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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着她的耳膜,她恨不得用牙去咬住刑凳来忍痛,哪怕把牙根咬断了,都比这来得要好。
湛明菲的声音在一片混沌中清晰地响起,“表姐啊,您这又是何必呢?”
湛明婵重重地喘了两下,“不是我放的。”
她轻声而坚定道。
湛明菲只好遗憾地吩咐,“继续。”
第一百下藤条打完的时候,听得啪一声,两根藤条都断了开来,湛明婵竟在心里本能地松了口气,断了,谢天谢地,不要再打了,实在疼得受不住了。
能清晰地感觉到臀部火辣辣的肿胀,哪怕最轻柔的接触,都会痛到眼泪出来,不过湛明菲的心情很好,她缓步走过去,看了看后,遗憾地说:“表姐,已经又青又紫又黑,肿到老高了呢,可您这一声不吭,唉……您还真是要强呢……”
她伸手,用尖尖的指甲碰了碰,湛明婵本是强忍着这种恶意的刺痛,带来的泪水,但终于还是控制不住眼肌的本能反应,让泪珠滚了下来,滴到刑凳上去。
湛明菲缩回手,“啊……还是说,打得不够多,不够重呢?”
湛明婵麻木地听着她的讽刺。
“表姐,璇姬是您放出来的吧?”
湛明婵说:“不是。”
湛明菲很是感慨道:“表姐啊表姐,您这是何苦啊——唉,藤条断了,表姐又拒绝承认这第一条罪名,看来,我们得换个玩法了……明嫣,是不是啊?你不要老是低着头,表姐一口一个‘不是’,就这么两个字,你也能记录上那么半天吗?”
湛明嫣结巴道:“不,不是,我,我……”
“你看看啊,表姐对这条罪名如此不配合,是否我们也该变通一下,不要老胶着在这一条上,先试试下一条呢?”
“是吧……”湛明嫣小声道。
湛明菲满意地说:“你同意了就好。”
她向傀儡们打了个手势,便有一只傀儡将一张方凳放置到刑凳前,另一只傀儡解下了湛明婵汗水涔涔的双手,向前拉直,将她的手腕牢牢固定在方凳上,只有十指可以活动,湛明婵动了动指头,耳中听得喀嚓的轻响,一副拶子已利落地套到了她的十根指根上来。
湛明菲吩咐傀儡将椅子从桌后搬到刑凳旁来,她歪斜着身子坐下,靠着扶手,闲闲地从傀儡手中接过另一份案卷,随手翻了几页,“表姐啊——你是不是在三月二十七日凌晨三点左右,于白石桥钱柜处,与宗堰一并割裂玄黄之力,制造了大量的负面力量呢?”
湛明婵盯着套在自己指根上的木棍,脑子里反反复复,都是无涯的声音:
“无论何人,何时,何地问起,都和你无关,你只是察觉到了异动,及时赶到,并极力阻止他们的恶行。”
我答应他了,我不能违反这个承诺,雍寂说,他顶了灵霄殿的压力,将这确实是我犯下的罪过推到了白瑢和雍寂身上,他为我,在众神仙面前都说了谎,我不能叛了他……
说什么,也不能。
“没有。”湛明婵说。
话音刚落,那拶子便豁然收紧,一股子钻心疼痛,刷得就刺激下眼泪,湛明婵再也控制不住,低低地啊了一声,拶子一松,湛明菲道:“有没有呢?”
“没有。”湛明婵咬着牙说。
拶子向上走了一点,再次收紧,这十指连心的疼痛,已冲淡了臀上的胀痛,泪水打湿了刑凳光滑的漆面。
“有没有?”
她摇头。
拶子向上再走一格,已到了指头的关节处,狠狠一收,湛明婵痛呼了一声,下颌下意识地磨蹭着漆面,以图减轻痛苦。
“没有。”她喘息着,汗水和泪水打湿了眼眶,刺痛,她摇走了垂下来的头帘,竟觉得眼前的不是拶子,而是无涯温和的面孔。
你在哪里呢?
她愈发倔强起来,“我就是没有。”
湛明菲只慢条斯理地用指甲钳修理着指甲,“继续。”
拶子一点点向上走着,碾过了指头上一寸寸的皮肉骨骼,就这样一路碾到了指尖,可湛明婵依然没承认,湛明菲笑了笑,放下指甲钳,一挥手,那拶子就从指尖再往下碾去,一路又夹回了指根。
就这样反反复复了不知道多少次,湛明婵将整张脸都贴着刑凳的漆面,痛苦地摩擦着,牙齿在刑凳的木头上留下了一个个齿痕,咬到齿根都痛,口腔里漫起了血腥味。
湛明菲起身,揪着她的头发,强迫她抬起脸来,“有没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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