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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第2页)

这些碑铭在述说些什么?没有人真的知道。因为它的文字图形和发音符号是混编的,至今没有完全破解。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不少文字提到了过去几千年的时代,也讲到了参与史前事务的人与神。(1)

帕卡尔陵墓(1)

象形文字碑的左面,在巨石铺成的地板上有一个楼梯口,一道陡峭的楼梯直通下面隐藏在金字塔深处的一个房间。这就是帕卡尔王的陵寝所在地。楼梯是打磨得极为光洁的石灰石块铺成的,又窄又潮,滑得要命。我打开手电筒,像螃蟹似地张开手脚,身体紧靠着南墙,战战兢兢地摸进这一片漆黑中。

公元683年,这道湿漉漉的楼梯被封闭后,它就成了一个秘密。直到1952年6月,墨西哥考古学家阿尔伯托·鲁兹掀开神庙的地板,它才大白于天下。虽然1994年在帕伦克又发现了一座这样的陵墓,(2)鲁兹还是被誉为发现美洲金字塔内部秘密的第一人。楼道被工匠们故意地填满了瓦砾。考古学家们花了四年多的时间才清除了这些垃圾,下到了塔底。

到了塔底后,他们进了一间狭窄的梁托拱顶房间。地面上散落着五具,也可能是六具孩子的腐朽的骨骸。他们是陪葬的祭品。房间的另一头有一块巨大的三角形石板。把这块石板移开以后,鲁兹面前出现了一个奇异的墓室。他把它描述为“一个仿佛用冰雕凿的极大的房间,又像一个四壁和天花板都极为平整的洞穴,还像一座废弃的小教堂,圆形的屋顶上悬吊着钟乳石帷幔,地面上长满了石笋,像滴下的蜡泪”。(3)

墓室也是梁托拱顶结构,长30英尺,高23英尺。四周墙壁上的灰泥浮雕上刻满了高视阔步的夜神——统治黑暗时刻的“九神”的形象。墓室的中央,在九位神祇的俯瞰下,是一个独块巨石雕成的灵柩,上面盖着重达5吨的刻满了图纹的石板棺盖。棺材里躺着一具高大的骷髅,身上盖满了玉器珍宝,脸上戴着一个200块玉片镶嵌成的死亡面具。估计这就是帕卡尔——公元第七世纪帕伦克的统治者——的遗体。碑文上说他死时已八十高龄,但是考古学家们在棺材中发现的这具盖满了玉器的骷髅看起来只有这个岁数的一半。(4)

我总算下到了大约深入到神庙下面85英尺的梯底,穿过放置陪葬人的房间,直接朝帕卡尔的墓室望去。这里空气阴湿,充满了发霉和腐烂的臭味,而且还冷得出奇。灵柩直接嵌进地板,形状很奇特。它的底部如衣裙张开,很像古埃及的木乃伊匣。木乃伊匣是木制的,而且往往是竖置,因此底部要做得宽一些。但是帕卡尔的棺材是坚固的石头刻出来的,而且是不折不扣的平放。为什么玛雅的工匠们明知无用还要苦心孤诣地搞这么宽一个棺材底?会不会是他们盲目照搬某些古代模型,而根本就不知道原设计的目的?(5)就像相信死后要经磨历劫一样,帕卡尔的灵柩会不会也是连接古埃及和中美洲古文化的共同遗产的一种表现?

长方形的、沉重的石棺盖有10英寸厚,3英尺宽,12.5英尺长。它似乎也与古埃及人用过的精雕细刻的石板一样,是仿照同一来源的模型打造的专用品。实际上,如果把它用到国王谷去也没有什么不合适的。不过区别还是有的,而且不小:棺材盖上面刻绘的场景在埃及是看不到的。在我的手电筒的光照下,可见一个胡须刮得很干净的男子,穿着很合体的紧身衣,袖口和裤腿的翻边紧收在手腕和脚踝处,做工十分精巧。他半靠在一张凹背椅上,下背和大腿紧贴着座椅,头颈舒服地靠在一个头靠之类的东西上。他正专心地注视着前方。他的手好像在动,像在操纵杠杆或者控制器之类的东西。脚上没穿鞋,微微地缩拢在身前。

这就是他们假定的帕卡尔,那个玛雅国王?

