红红的立柱撑起来搭在江上,飞檐上能看到数个铃铛随风摇动,临水这侧能看到飘荡的轻纱,水榭上面是很多伶人做梦都想去的戏台。
第二章 对戏
听说知雅水榭并不是天天都有人唱戏,一年开的时间不超过两个月,余梦余、邬奇弦、赛观音、响九霄、活猴儿李……那些称得上天下一等一的名伶都在这里登台,而看戏的人,非富即贵,就连当今皇上都去过……机会什么的,九龄秀不想关心,她只想着,要是能在这里酣畅淋漓的唱一场,死了也值得啊。
绿牡丹轻轻拍了拍九龄秀的肩膀,道:“别想啦!明天就要登台了,咱俩还得对对戏呢,干爹一会儿就回来啦,看到我们还在这里闲磕牙,必是要不高兴的。”
一提起对戏,九龄秀就点了点头,二话不说的转身往船舱里走,绿牡丹露出一副“就知道提起戏你会这样”的表情,无可奈何的摇头笑了。
但九龄秀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知雅水榭,它的下面,是成片彩旗,“九龄秀”这不起眼儿的三个字淹没在这一片色彩斑斓的海洋里面,她心里暗自叹了口气,矮着身子进了船舱。
船舱里面是狭窄且拥挤的,一个戏班子的人都挤在里面,还有十来个箱子的行头道具。
绿牡丹皱着眉头,又是扭腰又是侧身的穿过众人,来到最里面的一个小房间。这里面只放了一张床,就已经挤满了,但这已是作为“头牌”能得到的最好的待遇了,其他人都是住着大通铺,就算是九龄秀,也是和演老旦的碗姨合住一间。
绿牡丹重重的坐在床上,道:“抠的要死,赚了那么多钱,也不再添置一艘船!”
九龄秀拿了翻了无数次的戏本子,想了想还是劝道:“牡丹姐,添置一艘船,可不是光船的事儿,还要雇会行船的,里里外外起码又得多填十来个人呢。”
绿牡丹抢过戏本子,没好气的翻开,又合上,道:“行了行了,刚才出去之前对到哪儿了?”
九龄秀道:“‘酬韵’那场啊,都没怎么对,剩的还多着呢。”
绿牡丹点头,一只素手抚了抚胸,深吸了一口气,才袅袅的开腔:“凄凉萧寺春将晚,罗袂轻飘月影寒。红儿扶我芳径转,宝香三瓣祝平安。”声音柔媚婉转,煞是动听。
九龄秀便接着道:“一炷香……”
她的声音倒比绿牡丹脆亮不少,两个人在这里慢慢的对着戏,你一句我一句的,九龄秀脆生生的念道:“还不知他会说出些什么怪话儿来哩!”念完,也不见绿牡丹接腔,抬眼一看,反倒有些吓了一跳,绿牡丹正直勾勾的看着她呢。
九龄秀冲着绿牡丹眼前摆了摆手,绿牡丹轻轻的拨开她的手,脸上露出了愁容,道:“秀儿?
书名?阅女无限??呵呵,广大银民,请看清楚哦。吴县,这个二十岁的青涩小子,进城上学,居然一不留神,取悦于众多美女,在众女的帮助下,事业也是蒸蒸日上。且看主角如何将有限的生命,投入到吴县的悦女事业中去。蹩脚的猪脚,由一个初哥,逐渐成为花丛高手。...
一个现代人,来到了古代,哇噻,美女如云呀,一个一个都要到手,战争阴谋铁血一揽众美,逍遥自来快乐似神仙本书集铁血与情感于一身为三国类中佳品。...
张湖畔,张三丰最出色的弟子,百年进入元婴期境界的修真奇才。他是张三丰飞升后张三丰所有仙器,灵药,甚至玄武大帝修炼仙境的唯一继承者,也是武当派最高者。在张三丰飞升后,奉师命下山修行。大学生,酒吧服务员,普通工人不同的身份,不同的生活,总是有丰富多彩的人生,不同的遭遇,动人的感情,总是让人沉醉不已。武林高手...
成仙难,难于上青冥!修真难,没有法宝没有丹药没有威力巨大的符箓,没有强悍的天赋。但是自从有了位面商铺就不一样了,有了位面商铺一切都有了。什么,修真界最普通的洗髓丹在你那里是绝世神丹!什么,你们那个位面遍地都是各种精金矿物,精铁灰常便宜!前世走私军火的商人,今生在修真界同样要将商人当做自己终生的追求。我只是一个做生意的,修炼真仙大道只是我一个副业。成为位面商铺之主,横扫诸天万界。商铺在手,天下我有!...
从农村考入大学的庾明毕业后因为成了老厂长的乘龙快婿,后随老厂长进京,成为中央某部后备干部,并被下派到蓟原市任市长。然而,官运亨通的他因为妻子的奸情发生了婚变,蓟原市急欲接班当权的少壮派势力以为他没有了后台,便扯住其年轻恋爱时与恋人的越轨行为作文章,将其赶下台,多亏老省长爱惜人才,推荐其参加跨国合资公司总裁竞聘,才东山再起然而,仕途一旦顺风,官运一发不可收拾由于庾明联合地方政府开展棚户区改造工程受到了中央领导和老百姓的赞誉。在省代会上,他又被推举到了省长的重要岗位。一介平民跃升为省长...
一个一无是处的,被认为是废物和白痴家伙,把灵魂卖给了恶魔,能换取到什么?美色?力量?财富?权力? 颠覆这世界的所有规则吧,让我们遵寻着恶魔的轨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