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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凰熙刚从宫中回府,就听到靖王妃来了的消息,蹙紧柳眉,这二伯母的手脚倒是快,靖王刚被下旨捉拿审问,她后脚就来了。步子一转,她往母亲所住的院子而去。
还没掀帘子进去,就听天靖王妃母女的哭诉。
“……三弟妹,你可不能袖手旁观啊,你也有子有夫的人,心知我的难处,那一大家子没有主心骨可不行,我现在都六神无主了,就怕我家王爷被人栽赃被太后娘娘责罚,凰熙现在极得太后的赏识,又封了长乐公主,正是大红大紫的时候,她只要肯说几句话,不,就一句话,太后娘娘此刻也会听得进耳……”
“三婶母,您忍心看到芳熙没有了父亲?您就大发慈悲让凰熙堂妹帮我们靖王府一把,侄女儿求您了……”
两人的声音一起一落极副韵律,这声音却是听来格外的刺耳,她还没做声,她母亲就已是道:“唉,二嫂,侄女儿,你也知道我现在这个样子哪能管事?再说凰熙又不是男儿,太后娘娘不过是想要个人做陪而已,因而才抬举了她封个公主,这可是政事,哪轮到她一个小娃娃插嘴的?没得让人在背后说闲话,还没许婚的女儿家呢,往后寻不到驸马,到时候我也要找地儿哭去,大家将心比心,你们说是不是?”
这一番话说得极温情和气,但是拒绝的意思却是很明显,李凰熙听后心中舒畅了不少,还是自己的母亲好啊。
靖王妃母女都停下了哭诉,对视了一眼,原本以为孙抚芳会点头同意的,哪知道她却是借怀孕四两拨千金,就是不愿自家的女儿出头。
“母妃。”李凰熙适时出声,窈窕的身影出现在傍晚余辉照耀中的屋子里面。
杨氏一听到她的声音,眼睛就是一亮,原本就怕孙抚芳不肯让她出现,她现在来了正好,勉笑着唤了声“侄女儿”,然后又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哭了起来。
孙抚芳的眉尖紧皱,不是让她回来后不要过来吗?这靖王妃母女由她打发即可,这些糟心事她也不想让女儿心烦,“今儿个怎么早了些?太后娘娘没有留你?”
“留了,只是我担心母妃,所以早早就出宫回来了。”她笑着道,目光冷冷地看着嚎丧的靖王妃,这女人是不是想要害她母妃不能安胎?不悦地道:“二伯母有什么话我们到外头说,你看看我母妃的肚子,你在这儿哭岂不是给她添晦气?”
杨氏有几分尴尬地看了眼孙抚芳已经凸出来的肚子,眼里的嫉妒一闪而过,看那肚子尖尖的,似乎是个儿子,面色悻然起来。
李芳熙忙道:“我们不是有意要打扰三婶母安胎的,只是情非得已才会找到三婶母这儿,凰熙堂妹,往日堂姐有何得罪的,你也别放在心上,都是堂姐的不是。”咬了咬下唇,最后还是道:“木薯事件与我父王真的没大关系,那是有心人栽的赃,我父王得罪了皇祖母,堂妹能否美言几句……”
“咣啷”一声,打断了李芳熙的滔滔不绝,她眼里有着不悦地看向李凰熙,心里暗骂这么大个人连碗茶也捧不稳。
李凰熙扯了扯面皮,“不好意思,我的手滑,芳熙堂姐刚才在说什么?我刚刚想着要给母妃熬补品,没留心听堂姐说话。”
她一写是故意的,李芳熙满心的愤怒,太嚣张了,一朝小人得志就瞧不起人。
杨氏也微眯了眼,这个侄女怎么可以这样怠慢她们?真是岂有此理。
“我母妃怀胎须静养,二伯母与芳熙堂姐在这儿怕是吵着她休养,你们还是先行回府吧,等我母妃生了后,再请二伯母与芳熙堂姐前来恭贺。”李凰熙扶着孙抚芳起身要往内室而去,扬声道:“管家,送客。”
靖王妃母女没想到李凰熙会这和做,一时脸面挂不住,就连努力压抑自己脾性的李芳熙顿时怒道:“凰熙堂妹,你也别以为封了个劳什子公主就能张狂?又不是正儿八经的帝女,你在我们面产狂什么狂?不就一个破烂甘薯吗?值几个钱?现在还要祸害我父王,你到底还念不念半点亲情?”