果真如此的话,为什么他好像在开什么机器?人们不认为玛雅人有机器,他们甚至连轮子都没有见识过呢!但是,帕克尔斜倚着的那个装置,从其侧面板、铆钉、管道和其它小配件来看,说它表现的是个科技设备,可比某个权威声称的“一个人活着的灵魂去往阴朝地府的过程”,(6)或者“坠入地府魔鬼的口中的情景(7)”要有说服力得多。

我想起了第十七章中提到过的奥尔梅克浮雕中的“蛇中人”。它看起来也像用幼稚的手法描绘的科技产品。此外,“蛇中人”是在拉文达发现的,在那里也发现过蓄须的、显然是白种人的雕刻。帕卡尔的坟墓比拉文达出土的珍宝至少要晚一千多年。在帕卡尔的灵柩中,紧挨在他的骸骨旁边,也发现了一块玉制小雕像,看样子比其他随葬品要古老许多。它呈现的是一个年长的高加索人,身穿长袍,山羊胡子。(8)

巫师金字塔

●尤卡坦半岛乌斯玛尔

这是一个天色阴霾的下午。我在帕伦克遗址以北700公里的地方,攀登另一座金字塔。这座金字塔很陡,呈椭圆形而不是正方形,塔基长240英尺,宽处为120英尺。这座金字塔还挺高,比周围的平原高出120英尺。

不知道打什么时候起,这座看上去很像巫师城堡的大块头就被叫做“巫师金字塔”了。它还有个名字叫“侏儒之家”。这些名字来自一个玛雅传说,说是一个有超自然法力的侏儒在一夜之间修起了这座建筑。

越往上走,梯子越窄,好像有点不怀好意似的。我的本能应是弯腰向前,紧靠墙壁,以保小命安全,可是我却在仰首望天。天上乌云密布,一群群飞鸟在空中盘旋悲鸣,仿佛大祸将临,在寻求避难处。几个小时前就遮天蔽日的黑压压的云团在狂风中如波涛翻滚。

巫师金字塔不是唯一的与侏儒的超自然法力联系到一起的建筑。在中美洲,侏儒们的建筑技术和砌墙本领是赫赫有名的。“对他们而言,盖房子简直不费吹灰之力。”一个典型的传说里讲,“他们只消吹一声口哨,那些大石头块该上哪儿就自个儿上哪儿。”(10)

读者们可能还记得,一则非常相似的传说里说,安第斯山中的蒂亚瓦纳科城在修建时,那些巨大的石块“随着号角,在空中飘行”。(11)

在中美洲和遥远的安第斯山地区,奇特的声音都能使巨大的石块不可思议地飘起来。

我能从中得出什么结论?也许,地理位置相隔万里之遥的两个地方就有那么巧,各自编造出了这么相似的、离奇的神话。不过这种说法也未免太玄了。另一种可能性是不是也值得考虑一下:两个地方的传说都保存了对古代某种建筑技术的记忆。这种技术能够轻而易举地将巨大的石块从地上举起,容易得“不可思议”。古埃及的传说也有几乎一模一样的奇迹记载,这里面是不是也有些关系呢?古埃及的一个传说里,一个巫师让一块“长200库比特(长度单位,=厘米)、宽50库比特的巨大的石拱”拔地而起。(12)

我脚下的这道阶梯的两边装饰着很多十九世纪美国探险家约翰·劳埃德·斯蒂芬斯所谓的“雕刻的镶嵌拼花图案”。(13)怪异的是,虽然巫师金字塔是在西班牙征服前好多个世纪修建的,但是在这些镶嵌图案中出现得最多的却是与基督教十字架极为近似的图形。实际上,这里有两种“基督教”十字架。一种是12、13世纪的圣殿骑士团和其他十字军组织护卫的宽掌十字架;另一种是X形的圣安德鲁十字架。

又爬了几级极陡的阶梯后,我终于来到巫师金字塔顶上的神殿。它只有一间梁托拱顶结构的厅堂。天花板下悬挂着许多蝙蝠。这些蝙蝠也和乌云和群鸟一样,为即将到来的暴风雨感到不安。它们扑棱着翅膀,头朝下不停地蠕动着,乱糟糟、毛茸茸地挤成一团。

我在环绕神殿的高台上坐下休息了一会儿。从这个地方往下看,能看到更多的十字架图形。毫不夸张地说,在这个古老的、异乎寻常的建筑里,十字架无所不在。我记得在安第斯山的蒂亚瓦纳科城也曾见过十字架图形。在哥伦比亚发现美洲之前很长的时间,它们已经刻在普马门四周散乱的巨大的石块上了。(14)拉文达奥尔梅克的“蛇中人”浮雕上,也早在耶稣出生之前就刻上了两个圣安德鲁式十字架。而现在,在乌斯马尔玛雅遗址的巫师金字塔上,我再一次看到了十字架。

蓄须的男子……

羽毛蛇……

十字架……

具有如此鲜明特色的符号,居然在不同的历史时期,出现在相隔如此遥远的文化中,如果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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