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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装素裹,瑞雪纷纷,远处的银色望不到尽头,燕同律穿着朱红色的冬衣,白色貂毛滚边的水拂袖,更衬得他肤白如玉,容貌精致,就算还不是太子,他依旧是一品亲王,依旧是孝安帝最为看重的儿子。
萧简一袭宝蓝色的大氅,天青水色的冬袍,腰间系着一块上好的银莨玉,月白色的垂绦,脚踩夔龙云纹靴,风清化玉,俊雅出尘。
两人沿着王府中的一条溪流,不紧不慢地地走着,身后的雪地上,两行脚印蔓延开去,看着萧简苍白如雪的脸色,燕同律皱了皱眉,道:“阿简,你身子恢复得如何了?太医怎么说?”,萧简捂着嘴,轻咳了几声,言道:“无妨,不碍事的,都是些陈年旧疴,慢慢将养便是了,殿下无需劳心”。
“阿简”,燕同律有些迟疑,道:“你究竟是何缘故?一年之中竟有大半时间缠绵病榻,徐永熙说你是胎中带毒,似是血竭之症”。
定武侯府如今袭爵的是萧简的父亲,世子萧瑾,听闻世子夫人很早就去世了,不知是否与此相关?定武侯世子夫人出身渝州阮家,闺阁千金,向来与世无争,怎么会有人对她腹中的胎儿痛下杀手?若只是后院之中妇人的手笔,不至于连医术精湛的太医院之首都分辨不出。
萧简面色淡淡的,沉吟了一会儿,道,“殿下,家慈生性柔弱,体虚多病,常年服食各类药物”,点到为止,燕同律见他似乎不愿多说,只当涉及内宅私隐,也不好细细追问。
话锋一转,萧简低声说道:“这几日周贵妃即将生产,御医说多半是男胎”,呼出的热气很快就消散在半空中。
“殿下打算怎么办?”萧简看着远处的松柏,严寒冰冻,却依然是一副郁郁葱葱的样子,寒梅傲雪而来,青松绽放而立。
燕同律嗤笑一声,说道:“女人生孩子就如同去了一趟鬼门关,就算能平安产子,那也不过是个呱呱坠地的小娃娃,本王从未放在心上。周贵妃虽深得父皇宠爱,但母族势微,朝中无人可依,她只是一介妇孺,左右不过裙边内外的事。况且还有母妃坐镇后宫,不必理会她”。
萧简闻言,眉头微锁,没有说话,燕同律见状,微微有些诧异,问道:“阿简,有何不妥?”。
“单单周贵妃一人,不足为惧,只是她背后的势力,不容小觑”,萧简有些凝重地说道,“背后的势力?她不是太仆寺卿周天云的胞妹吗?周家五品官,三流门第,你为何如此在意?”,燕同律不解地问道。
萧简答道:“这也正是下官心中疑惑之处,周贵妃一无根基,二无母族势力,却能在诡谲多变,阴谋成堆的后宫活得风生水起,处处逢凶化吉。殿下,难道不觉得奇怪吗?从一个小小的贵人,不到两年,便一跃而上,晋封为贵妃,地位仅次于芸皇贵妃娘娘。自从福王殿下诞生后,整个后宫已有十年未曾有妃嫔生育,她却能轻而易举地怀上龙胎,这一切都似乎太凑巧了些”。
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燕同律开口言道:“阿简,你可还记得,当年北山口一役,大将军顾恒之因粮草无法按时补给,差点就全军覆没。当时押运粮草的,就是周云天。按理说,这么重大的失职,以父皇的心性,定会降罪重罚。谁曾想,最终的结果,只是打了他三十大板,罚了半年的俸禄了事。现在想起,确实有些匪夷所思”。
轻轻揉了揉额头,萧简继续说道:“很偶然的机会,下官无意中发现,云萝宫中,有高手隐匿,就连周贵妃身边的贴身侍婢,竟然都怀有武功,且身手绝对不弱。能在后宫布置这么大的手笔,绝非常人能够办到。以周贵妃的家世断不会有这般能耐,其中必有古怪”。
燕同律冷笑道:“自宫中巫蛊之祸,不过区区数年,这些个牛鬼蛇神倒是长进不少,宫中久未整治,也是时候该动一动了,既然对方已经露出了狐狸尾巴,那咱们便顺藤摸瓜”。芸皇贵妃娘娘位同副后,掌管宫中一应事宜,待过几日燕同律入宫为母妃请安的时候,自会提上一提。
“哦,对了,阿简。前几日,你差人送信来报,说是张云疆大人的长孙找到了”,燕同律问道。