杨氏没有阻止女儿,而是沉着脸坐在那儿,在管家领着粗壮的仆妇上来之后瞪了一眼,管家立时气弱地站在一旁,嘴角冷冷一笑,“你们家回京我们靖王府就立即来走动,念着大家是亲戚,现在你们倒好,恩将仇报。是,现在轮到你们家风光了,听说我家王爷在礼部兼的官现在也落到忠王的头上,这速度真是快得不是一点半点。三弟妹,你推三阻四不就是不想帮忙吗?直说不就好,在我们面前拿捏什么架子?”
孙抚芳极少被人这样当面指责,年轻时众星拱月,现在怀着身孕更是没人敢让她不痛快,被这二嫂这么一说她脸面上挂不住,立即止住步子,面容难看至极,随即不怒反笑道:“二嫂,你来我这儿哪是求人的?你是尊佛,我这儿庙小还真容不下你……”
“三弟妹,你也不用指着我的鼻尖说这般难听的话……”杨氏气怒不已地起身。
李凰熙冷下脸来,轻拍了一下母亲的手,然后目光森冷地看向杨氏母女,“你们两位说完了吗?刚才的话我已一字不落地着人记了下来,明儿就呈给皇之祖母过目,让她评评理,到底谁对谁错?你们两人径自到忠王府来找我母妃的晦气,若她肚子里的胎儿有个三长两短,我看你们拿什么来赔?”
杨氏听得她这么一说,那因怒火而丢失的理智回了笼,这李凰熙现在是隆禧太后面前的红人,若与她交恶到头来害的还是自家王爷,气先自短了起来,“侄女儿,我那不过是与你母妃闲话家长,哪能传到太后娘娘的耳里的道理?没得别人还以为我妯娌不和惹天下人笑话皇家。”
李凰熙冷笑道:“原来二伯母还知道这道理啊,我还以为您早将其扔到爪哇国了呢。靖王叔之事,您还真求错了人,我不过是区区一个晚辈哪能管这些个事?再说是非公断自有皇祖母定夺,哪轮到我插口?二伯母,堂姐,请回吧。”两手扶紧母亲,警告道:“若我母妃因你们俩有个好歹,我就是闹也要把此事闹大,你们俩掂量掂量。当日我母妃初初怀孕的时候,二伯母有过什么打算自己心里明白,别把人当傻子看,难得糊涂四个字您早忘了?”
话音一落,两手就扶紧母亲着侍女掀帘子到内室,她没再回头看那对母女的神色。
李芳熙不知道当日发生过什么,听到李凰熙用这样的语气跟她母亲说话,顾不上其他,已是满脸怒火。
杨氏的脸色这回不能用难看来形容,而是苍白得一点血色也没有,李凰熙这是打到她的七寸处,她不提她倒是真忘了有这一茬事,自己有前科。
朝女儿低语一句,“我们走。”然后不用管家催请,她已是转身离去,今儿个过来真是自取其辱。
“母妃?”李芳熙在后头忙唤了一句,急忙跟上母亲的脚步,“都是女儿出的馊主意……”
“这不关你的事情,是母妃的错,这忠王府的门槛就不是我们能登的。”杨氏见不到李凰熙的面,如出口气般地大声嚷了一句。
管家等人似没有听到,只是那态度倒是不太恭敬,送了这对母女上马车后连拱手礼也没行就带人转回去。
李芳熙见状,“呸”了一声,然后娇喝车夫赶紧扬鞭,是一刻也不想在这儿呆了。
等真出了忠王府的大门,打起肿脸充胖子的两母女又愁眉深锁,很明显,隆禧太后这回处置靖王是不打算听取朝臣的意见,所以哪怕有林大学士等人的支持怕是也难让隆禧太后回心转意。
“唉,我们现在是外强中干,只能看看你大伯母愿不愿意帮我们一把。”
没了对对母女叫嚣,孙抚芳方才顺气了一些,看着身边的女儿道:“这靖王真是可恶,设了局要害你,现在他的妻女还好意思上门来找你求情,真是厚颜无耻。”
“母妃何必与她们动怒,她们怕是没有法子才会前来的,我看皇祖母这回是不会轻饶靖王的,再说,我也不打算只坐在一旁看。”李凰熙冷声道,这对母女上门来闹的事情她一定会在隆禧太后的面前说道一番,只怕靖王这回更招隆禧太后的厌恶。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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