萧简点点头,说道:“他现在叫闻绍,是工部侍郎闻弦意前两年刚认回的儿子”,闻绍前去找他商议,自然将身世和盘托出。燕同律惊道:“竟然是他,闻弦意胆子不小,竟敢欺君”。
“如今闻弦意身亡,人死如灯灭,闻家人丁凋落,也没什么可担忧的了。况且此事还需从闻绍的真实身份出手。那孩子,倒是很有几分骨气,竟敢舍命为闻弦意鸣冤”,萧简有些感慨地说道。
“昨日,下官与闻绍见面,闻大人临死前,将此次湘河决堤案的调查真相,写成密函,交给了他。而且与平武侯何镇有关,其中不乏有耿怀忠的手笔”。萧简微微一顿,道,“耿怀忠在天牢忽然暴毙,疑点颇多,眼下何侯爷风头正盛,还需细细思量,从长计议”。
三朝宰辅张云疆,原是燕同律的启蒙老师,为人刚正不阿,霁月朗风,数十年清誉,在仕林学子中声望极高。只可惜,在同辉二十七年被下旨抄家,他悲愤之余,在金殿上撞柱而亡,族人尽数株连,子孙死伤殆尽。
作为历经三朝的老臣,仅以殿前失仪的理由,便获下如此重罪,似乎过于牵强,当时朝野下上,诸多议论。燕同律心中更是不忍,曾数次向皇帝求情,但均遭斥责。
他实有不甘,便派人暗自调查,这才发现,获罪的真正原因竟是几本账簿。而这些账簿,记载了大量的银钱和兵器往来,是督抚司亲自从张府的密室中搜查出来的,上面还有张云疆的亲笔签批,铁证如山,百口莫辩。
因案情重大,涉及面太广,真相扑朔迷离,一时半刻无法分辨。孝安帝决定秘而不宣,便寻了个殿前失仪的由头处置了张云疆。
“阿简,本王曾悄悄溜到父皇书房,查看过那些账簿,上面的确记载着大笔银钱的流水往来,还有采购铸造兵器的生铁记录。单从数量上来看,金额十分惊人,若说有人藉此企图谋反,亦是有可能的,难怪父皇会如此震怒”,燕同律说道。
“但最让本王感到奇怪的是,这些账簿上的的确确都有老师的亲笔画押和印鉴。本王曾跟随他制艺多年,对老师的字迹非常熟悉,确信无疑。而且,当年老师也亲口承认,这些签名和批复均为他亲笔所写,只是内容并非这些。他也很奇怪,明明笔迹是自己的,但内容却不是自己看到的,又如何亲笔签上去的呢?因此百思不得其解,最终获罪身死”,说到这里,燕同律重重地叹了口气,按了按额头。
“殿下的头风又犯了,可曾服药?”,萧简问道。
不在意地摆摆手,燕同律说道:“跟你一样,都是老毛病了,咱们去前面,坐着聊”,两人走到凉亭,早有侍从抬来两个火红的大炭盆,又在凳子上垫了厚厚的羊绒和鹿皮,方才请两人落座。
喝了一口热茶,燕同律半眯着眼睛,说道:“一年后,待此事平息,本王暗中命人从刑部的司库中,调取了这些卷宗,从头到尾地仔细查看了一遍,总算是有了些眉目。原来,这些账簿都是老师在云州担任布政使的时候,签批画押的”。
“辅阁官员在升迁之前,都必须下至各地方州县去体察民情,了解百姓疾苦,这是不成文的规矩,张大人的调动,实属平常”,萧简冷静地说道。
嘴角微微上扬,燕同律说道:“阿简,你再猜猜,老师在云州时,担任布政副使是谁?”
萧简凝神细想,突然面色微变,脱口而出:“耿怀忠”。
护国侯府书房内,沈月明毫无形象地瘫坐在榻椅上,左手拿着一个大苹果,啃得正欢,另一只手,百无聊赖地翻着手中的书,这页书已经停留在那里,快半个时辰了,屋内的火炉烧得正旺,上好的临山银丝炭,半点烟尘都没有,她惬意地闭上了眼睛,昏昏欲睡。
吟风姑姑端着一碗热热的莲子杏仁羹走了进来,看着沈月明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来,“小侯爷,您这猫抓似的,坐立不安,这本《冥山录》就真的这般无趣至极?”。
沈月明撇撇嘴,嘟囔道:“唉,这是上了燕朝歌那家伙的当,上次去他府中,见他正坐在桌前看书,呐,就是这本《冥山录》,瞧他读得津津有味,我便问他此书如何?那厮一脸神秘地跟我说,此书无穷妙,必须亲自研读后,方能体会。哎,我没忍住,一个手贱便拿了回来,结果……,他就是个骗子,我要跟他绝交,绝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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